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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顫聲回答。
獅虎獸很舒坦很美的樣子,睜開半目斜向兔子,兔子立時領命,說了句明白,雙掌一擊,這時大廳裡由四人押上一人,被押人黑臉彪形,一臉的血痕,不服地佇立著。
“聽說你挺能打,給爺把對面的桌子一掌劈開,爺就饒你不死!”獅虎獸一臉春風笑意。但我瞧出了不妙,春風固然和煦,但孰不知,春風也刺骨啊?
黑臉大漢雙目一瞠,鬍鬚針挺,用力一撐,赤紅的胸膛條條血筋暴鼓,被縛之繩攸然崩斷,四人閃開,黑臉大漢開始揮拳伸腿熱身,在桌身一圈圈轉開,但就是不落掌。那可是鐵梨木的桌子,休說一掌劈開,就是一刀下去劈開,那人也是需要一定力道的,我暗暗為黑臉漢捏了把汗。
獅虎獸美美得微閉著雙眼,我這才看見,他的手裡竟把玩著一些精微的針灸之用的銀針,盡情地享受按摩帶給他的愜意外,還不時將一根根細細的銀針刺進他左臂合谷、曲池、手三里、外勞宮、內關等要穴……
不知何時,黑臉漢旋風一樣衝向獅虎獸,而且手裡竟攥出一把閃亮短刺。面對突然的變故,我又一次成了木頭樁子,我分明看見兔子和四位押解驚愕的表情,他們也被這瞬息間的變故驚怔了。
“噗——”一聲長長的爆響,大漢裸露的胸膛忽然綻放數十朵梅花,血從梅花處射到幾米以外——我的臉上。我拷!招誰惹誰了,人血狗血都往我臉上噴。
黑臉漢瞠著目,不甘地死去。我哆嗦著看過去,獅虎獸手裡的銀針已經全部脫手,他用一根根小小的銀針殺死了一個彪形大漢。
我好冷。
“不要停!”獅虎獸發覺我的手有些滯遲。
我一個愣。
“說你呢,臭要飯的!”
我木訥的大腦接到了訊號,魂歸中樞,又開始工作。
死不閉眼的大漢被人架了出去,身後拖出一道長長的血痕,我的心揪揪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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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美女好厲害
“在搞什麼?往下摁!”獅虎獸又火了,他以為我是隻不知疲倦的陀螺,餓加累,我已經暈頭轉向了。可我莫敢不從,要不是我親眼所見他殺人如踩蟻,還真是不敢相信世上竟有這等人物,我的手就往下滑去,我感覺他的背好光好滑,有種在絲綢上飄動的感覺,竟產上了某種生理上的衝動,命根子抖了一抖,我汗!
“停!”
他讓我的手停在了腰臀結合部。
“就是腰部,左點,下點,哦,舒服,對,對對,就是那個G點!”他舒服得要死,嘴裡哼哼唧唧。
哇,太離譜了,他他他竟然玩G點。我暈死!該死的變態,隨著他的哼唧,我的**某處卻越來越硬!我被自己嚇到了。
我的手指似乎分不開掰,一面瑟瑟地用僵直的手按摩著,一面計劃著逃跑大計,這是人間地獄,得逃了,不然,小命朝不保夕呀!
“小要飯的,幾歲了?叫什麼名字?”他又綿裡透狠地一問。
我哪裡知道,我連我自己是誰都不知道,如何知道幾歲?叫什麼?可要是說不知道,他一怒,人頭就會落地,索性一蒙,十八,喚名易小洛。
“好年齡!好名字!”他呵呵一樂。眼裡閃過一抹不可捉摸的陰霾,咚咚……心跳好快,好怕怕。
我還能清晰地嗅到地板上蒸發來的血腥味,捂嘴,直嘔。我不知他是何意,含混地哦了一聲。
“上過女人嗎?”
獅虎獸又一個冷眼拋。我差點側翻在地。當然,我的驚愕裡也有做作的成份。女人這個詞對於我是很敏感的,幾乎刺激著我周身的每一條線路和神經。每當我看見那些權貴級的人物美女伴身,心中那個恨,能摞七層樓高。
獅虎獸這記冷槍還是刺中了我,我悶頭不語,臉溫驟然飆升,**。用餘光掃了一眼旁站的兔子,竟與之目光撞個滿懷。此時,他應該竊笑我的窘態,但正相反,他的眼神裡閃過一抹同情,我的心悄悄悸動。
獅虎獸感到異常,回頭盯我,讓我擺正腦袋,他突然哈哈一笑,“還會臉紅的男孩,他奶奶的,稀世之寶呀!”
我無語地呲牙一笑。
“你還是個雛?”
我神經地點頭,感覺血液倒流進了腦袋裡,特大。
“也難怪,一個臭要飯的,哪裡會有女人玩?”
我笑,天知道我是在笑,他孃的,一點自尊也不給人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