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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華突然想到另一件事,而且是她這段時間從沒想到過的情況,不由又呆愣起來。
如果夢裡的事情都是真的,那是不是意味著,她找到的花信卿也會有一個璐師妹?
那個師妹會不會真的像夢中一樣比以前的自己還要刁蠻嬌橫?會不會因為喜歡花信卿而再給自己一劍?
一劍穿心的滋味,雖然只是在夢中體驗過,可對她來說卻真實得如同真的死過一次一般。
而她,實在不想再體驗一次了。
而且,她也不認為,自己會有那麼好命,在這裡再受一劍之後,會仍舊一睜眼,發現自己竟躺在哪個地方做了一夢。
很多時候,果然還是應該未雨綢繆的吧?
東華暗暗握緊了拳頭。
自己的爹孃或許真的身負武功,但是他們既然能瞞自己這麼多年,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而且,他們一向對自己極好,若是能傳授武功給自己,他們定不會藏私。如此說來,若自己去求他們,反而會讓他們為難。
東華在心中盤算著,想著,連太陽完全跳出來了都沒覺察到。
如果想防止被一劍穿心的話,只能有兩個辦法,要麼遠離那一劍的主人,要麼……就想辦法避開那一劍。
花信卿她一定要去找,所以,想避開他的師妹簡直不可能。
就這點來說,她只能選擇第二個:強大自己,讓自己強大到不會被那一劍傷害的地步。
東華的心裡,突然想起了夢中在自己的肺癆好轉時,爹爹交給自己的一本內功心法。
小玉並不知道東華心裡的盤算,她只覺得這段時間華主子幾乎一天變一個樣兒,每天都與前一天不同。今天更是這樣,傷剛剛好些,剛剛能下地,就早早起來開門衝院中大喊。不過說起來,小玉對這舉動倒也能理解,畢竟華主子從小就好動,喜武厭文是出了名的,讓她安安靜靜坐上幾個時辰已經頗為難為她,更何況在床上躺了這麼些日子。
可是華主子自喊完後,到了院裡就開始踱步,似乎又在盤算著什麼。
小玉心裡不由“咯噔”一下,回想華主子以前的種種劣跡,不由暗暗祈禱現在主子的盤算裡不包括自己的份。
東華自然不知道小玉的想法。她想到夢中爹交給自己的武功心法,自己又暗暗回想了一遍,雖然不大清楚當初夢裡那個身體的好記心是否隨著自己回來了,但夢裡記得的東西,她仍沒忘記。包括爹的心法,包括白廚子的《食神譜》,甚至還包括夢裡竹林中的那本醫書。
一想到竹林,東華的心一動。
夢裡有竹林,不知道現在城外山中是否真的有那座竹林?
竹林中,可真的有信郎?
她這樣毫無頭緒地想著,想到哪是哪,也沒個準兒。
東華正琢磨著,院門處傳來一個下人的聲音:“華主子,館主和主母請您去主母院中一次。”
東華微微一怔,看看天色還很早,雖說也差不多要到朝食時間了,但在這個時間裡去孃的院裡還是第一次。
既然娘有事叫自己,她當然要去了。
東華也沒多想別的什麼,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就帶著小玉隨著來報的下人去了孃的院中。
東北方和姚氏都在。
東北方看到東華進來,臉上不由露出了笑容,正要說話時,姚氏咳嗽了一聲,他猛然想起了正事,忙板住了臉。
東華對爹孃見過禮,姚氏便對她揮手道:“華兒過來,來讓娘看看。”
東華依言走了過去,自然而然如以前一樣偎在姚氏的懷裡。
姚氏對東北方使了個眼色:“我看你女兒後背的傷,你一大男人還要站在這裡巴巴看著不成?”
東北方無奈道:“我也想看看華兒的傷好到什麼程度了啊。”但話雖然這樣說,他心裡也明白女兒畢竟已經成人,不可能再當小孩子看待,只得走了出去。
姚氏叫下人關了門,這才將東華後背的衣服輕輕掀了起來。
東華不習慣地扭了下身子,道:“娘,昨天換藥時你剛剛看過,等中午換藥時再看也不遲啊。”
姚氏見她這樣說,真的放下了衣服,只是嘆了口氣道:“傻孩子,娘只是擔心你後背傷成這樣,以後就算好了,也會留下滿背的疤,怎麼說都不會好看。”
東華沒想到這個問題,不由愣了一下。若是換做早前的東華,根本不把這些疤啊痕啊的放在心上。可是她自從在夢裡做了幾年的東年後,不但性子變了,與花信卿相處之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