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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解釋了很多遍,女兒也聽不明白,一急之下,就,就伸手推了王公子一把,然後就跑了。現在想想,大概是女兒推王公子那一下,他倒下磕到了頭也說不定。所以,王公子大概是被我傷的。”
為了王書禮的名聲,她可以把這件事擔下來。可是,卻不能白擔。所以,她要把撞到王光浪與王書禮吵架的事換個法兒的說出來。這樣就算她今天會被爹處罰,但事情傳到王光浪的耳朵裡,他必然也會明白,他與王書禮的那點齷齪事,她早已知道。她倒要看看,以後王光浪還怎麼有臉出現在她面前?
東華這番話一說出來,王海張氏及東北方的臉色都極難看。
王海倒也沒再說別的話,只一直看著東北方:反正你女兒都已經承認了,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處理。
東北方雖然對東華的說辭仍舊有些疑心,但他之前在王海夫婦找上門來之前,就隱隱聽下人說小大姐從外面哭著回來了。當時他還以為東華大概又是在外面受了什麼氣,雖然罵回去出了氣,心裡畢竟委屈,才會哭。現在想想,說不定和王書禮有關。只是,不認得的字不明白的地方,去問她大伯就可以,為何偏偏跑到東街去找王書禮?只怕這事別有隱情。
可就算有隱情,東華既然自承傷了人,王海夫婦又一副沒有說法便不回去的架勢,他也沒辦法縱容。
“小秋!小秋!”東北方提高了聲音叫道。
立刻從外面跑進來一個小廝,垂了手道:“主家有什麼吩咐?”
東北方閉了閉眼,語氣沉重地道:“去書房,把我櫃子最上面的那個東西拿來。”
小秋一愣,是什麼東西總得說清楚吧?
東北方見小秋不動,一股火不知朝哪裡發:“怎麼不動?去拿!”
小秋急忙轉身去了,不多時,雙手託著樣東西回來。
是個竹板,大概有兩指粗細,但是卻有兩尺多長,而且邊緣全用牛筋絞擰著,一看便知甚是難斷難折,打在身上只怕一下就會讓人皮開肉爛。
東北方拿著那個竹板,沉聲道:“華兒,你既然承認自己犯了錯,爹現在以家法罰你,你服是不服,怨是不怨?”
東華雖然從小任性,但別說受家法,就連指頭都沒被人碰過,東北方頂多也是黑著面孔訓斥她一頓。現在她看著這塊竹板,不由有些發愣,心下打怵。
東北方見她不回答,心裡也知她定是怕了。東北方雖然不忍心,但王海夫婦現在就坐在一邊眼睜睜看著,王書禮還頭上帶傷在家裡昏著,今天若是不罰她,這事只怕是過不去。他便咬咬牙,道:“華兒,你既也知錯了,就自己去屏風後面吧。”
東華回過神來,知道這頓打是免不了了。她轉頭看了王海夫婦一眼,慢慢挪到屏風後面。
“跪下。”東北方的聲音很低沉。
東華依言跪下。
王海夫婦坐在那裡,聽到屏風後面傳來噼噼啪啪的竹板擊打聲音。開始東華還強忍著只悶哼幾聲,到後來疼得實在厲害,忍受不住便哭叫起來,不住口地說著“爹我知錯了,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可是竹板聲音並沒有停,東華的哭叫也越來越淒厲,不一會兒,小玉扶著姚氏急忙忙地進來,姚氏看也不看王海夫婦,直接到了屏風後面,抱著東華哭道:“相公,我們就這一個女兒啊,你怎麼下得了手?她還是個孩子,被你打成這樣,還當著外人,你讓她以後可怎麼活啊?”說著就哭了起來,東華這時的聲音也低了下去,只剩抽噎之聲。
東北方丟了竹板,臉色陰沉地從屏風後走了出來,對王海夫婦道:“現在我女兒已受了罰,此次令郎的所有診金藥費均由我家付出,不知道兩位對這個結果可還滿意?”
這時小玉正和姚氏將東華從屏風後扶出來經由後堂走向後院,姚氏一疊聲地叫人去請郎中,王海夫婦偷瞟了一眼,見到東華後背上衣衫破碎,鮮血淋漓,抽痕橫七豎八地橫在後背上,有些地方甚至連皮肉都捲了起來。他們想想剛剛聽那聲音,大概也有二三十下,就算東華練過武,身體比一般人要強健,這一頓打也夠她生受了。再加上東北方說出的代付醫藥費用一類的話,既然如此,再糾纏下去也沒甚意思,扯了兩句話便離開了。
傷在身大姐後悔
姚氏哭哭啼啼地將東華扶到了床上,東華只覺得後背火辣辣的疼,新受了傷只能趴著。小玉將她已經破碎的外衫脫了下來,又端了盆清水,用毛巾蘸了輕輕擦著她後背上的血。
東華只覺得小玉手裡的毛巾變得和那竹條一樣破梆梆的,碰到後背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