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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明月的光亮,嗯,我喜歡。只是這詩,這詩接下來好悽苦,兩人天涯兩隔的,這是好兆頭麼?心裡莫名忐忑起來。
“這,是否太像女子了?”我問道,皎皎,誰家男兒會用疊字的名兒?
“像麼?”
“嗯,不大像,那就皎皎吧。”我立刻改口,算了,不就是個字麼,他高興愛怎麼叫就怎麼叫,反正出了這個門沒了這個人也不會有其他人知道。
皎,白交……這什麼嘛!
待肉熟了小屋子裡滿是香味的時候馬懷素說:“皎皎,去拿碗筷來。”
一瞬間我以為他叫別人呢,愣是沒反應過來。
馬懷素拿出一碗乾糧,先給我盛了一大碗肉,又舀了一勺湯,讓我把餅捏碎了放湯裡就著吃,我尋思,這個不用教,我也一直會來著。我看馬懷素只給自己舀了許多的蘿蔔和湯便有些過意不去,好在我還沒吃,便拿了勺子將碗裡的肉分給他一半兒。然後端起碗大大喝了一口湯,湯還熱著,想當然我被燙得有多慘。
馬懷素無奈地搖頭笑笑,然後去給我端了碗涼水。
“惟白兄見笑。”這一碗水下了肚基本就半飽了。
像馬懷素這樣平穩的人應當不喜歡毛躁的,比如,我。
有點洩氣。
“別急,你那碗肉留著給你明天吃。”馬懷素說道。
這算不算主動邀請?
其實,燙了嘴也不算太虧吧?算起來也是因小失大,哈哈。
圍著火爐喝著羊肉蘿蔔湯,嚼著硬硬的乾糧,我竟覺得比什麼都可口。
吃過了飯,時辰不早我也不好賴著了,火速溜著牆根兒拔腿一路往鄒府狂奔。本來羊肉蘿蔔便是生熱的,加上這一跑,到了家我愣是在這拔涼的天氣裡熱得汗流浹背。
鄒家的晚飯自是用過了,老駱駝大概今日忙也沒來拎著我耳朵訓誡一番,鄒暖和她娘大概由於冷也窩在房裡抱著手爐腳爐暖和著呢,我這一天晚歸居然沒挨著白眼,真是可喜可賀。
丫環也給我準備了腳爐,正放在被子裡暖被子,我鑽進被窩去暖暖活活的。
皎皎!
趴在枕頭上小心翼翼比劃著。
看起來多清雅的兩個字,只有馬懷素這樣的人才想得出來。
半夜裡我夢見向老頭兒讓我背明月何皎皎,可我只記得這一句,後頭的背不出來,被向老頭兒大罵不思進取,大戒尺也是毫不猶豫打得我手心紅腫。
第二天,我想去馬懷素家把我那碗羊肉給吃了的,可沒去成。
都是櫻桃惹的禍
躺在床上,腦子燒的暈暈乎乎的,我非常懊惱,這才當了幾天的大小姐就金貴起來了,不過是跑了一身汗又嗆了些冷風,還至於就這麼病病歪歪起來?而且病得這麼不是時候。
請的大夫來了,隔著紫綃帳我看見一張帶著羊鬍子的臉,不大真切,因為我眼前像蒙了層翳。
“大夫,你儘管給我開苦藥,我不怕苦,快點治好我就行。”我說道,只覺得聲如蚊蚋,也不知道他聽見沒有。
治好了,我好去吃那一碗羊肉。
喝了不知多久的苦藥湯子,我仍舊歪歪的,像被抽去了筋,腦子也不大清明,離了枕頭就暈得想吐。
有天,我覺得精神點兒了,下了床出去走走才發現外頭院中有一攤薄薄的冰。
都如此冷了。
不知道我那碗羊肉壞了沒有。
我問大夫什麼時候能好,大夫捋著鬍子說著沒實際用處的話:若好好調養著,大約快了。
老駱駝、二孃、鄒暖、鄒昉都來看過我,老駱駝和鄒昉來得勤些,鄒昉有次還給我帶來了一隻竹做的鳥兒,鳥肚子上有一根細竹棍,使勁一轉那鳥便能撲稜著翅膀飛起來,挺好玩的,鄒昉演示給我看了,我自己動了手卻沒有力氣,那鳥磕磕絆絆從我手裡出去大約幾步遠的距離就啪地落地了。最後徹底摔斷了一隻翅膀。
鄒昉用同情的目光看我:“看來大姐真是病得不輕,沒事兒,等你好了,我再給你買。”
“無事獻殷勤,小子,你想幹嘛?”
“哄你高興唄,人一高興病就好了。”鄒昉笑眯眯的,還拿著那斷了的翅膀琢磨,“大姐你這麼沒精打采病懨懨的樣子我都不習慣。大姐,你想吃什麼,我外頭給你買去。”
“我想吃一把紅潤潤的櫻桃。”
鄒昉有些為難:“已過了時令市上早已沒有了。家裡藏的那些也早已吃完了,哦,還有些櫻桃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