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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藥。可又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後來王光浪在院兒裡撿了一本書,硬說是小大姐的,說一定是小大姐下的手,他爸媽就找過來了。”
書?東華想起自己去時,確實是袖了一本書的。現在回想一下,她回來後對著姚氏一通哭,之後洗澡脫衣時並沒看到那本書,估計大概是掉在王書禮院子裡了。那書上有她畫的標記和王書禮的標註,王光浪以前也看過,難怪一眼就能認出來是她的書。
只是,王書禮被打傷?頭出了血?那是怎麼回事?
東華明明只是推了他一把就跑了。
她還在模模糊糊回憶當時的事,就覺得小玉拉了她一把:“小大姐兒,快點,老爺叫你去前廳呢。”
東華想著王書禮院裡的事,心裡悶悶的疼,想到他頭上受傷,心裡又隱隱的痛。這樣神不守舍地就被小玉拉到了前廳。
前廳坐著三個人。上座是她爹,下首坐著的是一男一女,全都三十多歲的年紀,衣著不錯,看得出家底殷實,她以前都曾見過,正是王神童的爹王海與娘張氏。
張氏一見到東華,立刻激動得站了起來,張嘴就要說話,不妨王海突然咳了一聲,張氏看了自家相公一眼,只得坐下。
東華低著頭,上去見過了東北方,東北方又示意她去給王神童的爹孃見禮。
王海一擺手,道:“咱都是粗人,這些虛的就不要來了。這次我的來意也都對東館主說了,現在小大姐也在這裡,東館主到底怎麼想的,直接說出來吧。”
東北方雖然一向對自家女兒嚴苛,但他也知道東華雖然性子直了點,本性卻還好,不至於出手傷人,所以對於這件事,他還有疑慮,見王海這樣問,東北方看向了自己女兒:“華兒,你今天可有去過王家?”
東華還未答話,王海冷笑道:“東館主,你這話問得可就有點虧心了。你女兒的書都在這裡,再問這話不嫌麻煩麼?”
東北方摸著下巴,道:“書是不是我女兒的,還要問過了我女兒才知道。再說,僅憑一本書落在你家院裡,就說是我女兒打傷了令郎,未免太過武斷。”
“你!”王海差點跳了起來。
東華看著東北方,以前她一向覺得自己的爸爸太過嚴厲,如今才發現,原來他也同樣深愛著自己。在王家人找上門時,她爹還在為自己爭取最後一分希望。
東華深吸了一口氣,走過去翻了翻桌上的書:“爹,這書是我的,也是我落在王公子的院子裡的。”
王海一下跳起來:“東館主,聽到沒?你女兒都承認是她打傷我兒子的,你還有什麼話好說?我兒子素有神童之稱,連縣老爺都讚許非常,現在腦袋被你女兒打破了,以後還不知會落下什麼病症來……。”
“王伯伯,書是我的,也是我掉的,但人不是我傷的。”東華的聲音很大,一下就截住了王海接下來的話。
東北方看著東華:“到底是怎麼回事?”
東華固執地看著東北方:“王公子不是我傷的。”
“你說不是你傷的,那你的書怎麼會跑到我家院子裡?你去幹嘛了?”
東華想著院子裡王書禮和王光浪的對話。那時王光浪不知道自己就在院子裡,不知道自己聽到了那些對話,聽王海的口氣,王書禮只怕是傷得很重,自己明明只是推了他一把,怎麼會傷成這樣?
如果把自己在穀倉裡聽到的那些話說出來,自然就能洗清自己的嫌疑,可是這也意味著把王書禮和王光浪推到了前面。畢竟,兩個男子,尤其其中一個還是知名的讀書人,居然會暗地裡商量著騙一個小姑娘的感情,這事若是傳出去,定會被縣裡的所有人不齒。
但如果不說的話,今天的事,只怕不能善了。
畢竟,王神童頭上流血,還在家裡昏著。
“華兒!”東北方見東華似乎神遊了起來,不由出聲叫了下。
東華反應過來,看了看東北方,牙一咬,道:“爹,我大概是記錯了,王公子,王公子他可能是被我傷的。”
東北方一怔,急道:“你說什麼?”他知道自家女兒的底細,雖然學了幾手功夫,但要說她無緣無故就出手傷人卻不可能,這其中肯定有什麼隱情。
東華卻咬死了話,繼續道:“爹,是我傷的。我今天看書,因為有些地方不明白,想著王公子是我們萬縣有名的讀書人,問他大概能問得明白,就去找他。哪知道當時他與王光浪在一起說得開心,我不好打擾,就在旁邊站了一會兒。後來王光浪走了,我就出去問,可是女兒天性愚鈍,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