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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天南地北的,我們就更見不了面了,不行,我堅決不能去!”陳晟祥說著,抓起電話又要打。
槿安攔住,把電話放回原處。
“你還真打算抗命啊?政治上的事情我雖然不懂,不過,歷史上有哪個上級允許過下級違揹他的命令的?沒有。古代皇帝憑著一句‘君無戲言’就可以決定別人的一生,現在雖不是封建社會了,但是有什麼差別?”
“我不管!我只知道我不能去蘇州,我必須留在景陽省!”
“你如果打了這個電話,別說蘇州景陽,可能就像督辦那樣,只有蹲大獄的份兒了!”
聽了這話,陳晟祥才冷靜下來。
身為軍人,抗命的罪過他比誰都清楚,可是……
“我們才在一起不到一個月,難道我就眼睜睜的看著又要分離?”他不甘心。
槿安也難受,可是如今之際,不是難受就可以解決問題的。
蘇州?那不是自己的故鄉嗎?
槿安想著,或許這一切真的就是命運吧。
“我跟你去!”她斬釘截鐵的冒出這樣一句。
陳晟祥愣住了,“你說的是真的?”
她點點頭。
陳晟祥一把將她擁入懷中,“槿安,你真好。”這下,他就可以放心了。
原本以為她的心裡還牽念著初家的人,他不願意勉強她顛沛流離到異地,可如今這話,竟從她口中親自說出,他能不高興嗎。
“什麼時候動身?”槿安問道。
“上頭說限我一個禮拜之內收拾妥當,下個禮拜就到蘇州上任。”陳晟祥說。
“上任?”槿安疑惑,難道……升官了?
但看陳晟祥,眉梢上全是喜氣,看來猜對了。
“多虧了你上次給我出的點子,那些煤炭成功到達北平,我才升的官。”陳晟祥不知該如何報答槿安,只是緊緊的抱著她,緊緊的。
兩人收拾好了東西,陳晟祥把一切工作交接妥當,兩人就奔上了去往蘇州的火車。
“祥,有件事我必須得跟你商量一下。”槿安望著外面的風景,說。
“這次去蘇州,我恐怕不能跟你一起住了。”
陳晟祥緊握著她的手,笑道,“我知道,你是不是想說你得回到那個叫做‘凌謀天’的家?”
槿安饒有興致的望著那傢伙的臉,笑了,“你有讀心術嗎?猜對了。”
“看你一路上都心事重重的,除了那件事還能有什麼事,你儘管放心去做自己的事,忙完了隨時可以找我。”
“你怎麼知道我有事情要忙?”槿安越來越覺得這個傢伙神秘了。
陳晟祥朝著火車上的服務員招了招手,“拿兩杯紅酒!”接著對槿安嘿嘿一笑,“這就是政治思維。”
槿安別了他一眼,“切!臭美!”
坐在火車裡的槿安還是覺得陣陣恍惚,她怎麼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做到了,毅然決然離開曾經死拼的地方,放下生命力過客的各種人,迴歸自己的本家。
她貌似已經接受了凌璧君這個名字。
吃過午餐,凌璧君去衛生間的空檔,與一個人擦身而過。
身旁空氣裡的氣息有一絲的異樣,她回頭,驚訝的眸子瞪圓,“師哥?”
七十五》凌家大小姐
是林梓晨,不,齊子痕。事隔多年,他必定已然叫回自己的本名了吧。
他一身麻布青衣,下巴上留著細碎的青須,顯得滄桑了許多,曾經一臉白淨的書生模樣一去不返。
見到她,他更加驚異。說不出話來。
“師哥,你怎麼會在這兒?”璧君先開口。
“槿安,我……”
“呵呵,大師哥,以後還是叫我璧君吧,全名凌璧君,”
“啊?”很顯然,他詫異非常,但也沒有過多追問,在方家的時候他就知道了他兩曾經都是孤兒,或許現在她找到生生父母了吧。
璧君觀察了下四周,很多風塵僕僕做生意的小販子,鍋碗瓢盆擠得到處都是,齊子痕身邊幾乎一點空檔都沒有,他臉上滿是倦容,一看就是好幾個夜晚都沒好好合眼了。
“帥哥,跟我來。”她拉起齊子痕就朝著裡面的豪華包廂走去。
陳晟祥看見她帶了個男人回來,還滿臉笑容,肚子裡蹭起一股小火,不過臉上還是紳士風度十足,“這位是……”
璧君笑道,“他是我在方家做帳時的師哥,齊子痕。這是……”璧君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