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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僕也是人啊,這些自以為是的人滓,我詛咒他祖宗十八代。
“想不想爽一下?”他翻身坐起來,直視著我,似乎在說一件很光彩的事。
我狂暈。同時,血液僨張。
獅虎獸呵呵地陰笑。啪啪,一拍巴掌,上來一溜美女,用手一指,“隨便挑一個,今晚歸你了。”
開什麼玩笑?我的鼻血流下來。我還真是無恥啊,竟然輕飄飄地過去挑了,看著眾多美女一時難以割捨,手心沁汗。
我終於在一個秀髮如瀑的美女前躊躇地站立,手捏著衣角,尷尬地向獅虎獸媚笑,我還是不敢肯定,那傢伙是不是在耍我,會不會我一回頭之際,一根毒針就刺穿了我的頭。重點說明:那些美女實在洞穿了我的靈魂,我不知道以前的我是何樣一個人,但目前的我對美女的焦渴如同久旱的禾苗需要雨露一般,我用袖子抹乾了鼻血,但是怎麼抹得淨,滴滴嗒嗒又淌下來。
“去吧!爽去吧!爺準了!”獅虎獸的這一聲無疑是作戰動員令和死囚特赦令,我風一樣地飄過去,狠呆呆地抱起美女往別宅跑。美女在我的懷裡如一隻驚恐不定的小貓,她著實被我的樣子嚇壞了,她甚至不敢反抗,她明白強烈的反抗會激起男人更大的慾望。我不明白的是,獅虎獸這樣縱容一個臭要飯的是何居心?難道只是因為我給他按摩舒服了嗎?這是他給我的獎賞?他對部下的日常管理難道這樣人性化?看出了我患有嚴重的‘嗜女急渴症’?也說不定,他一向是大手筆,出手闊綽,這麼想,我的心越來越安了。
我的大腦空白,完全空白。他孃的,即便是爽完了再死,也值了!我一腳踢開房門,將美女扔在柔軟的大床,然後不管不顧地撕扯美女的衣服,美女只是象徵性的阻攔,她知道一切掙扎都是徒勞。
一抹黑影從窗前掠過。陰風。我的神經痙攣,身體一軟。美女毫不知覺,勾住我的肩,脈脈含情,她已經非常主動了……我的腦袋又空白了。
窗戶悄無聲息地破了一個洞,隨著“錚錚”牛毛細雨般落地的兩聲,窗外止靜……
我雛一樣笨拙地爬上她的身體,毛手毛腳,暈顫顫不知從哪裡下手。她有一張精緻到勾魂的魔鬼與天使雜交出來的複合面孔——邪媚與香豔,她的熱唇忽然湊上來,翻身騎在我的身上,在我的耳邊輕輕地呢喃,“小子,你好帥!”她的貝齒在輕輕地咀嚼我的耳垂,熱燙的肌雪炙烤著我欲要乾渴爆裂的身體,她的玉手輕輕撫在我的肩上,滑向我的胸、滑向我的腹,一直滑向我的隱秘,我電擊一顫,重重地喘著粗氣,欲罷不能了,我想動,她瘋狂地壓向我,用紅唇吻我的紅唇,她的狂熱令我汗顏,我窒息……
她俯下頭,烏啦啦瀑一樣的秀髮撩撥我的肌體。“我喜歡你的眼睛,薄情而光燦——”她妖媚地壞笑著說。然後,一寸一寸將精緻化骨的紅唇印滿我的身體,我再也忍不住,將她狠狠地壓在身下,開始無限瘋狂地衝擊,她的柔軟香體糾結著我,快樂變形的肌體在黑暗的夜裡如蛇般扭動不止,衝擊顛峰……
我已經不能夠停止,她嬌媚的呻吟含混著**的需求,慾望如爆裂的水管一次次噴濺,一次次熱汗淋漓氣喘吁吁,一次次又被喚起的衝動奔流千里……
這樣,折騰到天亮。
“夠了沒有!”一個聲音喝亮的響起,我隱約覺得是獅虎獸。
頭好大。
我虛脫了,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小臉深埋在她烏黑的瀑發中,全身蒸騰著一層毛毛細霧。
我想挪開,美女的玉臂緊緊環住我,我半點動彈不得。
我無力地向窗外咩咩一叫,“就——快——好了——”然後癱軟下去。
我的衣服也是美女幫著穿的,她要攙扶我,我說算了,我能行,便扶牆而行……
美女,我終於領教了。我先去用了早餐,否則無力再走,然後帶著大大的熊貓眼去謝主隆恩。
首先看到的還是兔子,他一抹詭異飄乎的眼神令人膽寒,他沒有說話。
我又見到了不可一世的獅虎獸,照樣二郎腿高翹書案,四隻花瓶般精美的俏女郎簇擁周遭,笑眯著,品嚐著一顆顆閃亮如珍珠的上等西域葡萄。
“昨晚可休息得好?”獅虎獸換了一身黑錦赤金袍,更顯雍容尊貴,眉眼高挑,目閃寒氣咄咄逼人,一旁女郎對我呵呵怪叫,我猜想,一定是昨晚美女的浪叫驚動了整座府宅。
我的臉火一樣燒,跪在那裡不敢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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