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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母子的血也是能融的。”
崔扶冷笑一聲道:“不必負隅頑抗,好,既然你不死心,我今日便再舍了兒子的一滴血讓你徹底死心。”然後便吩咐丫環再去拿一碗水來,水端來了端正放在桌上,那人過去聞一聞看一看,然後才鄭重地隔破了手指,那血入了水立時凝了,像個小珠子,禾苗自己擠了手指的血也滴進去,又是一顆小珠子,兩顆珠子各自在一邊也不動。
“如何?”崔扶冷哼著指著兩碗水:“是非已分明,我崔家也不能讓你白白鬧了這一場,來人,將他捆好了,待我狀紙寫畢便扭送衙門請大人定奪。”
崔扶面上也冷冷的,我從未見他有這樣的神情。
“崔扶,定是你做了手腳,也難為了你要護著自己的名聲卻要為我養兒子,不過我不領你這份情,兒子,我要定了,這是證據,你們拿去瞧便是。”那人自懷中拿出一封信,信封已泛了黃有了毛邊兒,定是已翻看許多遍了。
崔扶拿出信瞧了瞧然後笑著遞給我:“夫人,你瞧著字跡可熟?原來這人早就心懷叵測要奪我們孩兒,哼哼,端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朗朗乾坤還能容你指鹿為馬不成?捆了送官。”
那人平日雖有幾下拳腳,但崔家這些護院都是一等一的好手怎會讓他跑了,幾下便捆了個結實,那人卻不瞪著崔扶了,只看我,眼神裡恨恨的:“鄒晴,你奪人孩子早晚會遭到報應。”
“那麼,你信這寫信人之言?必定信?”崔扶問他。
“寫信之人乃孩子生母,我自然信。”那人道。
崔扶點頭:“哦,原來如此,正巧我手裡卻有一封與這筆跡相同的信,信中的內容與你這個完全不同,不過,我今日沒有心思拿給你看,也沒有必要,你還是到牢裡聽大人們怎麼判吧,呵呵。帶下去,管家,過一刻鐘到我書房來取狀子送到衙門。”
那人被往出拖,待到門口他又擰過身子,扭著,憤恨著:“鄒晴,從今以後,我與你恩斷再沒你這個結拜兄弟。”
“休要做那垂死掙扎了,這時候還要往我夫人身上潑髒水,可恨,實在可恨。”崔扶拉著我的手輕拍兩下,似是安撫。
這一場鬧劇終於結束了。
上首的大唐律重重哼了兩聲:“好好的鬧出這種事,我們崔家幾時受過這樣的侮辱,家門不幸,家門不幸!”
我欲反駁兩句,又無從反駁起,畢竟人家說的也對,要是沒有我這個蔥花味的兒媳進門崔家哪裡有這許多烏煙瘴氣的事。
“呵,父母親何必如此動怒,家門之幸與不幸,不在外人來辱,若是家裡人都互不信任互相算計才是真不幸。”崔扶自我懷裡抱過禾苗,“好兒子,嚇著了,我們回房吃糖糖去嘍。”
我跟在崔扶後頭,一顆心仍舊七上八下跳得急切,馮小寶啊馮小寶,我替你養了兒子替你遮住了醜事,到頭來你這樣一鬧又算什麼呢?但憑溫芷信上兩句:“孩兒甫出生便被鄒鳳熾抱走,佯作鄒晴所生,命我此時緘口不得多言”便認定是我所為,上一回,你疑我通風報信害溫芷,此回……你讓我徹底心涼麼。
回房,禾苗見我給他買了諸多好吃好玩的東西很快便忘了糟心事,一心一意拿了幾個小竹蜻蜓到院子裡玩去了。我慢慢把糖果一顆顆放進罐子裡,崔扶正出神地扒一顆糖果,扒了半天糖仍舊沒吃到嘴裡。
見四下無人我便問出了心中的疑惑:“為何嘉禾與你的血相融,與他的,卻不融?”
我實在不懂。
崔扶回過神,糖果終於順利放到了口中,他笑笑:“借我一滴血如何?”
他拿過兩碗水,割了我的手指在兩隻碗裡各滴了一滴,然後又將他的傷口擠出兩滴血如法炮製,第一碗,兩滴血各自成了兩個小珠子互不理睬,第二碗兩滴血卻慢慢融在一片。
我愣住了,這簡直太過匪夷所思。
“這第一碗碗內抹了一層鹽,第二碗裡抹了白礬,如此而已。”崔扶說道。
“也就是說,剛才你也是這樣做的?那萬一,官府要求重新滴血……那該如何是好?”我慌了,果然有貓膩,萬一到時候又要驗證一番便露了餡如何是好?
“就算官府重驗萬遍我與嘉禾的血也是融的。”崔扶為我吹吹手指尖一邊還道:“今日端來的第二碗水,那碗馮小寶親自驗過的,沒有鹽醋,可是,那碗是早早在冰庫中凍過的,血滴進去照樣不融的,他只知道鹽醋能令血凝,卻不知我還知道這個法子,呵呵,夫人,為夫的很有才是不是?”
“可你與嘉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