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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姐和妹夫,沒敢說,上次說了他就給否認了,有什麼否認的呢,反正是要成事實的。
“該是什麼關係呢?”
茶杯在我面前輕輕地畫了個圈又回他面前了。
我就不信我一個大活人能讓一口茶給渴死!實在不行我還有口水呢,我一口一口的咽。
“鄒晴,你能表現得更粗魯一點兒麼?”盧琉桑呷口茶不鹹不淡地問我。
於是,我開始咕嚕咕嚕的咽口水,然後發現這也是個體力活兒。
盧琉桑問我這屋子好看與否,我說好看,他說哪裡好看,我說燭臺挺好看的。他還是不給我水喝,恨得我牙癢口乾。
“你不是說過嫁我的麼?”
“你不是還能人道麼?”
“你衝著不能人道去的?喜歡守活寡?”
“我這人沒突出的地方,就是闖出了禍會擔當。”
“哦,這樣,那就好辦,你得擔當伺候我下半輩子了。”
“你不是沒太監麼?”
盧琉桑終於忍不住咳嗽了兩聲,兩隻黑漆漆的眼珠子瞪著我:“可是你那一腳過來我一躲害得身上的傷口裂開,血如泉湧,差點失血而死。”
誰信哪?過去那麼多天了,他想怎麼瞎掰都行。
“別不信,我給你瞧瞧。”盧琉桑說道。
哼,我會怕麼?
“好啊,瞧瞧唄,不要錢吧?”不就是男人麼,大不了我就當自己看的是一隻退毛的白豬。
盧琉桑真的、真的很無恥,堪比脫光了衣服在中廳裡跳舞的那些魏晉瘋子。
一件、一件、又一件……慢條斯理的,看得我氣血上湧。
我說你能不能快點兒,就你這樣慢,脫完了洗澡水都涼了。
盧琉桑咧嘴,又是賤賤的德性,還一邊說著:急吼吼的幹什麼,我身上不是有傷麼?你怎麼一點不心疼?
我呸!
我心疼,你是我什麼人我心疼得著麼?
盧琉桑的傷在肋下,此時還裹得嚴實,隱約可見暗紅的血跡。
盧琉桑總算還僅存了一點廉恥之心,只是撩開了衣服沒有上身都光著。
“弄得還挺像那麼回事,拆開來我看看。”我是誰?我是市井混大的鄒晴,雖然沒親見過殺人頭點地可自己纏纏裹裹弄點雞血狗血然後訛人家錢的課沒少聽說,盧琉桑大概也是如此。要不,怎麼就那麼準,說傷就傷了,怎麼我鄒晴那麼命不好一腳就踹過去了。
盧琉桑吸口氣,我看見他肚子起伏了一下。我不是故意的,正好對著而已。
他把我腦袋扶扶正然後伸手去解了打好的結,然後兩手一上一下繞著肩膀和腋下一層層拆那白布,越拆暗紅便越是明顯,就像掉在紙上的水滴一點點暈開,越來越大。如果按這個來推測的話傷口應該不小,能出這麼多血鐵定不是擦破點皮而已,不曉得是怎樣的血肉翻飛。
等盧琉桑身邊已經掛了一堆白布,而且我也瞧見那起伏不平的白布時,我承認我怕了,我使勁嚥了下口水,聲音很大,但絕對不是故意的。
盧琉桑瞅瞅我,手仍舊要去揭布。
“得了得了,快纏好吧,這都什麼時辰了,我還得回家吃飯呢。”我說道,眼珠子斜到眼角,生怕看見一股子血噴湧而出的畫面,當然,還有個原因,我可不想看到盧琉桑光。裸的上身,到時候肯定又給他平添了輕。薄我的藉口。
盧琉桑纏布的速度比拆還慢,他說讓我幫忙。我呸了他一口。
等他好不容易纏好又慢條斯理坐到了我對面。
“不是騙你吧?”
“騙不騙的,你這傷口又不是我弄的,誰弄的你找誰去,我說看傷口可沒答應伺候你下半輩子。”這麼簡單的道理我會不懂麼?想了想我又問他,“砍了你那個是男人吧?”
“嗯?”盧琉桑眼眉一挑。
“就您這脾性和德性,要是女的你還不死死賴著人家負責啊?我其實真有點想不明白,你說你堂堂范陽盧家的公子怎麼這一出出的跟娶不上媳婦似的,你真不怕傳出去丟人哪?”我栽楞著,身上軟趴趴,但不代表我舌頭也軟趴趴說不出話。
盧琉桑想了想才回我了一句,就這一句——頂上我二十來年聽來的看來的神鬼故事。
“若是我喜歡,就算砍我的是男人我也賴著。”盧琉桑說道。
我張張嘴,又覺得沒什麼可表達的,只在心裡不停勸自己,斷袖分桃龍陽之癖麼,什麼大不了,像他們這些貴族最喜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