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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好,沈衝伸手來抱我,難道要他伺候我方便?我急了:“嗚…嗚…嗚。”
“別叫,大娘抱得動你嗎?”他不容反抗地將我抱了起來。
“姑娘,放心,這幾天都是他照顧你,大娘守著呢,他都蒙著布收拾的,沒看你。”大娘勸道。
“你不亂扭我就不會碰到你,你要亂動我會不小心吃你豆腐的。”他警告道。
“嗚(死)——讀(都)——不——嗚嗚”我嚇壞了。
“你以為我想幫你收拾,收拾,收拾那些東西啊,我就知道揀你回來是一個錯誤。”他有點抓狂的前兆。
“什——麼——?”我聽不懂。
“大娘”他好象放棄了,直起身子:“等她拉在床上,我來收拾。”說完走了出去。
什麼?等我拉在床上!我蒙了,用眼神向大娘求救。
“唉,女娃子,你這幾天什麼都做不得,藥和五穀輪迴之物全打惡在床上。我這兒找不到幫忙的婆娘,我又沒得力氣,那娃子替你洗了好多天的髒物了,收拾的時候,該看的都看了。我看你們反正要成親,這個時候不講究也得行。乾淨得讓他幫你提在馬桶裡,不然他今天還得洗床單被罩。”大娘勸我。
這一番話給我帶來的震撼不亞於一個響雷。重病之人是沒有尊嚴的,我看到過太多躺在床上被家人遺棄的人,或是躺在醫院裡被人們任意凌辱卻不能反抗的人。可是現在讓我震撼的不是沈衝照顧我時把我看光,而是沈衝竟然那樣照顧我,幫我收拾那些東西,他是那樣驕傲的一個人啊。更何況,現在我還不是他什麼人,至少他從來就沒有說過。沈衝,我,我,我討厭你。心裡的溫泉終於按奈不住,噴了出來,我怎麼都控制不住。
“姑娘也,哭哪樣?”大娘慌了。
“怎麼了怎麼了?”沈衝急步衝了進來。
我努力向他抬了抬手指:“發(方)——邊(便)——”
他輕輕地笑了,又蒙上了黑布,走到我身邊小心地抱起我:“這就對了,你看你,身上還腫得發亮,根本就沒什麼看頭。”
我沒再亂動,乖乖地任他抱著脫下褲子……
“臭——”我快哭了,好尷尬。
“閉嘴,你暈的時候還不如現在,我要在床上收拾呢。”他這樣一說,我更尷尬了。
完事後,他幫我弄乾淨,又將我放回了床上,在我耳邊輕聲說道:“放心。”然後慢慢提著馬桶出去了。心結萬千我卻理不清,只能用眼神追隨他走了出去。
“姑娘,這娃兒好呢!你來這五天,他天天守夜,端屎端尿,一點眉頭都沒皺。”大娘又幫我抹藥,看來她對沈衝是一百個同情。
一會沈衝摸著進來了,將大娘換了出去。
“謝——謝——”我羞得不行。
“說什麼呢。”他拿起藥繼續給我抹。看著黑布掩蓋下那個驕傲的人,我心亂如麻。我們的關係,該怎麼處理才好?我倒心思自知,你又是什麼態度?為什麼從來不開口,哪怕說一點點也好啊。
如果你心裡有我,為什麼不讓我真正走近你?如果你心裡沒我,給我這些溫柔,讓我以後如何全身而退?沈衝,你對我如此,讓我怎麼辦?你可知,你對我太好,卻總是這樣,你的好會勒死我的。
“好好養病,明天應該就不用插管子了。”他安慰地說著,小心地替我抹著手臂。
他總會做出這種讓我感動的舉動,和他在一起我甚至都會覺得自己是那麼招人愛,那麼令人疼惜。我從五歲起,得了病就懂得自己自己每天去醫院打針。從五歲起,就沒有人再對我這麼好過。漸漸的,連我都以為自己是個不招人稀罕的人,自己也不需要誰照顧。現在才知道自己是那麼的脆弱。
管他什麼神秘刀客,太子的對頭,鬼面刀……我只知道,在我養傷期間,他是沈衝,傷好了,他還是那厲害的刀客,我是什麼到時候再說。
接下來這幾天我們兩個都很自然,他象一個盡職的丈夫,我象一個感恩的妻子。我還不能怎麼說話,但腫消得很快,吃喝拉撒全靠沈衝來照顧,我也已經很習慣他的照料。幸好他武藝高強,聽著我的呼吸可以準確地判斷方位,照顧起來並沒有多少麻煩。倒是我整天躺在床上,無聊中將我胡思亂想的愛好過足了癮。
每次他給我擦身體的時候,看著那專注的身影我經常問自己,怎麼和他都還沒約過會就已經有了結婚的感覺了?發展太快了吧。然後又無恥的告訴自己,他現在就是你的另一半,你們已經結婚,可是你忘了。有一天你們去採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