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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放棄了繼續被他羞辱的機會,腳底抹油就要溜走:“千金難買後悔藥,亡羊補牢不如防範未然,還是待我趕緊去好生□□小黃,免得蛇君日後操心。”
我剛起身,夜七突然臉色一肅,正色道:“你還記得我與你說過罷,快快離開溫莆身邊,於你於他都好。”
昔日他說這番話的模樣又浮現出來,我摸著小黃的絨毛,冷冷道:“多謝蛇君提點,小白記性好得很,只是師命難違,若是由得我,師父和蛇君我是一生一世都不願再相見。”
“你不要忘了今日所說的話就好。”
我不願再搭理他,抱著小黃往藥田走去避開這個喜怒無常的蛇君。
溫莆喚我們吃飯時,夜七卻像並無剛剛之事發生一般,還心情頗好地挑了些菜餵給小黃,只是小黃都咬進嘴裡再趁他不注意偷偷吐到地上,我心中舒坦了不少。
收拾罷飯後殘羹,我踏出廚房,正巧在藥圃撞見一幅極其熟悉的香豔場景。
夜七將溫莆按在香樟樹上,溫柔地交頸低語,溫莆臉微微泛紅,偏過頭去,夜七便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溫莆有些不好意思地想要推開他,卻反被夜七一手摟得更緊。
饒是我曾經見過他們親暱多次,還是忍不住紅了臉皮。這對斷袖真是要讓人肉麻。我還記得起初撞見他們親熱時懷著又好奇又懼怕的心思偷看,但被夜七敏感地發覺,兩眼一瞟我就只能繞道而走了。不過後來發覺不論月黑風高還是青天白日,夜七和溫莆秀恩愛都是不分時刻不分場合的,被我瞧見的次數越多,夜七反而也越發無所顧忌了,由得我愛看便看。後來同我那些個仙友八卦時,才知曉原來夜七同溫莆的斷袖之情早就是這天界眾人心中預設的秘密了。看來是我多慮了,天界早已風氣開放包羅永珍了。
我索性帶著小黃轉回廚房,搬了小凳坐下發呆。小黃突然問道:“小白,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吧?”
“當然記得,你是溫莆採藥時撿來神物,送給我作為飛昇賀禮。”
“其實,”小黃難得地踟躕起來,“我有件事騙了你。”
我捏捏他,“我知道。“
小黃驚奇道:“你已經知道了?”
“對啊,你哪裡是個什麼神物,不過就是一隻會說話會認路的雞崽罷了。”
小黃很無奈地說:“不是這個,我是說那時我們在擎蒼峰的時候,那隻冰魄獸是我不小心引出來的。”說罷就一轉身扭著屁股背過身自個兒愧疚去了。
我抖了抖,這是冰魄獸給我留下來的後遺症,從那時起,我畏寒更甚,重時甚至陷入昏迷狀態久眠不醒。只是沒料到那冰魄獸是小黃引來的,唉,我也怨不得什麼,雖然那隻冰魄獸生生扭轉了我對自己神仙生涯的規劃,若是沒有那一出,或許那一劫也罰不到我身上去。只是命數這個東西太玄妙,總不是我們能夠自以為是的,是命躲不過,已然如此,又何須去追究是誰的錯呢。
自從我歷經天劫飛昇仙班之後溫莆出門總愛帶上我一起,我想他這麼多年一個人走走停停也乏味了吧,帶著我好歹能聽個聲響。
那次我帶著小黃跟著溫莆去往擎蒼山採藥,到了地方之後照舊我等在原地溫莆去尋藥,小黃就在四周活動活動筋骨。待我打盹醒來時小黃不見了蹤跡,正要起身去尋找他,一陣轟隆隆巨響伴隨著一股滲人的寒氣籠了來。一隻通身雪白的巨獸自樹林深處奔出,直直向我衝來,來不及細想我只得施法應對。這才真叫天降災禍,這只不知名的巨獸身形巨大,身手卻靈活得很,且通身冒著寒氣,不論我施何種法術用在它身上都能被那茫茫寒氣給抵擋開,我一咬牙使出了泠霜劍,這劍乃是我用飛昇時褪下的蛇皮又取了自身一截蛇骨,央求鑄造仙君華馳為我做的,還賠了一罈我從溫莆那裡偷來的藥酒做禮,劍韌而不脆,柔中帶剛,今天就拿它來會一會這怪物。
我執劍欺上,一來就使了八分力道,卻都無法刺穿這巨獸一分,長劍劃在它粗糲的皮肉上爆出點點光火。過於貼近身體的戰鬥讓那股邪邪的寒氣更加深入我體中,將我法力生生剋制住,彷彿有一隻手抓住我的脖子,將大塊的寒冰塞進了五臟六腑,教人被凍得騰挪反轉都要遲緩半拍。眼前景緻越發迷幻起來,泠霜劍也變得似乎有千斤重,我拼了力氣躲避巨獸毫不停歇地狂亂撕咬,心中焦慮愈發濃烈,再如此硬耗下去,只怕我被怪獸凍成冰塊吃下也是遲早的事。不過溫莆曾說過但凡世間之物皆有其弱點,只要集全力攻其一點,便可突破其勢。只是這怪物的弱點在哪裡呢?我心下一橫,現下只能博博運氣,否則我小白大約就是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