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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自幼與女子相處不多,雖然一向彬彬有禮,卻太不明白小女孩兒的心思,以至於很有誠意的一句話,挑起了東年的怒火,讓她覺得被花信卿所侮辱。
“花公子,小女子病體未愈,你還是早回吧,免得這病氣過到貴體上。小女子雖然出身小門小戶,花公子一看便是不俗之人。但至少我還明白什麼叫高攀不起,什麼叫庸人自擾,什麼叫生死由命。花公子的好意,小女子心領。花公子請回吧。”說到最後時,聲音已經冷得能凍死人。
花信卿看著東年的臉色,心裡著實不大明白自己到底哪裡又說錯了話,惹到了她:“東姑娘……。”
東年心煩意亂地擺手止住了他的話:“花公子,請回。雖然你是江湖中人,行事可以不照世俗之規。但小女子不過是凡人一個,以後我的院兒中,你還是少來罷,不然傳出去,小女子沒法做人。”說著進了房中,“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花信卿呆呆地看著緊閉的房門半天,仍舊沒明白自己到底哪裡出了差錯。
他的感覺應該沒錯,這個小姑娘明明是喜歡自己的……罷?
可為什麼自己一說提親,她就變了臉?還說什麼她雖然是小門小戶之人,感情與婚姻卻是大事,他的提親侮辱了兩個人?
她所說的兩個人,應該就是她和自己罷?
她說得不錯,這本書關係著師門的生死,而師父對他恩重如山,他定要想辦法幫助師父度過這個難關。
但是,這和自己侮辱她有什麼關係?
花信卿想來想去,怎麼都想不明白。
這時,院門處傳來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姐?姐在不在?早飯送來了哦。”反覆叫了幾次後,都沒人應聲,女孩子便也不再叫,將食盒放在門外,又吩咐門外那兩個小廝道:“你們兩個好好守在這裡,不要偷懶。等下我姐出來了,你們要及時提醒她吃早飯。要是讓我知道你們偷懶,小心我拿鞭子抽你們。”
她嘴裡說得兇狠,那兩個小廝顯然並不害怕,回道:“華姑娘放心好了,館主也是看我們兄弟辦事牢靠才肯讓我們守在這裡。等下年姑娘出來,我們必會及時回覆。”
他們這樣回答,那女孩子才放了心,在門外又逡巡了一陣,似乎想等姐姐出來,但終是沒等到,只得離開。
這幾人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小,但東年的院子不小,花信卿也是因為耳力過人才能聽得清楚。至於他與東年的說話對答,門外的人根本不可能有所察覺,除非他們也有他那般出眾的耳力。
華姑娘?年姑娘?
這戶人家姓東,這麼說那個女孩子叫東華?那麼,房內的姐姐就叫東年?
還是說,兩人的閨名都是雙字,中間還有個字?
花信卿正這樣想著,房門忽地又開啟了。
東年走出來,看都不看花信卿一眼,徑直走到大門口,隔著大門道:“今天的早飯還沒送過來麼?”
那兩個小廝聽到東年的聲音,其中一人忙回道:“年姑娘,剛剛華姑娘親自送過來了,叫了幾聲都沒有應,才放在這裡,小的現在就給您送進去。”說著就是開食盒的聲音,接著食盒裡的飯菜被一樣樣擺到托盤上,放到大門下的縫隙過。
東年隔著大門從下面將食盤慢慢拉進來,端起來重新進了房門。
整個過程她沒看過花信卿一眼,而花信卿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也沒說話。
“砰”的一聲,花信卿猛地從沉思中驚醒,他抬頭看了看緊閉的房門,起身悄悄離開。
東華送了早飯過去後,便回了自己院子。現在全家上下都在為東年的病情揪心,她也不例外。雖然也時常去書房看看書,但明顯比以前要懈怠得多。
回了院子後,東華左右轉了轉,只覺得做什麼都提不起精神,拿本野史看了兩眼便扔到一邊,到院中練兩下拳,也覺得全身不對勁,再沒有平時那種氣定神閒的感覺。
看來,若姐姐的病不好,自己的心情也不會好了。
東華嘆了口氣,收了勢,一轉頭,居然又看到那個優雅風華的男子站在自己身邊。
這人……老這麼來去匆匆麼?
花信卿看看東華,試探地道:“東……華?”
東華一聽他的話,警惕地往後退了一步,道:“你在哪聽來的我的名字?”雖然她一向不在意世俗的看法,但女孩子的閨名輕易不能被別人知道,這一點她還是懂的。
花信卿心中道:“果然‘她’叫東年。”
東華見花信卿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