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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沉得住氣的,這麼一會子了都沒打發孫媽媽去清苑問一聲,皇甫惜歌一邊往裡走一邊暗暗笑著想。
“怕祖母等急了心裡惦記,送走了洛四老爺便來跟您說一聲。”皇甫惜歌把洛四老爺談及三郎的傷情什麼的與老夫人一字不落學說了一遍。
老夫人面色無驚的點頭,“三郎這孩子就是對自己經手的事兒太過認真。有了他這樣的主子,管事們都樂得省心……雖說受了傷到底不是什麼好事,能借機歇歇、叫他想明白了什麼是主子也好。”
皇甫惜歌不禁有些汗顏。老夫人這話兒何嘗不是說給她聽,三郎這次是去她的產業巡視,她的產業是她自己的嫁妝,與蕭家何干。老夫人會不會將三郎之所以受傷遷怒她這個孫媳婦,說她太能使喚人了?
“你那祝縣的莊子周圍不是沒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麼,怎麼平白就出了個大坑?”老夫人也想到了這一點,並沒在意皇甫惜歌的神情,“是不是得派個人去檢視一番?”
老夫人根本不用她點醒便主動問起了,皇甫惜歌暗道慶幸,這不是省得她抹下臉兒多說幾句——若是哪家老的還要小輩兒點醒教導,豈不是很落老人的面子。
何況老夫人也想得到了這一點,原來不是隻有她一人兒多疑。她之前還沒細想過到底會是誰、甚至嘲笑過自己的胡思亂想,聽了老夫人這肯定是有人搗亂的話,瞬間想到了很多人,絲綢布匹上的對手也罷,上官家也罷,甚至連蕭家的大爺二爺都是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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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菡萏 第一百九十一章 真兇
第一百九十一章 真兇
蕭孟朗留在清苑養傷的許多天,和妻子也好和禹哥兒也罷,都親近了不少。當然之前也不是疏遠,到底是白日裡多多相處更有助於增進感情。
只是苦於他肩上還綁著八字帶,想抱抱禹哥兒也不能,便將他放在床裡側,拿些小玩意兒逗著禹哥兒玩耍。每當這時,皇甫惜歌都會坐在一旁的靠椅上,笑吟吟地望著玩得不亦樂乎的爺兒倆。
禹哥兒已經學會喊爹孃了,若是蕭孟朗搶了他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的玩意兒又故意不給他,喊了幾聲爹也不管用,便會委屈著一張小臉兒望向靠椅上的她大聲喚娘,又用小手指著蕭孟朗手裡握著的東西,指指點點大聲呼喊著,好像在叫他娘幫忙訓斥他爹,之後便總是一屋子的笑語歡聲。
天氣好時,或是頭午不太熱,或是近黃昏,眾人便都搬了椅子坐在院兒裡迴廊下曬曬日頭吹吹風兒。禹哥兒的乳母蘭氏有時會用幾尺綢帶拴在禹哥兒肩下胸前,再打腋窩穿過來,在後頭拉著他以免摔倒,蕭孟朗與皇甫惜歌便立在他前面不遠處,又是拍掌又是拿著各種小玩意兒逗弄他朝前走路。
初始時禹哥兒很有些跌跌撞撞,若不是蘭氏有經驗,真不知這孩子要摔多少個大馬趴。蕭孟朗說得輕鬆,說小孩子學走路哪有不摔跤的。兩位李姑姑卻不幹了,說我們禹哥兒不摔跤一樣學得會走路,何苦去摔著玩兒。
蕭孟朗甚是無語,私下裡沒少與妻子抱怨,說兩位姑姑就像禹哥兒的保護傘,真是見不得這孩子吃上一點苦頭。皇甫惜歌微嗔道:“你說這話可不講良心了,你前幾天受了傷,兩位姑姑可也沒少操心呢,哪裡只是偏疼禹哥兒了?”
“姑姑們自小將我帶大,你瞧瞧我,也是沒吃過苦頭的,難道就驕縱得不得了?”她這話一說出口,蕭孟朗連連搖頭。他怎麼敢說妻子驕縱,何況有時驕縱自有驕縱的好兒,比如在他摔傷這件事兒上……
阿四用了六七天,便查出了那個大坑是誰挖的。祝縣莊子正和吳縣交界,吳縣不像祝縣這邊,皇甫惜歌的一個大莊子便佔了幾十頃好田,又因了是皇家郡主,周邊的莊子都遠遠的散著。
吳縣那邊莊子有很多,每戶不過是三五百畝甚至就是幾十畝地種些瓜果梨桃。待得知大坑是某天夜裡幾個佃農模樣的人挖的,阿四很自然便將目光放到了吳縣那一邊,根本沒在祝縣這邊用功。
到底是皇家侍衛出身,皇甫惜歌微笑著暗贊阿四,搞不好以前還給已故皇祖父當過暗衛……否則怎麼一問他為何從皇宮出來做了父王的侍衛,阿四總是不說話,父王還每每沉了臉不叫她再問。
陳貴妃和端寧郡王要動手了麼?為何卻在三郎身上下手?蕭家眼下可是沒有一絲一毫要幫助淳親王爭儲的意思啊。或者這挖坑的申家、端寧郡王妃的表舅申文鈞不過是私自洩憤,只因她與三郎的絞纈綢搶了他不少綢緞生意?
申文鈞,殷州吳縣人,端寧郡王妃陳月滿的表舅父,棉農出身,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