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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槿安頭皮毛麻,晟祥見她好像穩定下來了,就一點點……一點點……扯掉她身上的被子……
慢慢退去身上所有的屏障……
雪白的肌骨寸寸如凝脂,胸前的兩抹紅暈好似美人姣痣,勾人魂魄。
三更時分,月皎星辰,婀娜倩影灑在這一床暖被上,晟祥看著如同仙子一般的槿安,愣住了,他不知該從何下手,彷彿無論碰觸了哪一寸,都打破了原有的意境。
就這樣,待著,待著。
他慢慢伸出堅實的雙臂,擁她入懷。
槿安心裡一急,“怎麼?我……不好看嗎?”
女人就是這樣,太猴急了說人家不正經,此刻不迫切不野蠻了,又擔心人家是不是嫌棄了。
“傻瓜,你是全天下最好看最美的女人。”晟祥寵溺的說道。
“那你……”槿安不好意思說出下面的話。
“傻丫頭,還不是怪你太美了,美的我都無從下手了,不是有那麼句文言文嘛,‘蓮,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也’”
槿安敲了他腦袋一下,“可是,我又不是蓮花。”
晟祥回敲一下,“笨蛋,你怎麼不是了,在我心裡,你就是最美最聖潔的蓮花,任何人都不可以靠近你,甚至不可以遠觀!”
槿安輕笑一聲,“霸道。”
“就是要霸道!”晟祥像個小孩子似的說。
槿安心裡像吃了蜜一樣甜。
“豬頭,我不要做蓮花。做蓮花多孤獨啊,雖然它高貴、純潔、品美,可是又有誰知道其實它內心中是孤寂的呢?曲高和寡,高山之巔的美,我寧可不要。”槿安很認真的說。
晟祥看著她的眼睛,說,“真的嗎?你真的願意讓我……”
槿安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嬌嗔著說,“這句話你都問了人家幾遍了,還要問。”
晟祥也笑了,他只是一直都不敢相信,好像一切都發生在夢裡一樣。
蓮華灼灼,他吻上了她的芳香翩然。
舌尖在溼潤的芳澤中游走,貪婪的索取著山茶花上清晨的甜蜜露珠。
他們面耳摩挲,漣漪點點。
晟祥甚至能夠感覺到槿安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奏出好聽的曲調,像梁祝那樣浪漫久遠的曲子,盪漾在兩人的心尖,指引著他們更進一步。
晟祥一腳將被子踢到了紫木地板上,雪色的白襯著古雅的紫,浪漫淑華。
他將她放倒在床上,輕柔的吮吸著她的香肩,性感的鎖骨散發著無窮的誘惑,肌膚柔滑的碰觸讓陳晟祥的血瞬間竄上頭腦和……那裡……
雙手握上她的柔軟,像一個細心的畫師在溫柔的對待最心愛的藝術品,他雙眼暈上了兩抹紅。
跨上她的蠻腰,找到一個最契合的位置,人世間的美妙莫過於此,能與自己心愛的人合二為一,任外面斗轉星移,雲捲雲舒,她的眼裡始終只有他,他的眼裡亦始終只裝著一個她。
為著彼此,甘願褪去所有鉛華,只為那一瞬間的怦然心動。
黃鶯之聲響徹耳畔,繞樑不絕,內心最原始的慾望湧起,一波又一波……
高潮退卻,他堅實的雙臂緊緊的摟著她,兩個人說著知心的話。
不覺天明。
這樣的日子不知道過了多久,槿安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比她更幸福的女人了,可是,上頭突然傳下了一道命令。
陳晟祥雙眼發紅,漆黑的眉蹙著,英氣十足,“我不能服從命令!”
電話那頭是高層領導,槿安躲在門外,不敢進去,她雖然聽不見那頭在說些甚麼,但是憑直覺她也能猜得出幾分,肯定是發了不小的火。
“只要讓我繼續待在景陽省,哪怕官職下降三級,我也毫無怨言!”陳晟祥語氣堅決。
槿安心裡一緊,何苦呢,豬頭。
陳晟祥捱了一通罵,被掛了電話。
槿安整了整心情,走了進去。
陳晟祥一看是她,語氣變得平緩,“你什麼時候來的?”
槿安輕笑,“豬頭,我都聽見了。”
陳晟祥內心煩躁,拳頭砰地一聲落在桌上。
槿安心疼,抓起他的手,罵道,“你是豬啊!打桌子,桌子會疼嗎?不就是調走的事嘛,有什麼大不了的?調去哪裡?”
槿安說的輕描淡寫,其實內心也很糾結。
“蘇州。”
“那麼遠。”槿安脫口而出。
“你看,連你都說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