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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怒聲就要上前,孟央趕忙拉住他,陪著笑臉哄道:“司馬景文,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司馬睿本能的甩開她的手,眼看他的怒火就要控制不住,她只得快步上前與他面對面的站著,望著他陰寒的神色,突然伸出手捧住他的面頰,在他動怒之前瞪大了無辜的眼眸,楚楚可憐的望著他:“司馬景文,我有話跟你說。”
“等本王殺了他再說。”
他想也不想的就要掙脫開她的手,她卻趁勢摟住了他的脖子,與他貼的很近,更能看清她幽怨卻憐人的眼神,聲音嬌嗔入骨:“不要嘛,人家就要現在說。”
這副嬌滴滴的模樣,莫說使他熄了怒火,直接使他半晌回不過神,只感覺魂魄都被酥麻掉了。
待到稍微冷靜,他竟然微微的紅了臉,開口問道:“美人計?”
這下反倒使得她呆住,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他:“司馬景文,你這是,臉紅了嗎?”
司馬睿的目光下意識的望了一眼對面的己巳,果真又看到他一臉的笑,頓時恨的牙都癢了,索性一把拉住她的手,轉身將她拉到一旁。
孟央被他拉著離開,反倒有了幾分捉弄他的心情:“司馬景文,你真的臉紅了?是生病了嗎?”
遠離了己巳,站在水榭旁的楊柳下,他終於忍無可忍的望著她,咬牙道:“不準再問!”
她乖乖的“哦”了一聲,強忍笑意,很快又憋不住的大笑:“司馬景文你好好笑,我憋不住了,你真是太可愛了。”
司馬睿憤恨的看著她,突然正了正神色,湊到她面前,望著她的眼睛一本正經道:“你想跟那個和尚單聊幾句?”
她趕忙止住笑意,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嗯,你放心,我不會出家的。”
“本王不擔心這個,這裡是琅邪王府,諒他也沒那個能力將你帶走。”他頓了頓,接著道:“想跟他單聊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他漫不經心的說著,她卻沒有立刻答應,腦中警鈴大作:“什麼條件?”
“你倒是學機靈了,”他揚了揚眉毛,微微蹙起眉頭,道:“你放心,只是讓你答應,以後永遠不能將我攆出門去,不管因為什麼,也不管你怎樣生氣,都不能再跟我說你走吧,我要你離開之類的話。”
她一愣,心知他是為那晚的事耿耿於懷,心裡覺得好笑,面上卻不在意的說道:“你不是去了梁夫人那嗎,又不是沒地方去,幹嗎這麼計較。”
司馬睿一把將她攬入懷中,有些恨恨的咬著牙:“趙亞難道沒告訴你,我在書房待了一宿,被你折磨的徹夜未眠。”
“趙護衛怎麼會告訴我這些,再說,那是你活該。”
“趙亞如今可不單單是我的心腹了,你不單自己會用美人計,連身邊的婢女都學會了這招。”
看著他略微不滿的樣子,她不禁感到好笑,開口道:“好了好了,我答應你便是,以後再也不趕你離開。”
他這才滿意起來,繼而附到她耳邊低聲道:“那,我晚上去找你……睡覺。”
她反映過來,迅速紅了臉,抬起頭果真見他一臉的戲笑,正要開口說些什麼,又聽他故作詫異道:“你怎麼臉紅了?不舒服嗎?要不要叫太醫瞧瞧?”
“你是故意的。”
見她微微氣惱的樣子,他誠實的點了點頭,接著似笑非笑道:“那我先去書房了,晚上去找你,咱們床上見?”
孟央一陣語結,偏又拿他毫無辦法,只得紅著臉期盼他趕快離開:“政事要緊,你快去吧。”
“好,”他含笑點了點頭,最後抱了抱她,將頭埋在她脖頸處,貪婪的呼吸著她身上淡淡的芳香,最後道:“不要跟那和尚聊太久,否則我會不安,你要是不聽話,我可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事。”
與己巳師父的再次重逢,使得她滿心的雀躍,追著他問了事情的始末,才知年前的壽春一戰,因為拒接追隨石勒作孽,那些匈奴人將他抓到石林,周圍堆滿枯草,打算活活將他燒死。
彷彿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火苗呼嘯著燃起之時,一向晴朗的天空突然下起大雨,那石勒曾是登林子大師的徒弟,且匈奴人本就信仰宗教,當下將他關押了起來,直到司馬睿率軍突襲,石勒等人趁著雨勢落荒而逃,還不忘將他一同帶回平陽漢國。
回到漢國後雖然仍被囚禁著,但因為石林那場奇怪的大雨,石勒對他一直以禮相待,就連那兇殘的沒有人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