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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味。
我的心啊,咯噔一下。
丫環進去了,房內的燈依舊亮著,只是裡頭沒了動靜。
我想我這回是闖了大禍了,估計盧琉桑恨不得剮了我。
這一晚上我徹底睡不著了。
早起丫環說我又紅了眼。
我覺得再這麼下去我早晚自己把自己折磨死。碰上盧琉桑就沒好事。
早飯,味如嚼蠟,富二孃又瞅我,說好像又比昨天臉色差了。
我到嘴邊的嘔人話又咽了回去,這當口兒我跟她扯這閒氣不是瘋了麼。盧琉桑的臉色愈發的白,像深秋裡地面上掛著的那層白霜。
我這兒正鬧心,老駱駝開了金口:“盧公子病著,身邊沒個說話兒的,晴兒、昉兒你們若有空也過去瞧瞧。”
鄒昉說:嗯,那是自然。
我還能說什麼,只能慷慨赴死。
這樣也好,常去看看,留心著看他是不是裝的,沒道理我鄒晴練了十年的高招就這麼失了足!
富二孃說:老爺說得對,只是晴兒也病著呢,寒風裡來回折騰總歸不好,盧公子,你到時候別怪晴兒怠慢了。
我牙癢。
不就是怕我和盧琉桑扯出些什麼瓜田李下天雷地火的,到時候你那寶貝暖兒傷了心失了意麼?
“那倒不怕,剛入了冬的時候二孃您不就賞了我兩件貂裘麼,這時候拿出來穿想必還抵得住寒風。上回我病中,還是盧公子帶了櫻桃回來解了我的饞才好的那麼快,這時候於情於理,我若不過去看那也太說不過去了。”我說道。
要擱平時,我是巴不得她這麼說正好順水推舟呢。
沒成想,我鄒晴也有這麼厚顏無恥的一天,為了見盧琉桑而顯得這樣迫不及待。
我這張臉皮啊,算是被自己給丟盡了。
有了老駱駝的話,過了午時,我特意穿了貂裘帶了兩個丫環去探病了。拍門,丫環露出頭瞧了瞧便請我們進去了,搖椅邊,一個丫環正服侍盧琉桑吃藥。
我走近了瞧瞧,他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