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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菜花娘的伶俐,名字自然就叫花花了,多好。”崔扶得意洋洋跟我說道。
崔花花……這名字也不要差這麼多啊,以前還嫌禾苗土氣,這回又弄了個花花。
“寓意倒好,可若女兒將來到街上有人大喊一聲花花卻是奔著一條飛奔的狗去,她可不要羞憤死了?”我說道。
“崔夫人,你可真是本末倒置,有這個工夫取名字還不如我們先讓孩子出來讓她自己抓,嗯,就這麼定了,我們做人爹孃的要勤勞些孩子才能來得早……”
“崔—— 唔!”我想撲騰走開,皇天在上厚土在下,大半夜的,我可真沒這個意思啊!
天微亮,我瞧見窗戶紙的白光了,我想起身穿好衣裳卻仍被禁錮著半分動彈不得,外頭不知巷子裡誰家的雞叫了,慢慢開始此起彼伏起來。我忽然想到《詩經》裡的那首詩,因此便推推崔扶:“雞既鳴矣,朝既盈矣。”
“匪雞則鳴,蒼蠅之聲。”崔扶仍舊閉著眼,聲音也飄忽得很,像說夢話。
“東方明矣,朝既昌矣。”瞧瞧才子,睡著都能對詩,那我就繼續。
“匪東方則明,月出之光。”崔扶忽睜開眼在我面頰上親了一下,笑得很是燦爛又道:“蟲飛薨薨,甘與子同夢。崔夫人,為夫的早已被罷官在家了,睡個懶覺你也不必抬出詩經來諷我,睡吧睡吧,天還未亮呢,那些獨眠守空枕的雞,咱不去管它。”
唉,我其實不過是想起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