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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爺怕是……”巧兒輕聲說道。
何氏依舊怔怔地望著銅鏡,不曾接話,巧兒瞧得著了急,不禁放了梳子退後一步在何氏面前跪下:“小姐,巧兒斗膽勸小姐一句,小姐莫要總是如此縱容著姑爺,姑爺每每徹夜不歸,小姐都好心好意替他瞞著大老爺,可是姑爺卻將好心當做驢……”
巧兒話還未說完,便“啪”得一聲被旁邊突如其來的一掌甩到了一邊,巧兒還不及反應,便聽到一道緩而有力的婦人之聲:“主子的事情豈容你插嘴?你說得都是什麼話?你……”
何氏扶了扶突突疼著的太陽穴,伸手止住了突然而至的自己的乳孃榮娘:“榮娘,罷了,巧兒也是心疼我。”
“小姐,這哪裡是心疼你?這話要是走漏個半點風聲,別人不會說小姐賢惠大方,只會說小姐沒能力管住夫君不懂得管教下人,反倒惹人笑話!”榮娘說著又轉頭看著巧兒,隨即走過去將她扶起來,“這次便算了,以後記得,只急該急的事,旁的莫要多嘴,你是好意,別人未必聽你整句話,可明白了?”
巧兒扶著臉點點頭:“巧兒曉得了,謝小姐寬容。”
榮娘點點頭,方道:“你下去早些休息吧,小姐我來伺候。”
等到巧兒出去關好了門,榮娘才扶著何氏到了床邊:“小姐行事,乳孃也不多說什麼,只是有一事,乳孃要提醒小姐,小姐才新婚,不能總不讓姑爺碰你。”
何氏聞言身子一滯,想起陳則涵身上那刺目的掐痕,半晌,終是忍不住,抱著乳孃嚶嚶哭起來。
第三四章 到底意難平 何氏抱著榮娘嚶嚶哭著,哽咽道:“乳孃不知,那日夫君暈倒在蘇小姐家門口被二叔子帶回來,晚間我替他擦身子,在他荷包內發現了一支並蒂蓮簪,他自那日起並不隨身帶著那支簪子,卻一直當寶貝似的供著藏著,我……蘇小姐……”
榮娘聞言暗自心驚,難道姑爺是鍾情於蘇小姐?低頭看著在自己懷裡哭得稀里嘩啦的小姐,一時又心疼不已,只溫言勸著:“小姐,想必,是姑爺自己一廂情願,否則……”
不等榮娘說完,何氏就哽咽著打斷了榮娘:“誰知是不是蘇小姐惱他沒娶她才不收簪子的?我聽婆婆說他們自小感情好得很,青梅竹馬,不都是兩情相悅麼?說不定是公公婆婆不答應他們的婚事,蘇小姐無依無勢的。”
何氏一行哭一行說,斷斷續續的,又他與她的繞得榮娘直犯暈,但榮娘聽到後面兩句事關大老爺和大夫人的話,心中不由警醒,趕緊勸住何氏:“小姐小心,媳婦不言公婆,小姐萬萬不可說道二老。至於蘇小姐,小姐不也說她無依無勢嗎?既如此,又何必在意她的威脅?榮娘也聞說這蘇小姐與一般閨閣女子大不一樣,近十年來都在一鶴館懸壺濟世,想是是個有主見的女子,她未必肯進陳府的門,不然若是兩情相悅還不早做了姑爺的妾室?往後的日子還長,小姐還怕不能轉了姑爺的心思?”
何氏聽了榮孃的一番勸解漸漸平靜了下來止了哭泣,但心中就彷彿扎著一根刺,不碰不痛,一碰就鑽心地疼。
榮娘見何氏傷情稍解,也不再哭了,才放下心服侍何氏歇下。
何氏這一覺睡得並不踏實,迷迷糊糊中聽到不知從哪條巷子裡傳來幾聲沉悶的打更聲,含含糊糊地咕噥了一句“四更天了”便又睡了過去,不料,還沒有睡沉,又被一陣細微聲響吵醒,杜氏眯著一雙杏眼聽了會兒,嘈雜聲越來越近,已經到了臥房門外,卻是巧兒和鵡哥。何氏一驚,才起了床,還未穿好衣服,便聽到巧兒敲門:“小姐,小姐。”
“進來。”何氏冷聲道。
門“咿呀”一聲便開啟了,巧兒進來福了福,上前一邊替何氏穿著衣服一邊說:“小姐,姑爺回來了,醉得不省人事,是鵡哥揹著他回來的。”
何氏手中動作一頓,等巧兒給她整理好了衣裳才道:“讓鵡哥揹他進來。”
巧兒點頭,出去喊鵡哥進來。鵡哥旋即將醉得人事俱忘的陳則涵背了進來,放倒在床上,才揣著一顆七上八下的心給何氏請安。
何氏冷眼瞧了鵡哥一眼,隨即給巧兒遞了個眼色,才對鵡哥說道:“下去吧。”
等巧兒領著鵡哥下去了,何氏才轉身走進床前,給陳則涵脫了衣裳鞋子,蓋好了被子才出了臥房。
何氏關好臥房的門,一轉身,一個清冷的笑不期然顯現在清幽的月華之下,倒叫人一陣心寒。何氏抿了抿桃花瓣顏色的唇,咬牙恨道:“陳則涵你就裝吧!總有一日讓你後悔!”
何氏心知陳則涵每次回來都是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