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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吧。
鼓了好幾次勇氣,還是沒有說,槿安不想讓堇平誤會她是在干擾他的生活。
一天,一個二十左右出頭的一夥子攙扶著堇平慌慌張張的就回來了,槿安站在餅店門口的時候剛好看見了,大聲喊,“小哥,堇平怎麼了?”
那人答道,“平哥受傷了!”
槿安朝著裡屋喊道,“凝月!快跟我去娘那屋看看!”
隨後,兩人帶著乾淨的白布條就回來了。
“凝月,去找些白酒來!”說著,槿安把白布條展開,鋪在自個腿上。
正忙活著,忽然門外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陳氏前去開門。
來人穿著一身士兵服,剛進門敬了個禮,就衝著槿安著急的說,“初小姐!陳守使出事了!”
六十五》下水撈人
槿安怔住,停下了綁布條的動作,她唰的一下站起來,握著那位士兵的胳膊,急切的問道,“你說什麼!”
那士兵一看就是長途跋涉趕來的,臉上頭上全是汗,他來不及喘息,“shanxi有個煤礦發生了透水事故,陳守使過去救援,結果在裡面困了好幾個小時還沒有出來!他進去之前交代說,若是他出不來了,就讓我到百花村找一個名叫初槿安的小姐,照顧她後半生。”
“豬頭!”槿安來不及穿衣服,就朝著外面跑去,“快,給我帶路!”
那士兵忙跟著槿安跑出屋子,屋外停著一輛軍用車,陳氏在門口站著,朝著槿安大喊,“閨女,小心點!”
“娘,你快回去吧,凝月知道該怎麼給堇平包紮,如果還是不放心的話,就去請莫大哥!”說完,兩人就消失在了村頭。
初堇平坐在屋裡,心亂如麻,雖然這些天他已經多少有些適應過來了,可是當他看見槿安聽見陳晟祥有危險時的著急的表情,心裡就嫉妒的發狂,想起小時候,只要他一裝病她就緊張的要去請莫大夫,而如今,他的胳膊被飛石砸破了她也不會再心急如焚了。
陳氏看穿了他的心思,坐下來寬慰道,“兒子,她為咱們家做的已經夠多了,人,要懂得知足啊,不能太貪心了。”
堇平沒說話,只是低下頭,說,“凝月,我自己來吧。”
剛說完這話,外面就傳來女人的聲音,“堇平哥!堇平哥!”
接著,便進來一個身材微胖,體格很壯實的女人,她雙手拎著兩隻活蹦亂跳的雞,一進門就開始嚷嚷,“堇平哥,聽說你回來了,你看我給你帶啥好吃的了?!”
堇平一抬眼,“李妮兒!你怎麼來了?”
他平生最頭疼的女人就是她了。
李妮一進屋光顧著炫耀她的雞,這會兒才看見堇平胳膊受傷了,慌得把兩隻雞扔給旁邊的小夥子,衝到堇平跟前,關切的說,“堇平哥,你這是咋啦?流血了?”
說著,便奪過凝月手裡的布條。
“哎,你這人怎麼這樣啊?”凝月是伺候過方家太太的人,自然注重禮數,不喜歡李妮這樣粗魯的人,她一把又把布條奪過來,“你洗沒洗手啊?剛捉完雞是有很多病菌的,堇平他傷口還在流血,萬一感染了怎麼辦?”
凝月說的很有道理,李妮雖然心裡不服,但嘴上也沒反駁,只沒好氣的說,“不就是洗個手嘛,我這就去洗不就得了!”
李妮洗完了手,凝月已經蹲在那裡快包紮好了,她就在一旁低些細繩什麼的,更多的,她只是盯著堇平的臉發呆,“堇平哥,你可終於回來了!這些年,我一直盼著你呢。”
堇平有些不耐煩,但也不好說什麼。
李妮繼續嘮叨,“堇平哥,你揍這些年有沒有想我啊?”
一旁的凝月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小聲說道,“真不害臊。”
李妮臉色立馬就變了,指著凝月罵道,“你說什麼!別以為你在方家幹過幾年,就覺得自己身價高,了不起,說來說去,你還不是跟我一樣,照樣是奴才,不過呀,我比你強多了,起碼,現在我不用再當奴才了,而你不同,註定了要當一輩子的奴才!”
“你!——”凝月氣的鼻子冒煙,但她也不知道該罵些什麼,在大太太身邊待得時間久了,就算罵人,也是拐著彎的聽起來是難聽,卻也沒有這麼粗鄙,再說,又跟了七年槿安,慈眉善目慣了,有些話還真一下子說不出來。
只好收拾了東西,走到屋外。
陳氏搖搖頭,無奈極了,都是這麼大的姑娘了,她說哪個都不好。
李妮見氣走了凝月,就圍著堇平說,“堇平哥,剛剛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