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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自論斷。你且放寬了情緒,好好地養著。”
姚娘聞言點點頭,似安了心,倦得重新閉上眼睛。
蘇珺兮略一遲疑,問道:“姚娘,你一個女子,如今又是這樣的身體,住在這裡會不會不方便,若是……”
不等蘇珺兮說完,姚娘仍舊閉著眼睛打斷了蘇珺兮的話:“蘇大夫,我知你心意,但是現在我還是趙成益的人,我的賣身契在他手上,這裡的嘍羅大多吃他的飯,還不敢把我怎麼樣,而且現在落影閣和東風樓鬥得烏煙瘴氣,就是趙成益也沒有功夫來管我。先這樣吧,等我過了這一關,養足了力氣,定當搏上一搏。”
蘇珺兮見姚娘暫時安全,也沒有放棄生存的意志,便也不再多說什麼,只讓她好好歇著,自己則起身將阿弦叫到一邊,細細地囑咐她照顧姚娘時要注意些什麼。
等王叔迴轉,清風親自給姚娘煎了藥,看著阿弦喂她服下,蘇珺兮才帶著幾人離了姚孃的住處。
回到蘇家,蘇珺兮寫了藥方和一張單子,讓王叔抓好藥,再按著單子上所配的買齊那些補血的食物,通通給姚娘送過去,又交代王叔定要仔細按著單子上寫的細細交代阿弦都怎麼個吃法、不要擅自換姚娘手上的傷藥才行。
王叔應下,取了藥方和單子走了,蘇珺兮正想歇歇,卻見陳則涵氣沖沖地走了進來,後面跟著顯然攔不住他的王嬸。
陳則涵見蘇珺兮略有一些憔悴,一把扶過蘇珺兮的肩膀,上下看了一遍,才咬牙切齒地說道:“妹妹,你怎麼如此疲憊?李景七那混賬到底是怎麼回事?把你一個人留在這裡?嗯?發生瞭如此大事,你怎麼也不吭一聲,當初出嫁時,不是爹爹都說了,有事來陳府找我們,何況,連大哥也不可以告訴麼?這回若不是阿豹來尋阿虎,知道阿虎去了東京,要不我還不知道這件事情。”
王嬸聽陳則涵一股腦地抖了一籮筐的話,自己暢快了,卻是讓蘇珺兮又想到煩心事,不由惱也不是,不惱也不是,只拉開了陳則涵的手勸道:“大少爺,你冷靜一些,這事你是聽阿豹說的?可都聽了什麼話?”
陳則涵聞言一頓,見蘇珺兮面色不大好,一時也有些後悔自己的莽撞,可是自己無論如何也咽不下這口氣,半晌,才恨聲道:“是阿豹說妹妹回了蘇家,阿虎上了東京,二郎覺得奇怪,但是他這幾日忙著醫館和藥堂的事情分不開身,便讓我來問問,我去萬徑園一看,果然人都不在,問了清露才知道李景七不聲不響地回了東京,妹妹確實回了家。”
陳則涵說罷,又湊近蘇珺兮一步,說道:“妹妹,你這便跟我回陳府,我們跟爹爹說,即刻就派人上東京尋李景七去,無論如何他都該有個解釋,省得日後他還以為你無依無靠好欺負!”
王嬸見陳則涵越說越不像話,當即也顧不得主僕身份的區別,沉聲說道:“大少爺別說了,大少爺心裡為小姐著急我們心裡清楚,但是大少爺如此沉不住氣,萬一弄得此事沒得解決反而壞了事,到時誰來負責擔當?是小姐自己一個人吞了苦果還是陳府來負責?大少爺別跟老奴說陳府不怕養著小姐一輩子這樣的混賬話!”
陳則涵一頓,當即被王嬸的話潑了一桶冷水,半晌,才沮喪不已地在屋裡踱了兩步,背對著蘇珺兮說道:“妹妹,對不起,大哥總是沒有分寸,你,你可怨大哥?”
蘇珺兮苦笑不已,陳則涵問這個話,她還能怎麼回答?陳則涵疼惜關心她不假,但是這種疼惜和關心,她只能說實在是笨拙的很。
陳則涵等了半天,不見蘇珺兮答話,不由轉過身子忐忑地問道:“妹妹?可是,可是……都是大哥不好,你……是不是大哥也幫不上忙了?”
陳則涵不由想起,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在蘇珺兮面前總有一種感覺,那種感覺他曾經一直不能明白,此刻,他總算明白了,那是一種無力感,怎麼也揮之不去的無力感。
陳則涵嚥了咽喉嚨,他也曉得他於人情世故實在一竅不通,而蘇珺兮想必深囿於此不可自拔,想著又低聲解釋道:“妹妹,你不要覺得有壓力,我,我這回是真的著急了才來的,我知道我過去給你帶來許多困擾,往後我定不……”
蘇珺兮聞言一驚,總算從自己的沉思中回神,連忙打斷陳則涵的話:“大哥,謝謝你,但是此事我自有安排,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想驚動大伯父,阿虎也已經去了東京,有訊息便會傳信回來。”不管陳則涵過去和現在各是什麼樣的心思,這種事情還是不要挑破了好,否則往後兩人甚至更多的人難免尷尬,還是朦朦朧朧的,不知不覺也就隨著時間過去了,蘇珺兮頓了頓,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