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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襪子還在笸籮裡放著沒給他呢,虧他想了凍餓的招數。
如今,給還是不給?思索片刻還是決定作罷,本來也不是誠意弄的,那麼醜醜的幾個東西怪寒磣的,況且,如今若送,他以為我有什麼別的意思就不好了。皇帝賜婚這事怕任誰也無力迴天,既然只能這樣就認了吧。
我睡了一覺,肚子彷彿又舒坦了,又開始餓起來,只是身上有點虛,腳下有點飄,丫環給我穿戴的時候還小聲說:“小姐,要不,奴婢們去把飯菜拿回來,您在屋子裡熱熱乎乎的吃,這一路過去萬一又嗆了風呢。”
我說不怕,睡了一上午頭暈腦脹的,出去透透氣。
我尋思折騰了兩頓怎麼也該好了吧?
結果這一頓羊肉證明我把自己的運氣想得太好了,又是上吐下瀉,丫環這回慌了,不顧我伏屍般趴在床上垂死掙扎狀喊她便一溜煙跑了。
又回來,說老爺不在,不過大管家奶奶已經派人去請大夫了。我仍舊趴著,我知道這樣睡會壓得胸悶,可沒辦法,我根本沒法平躺,疼啊!
大夫來之前丫環們又是搬屏風又是放幔帳,折騰了一通還要把我的手蒙上塊帕子,我任她們折騰,想必嫁進崔家之後只能比這個繁瑣,我就當先忍受忍受。
隔著紫綃帳我問大夫是個什麼毛病,我看見他用手指頭拈著那所剩無幾的幾根鬍子,似是沉思又似是準備編個瞎話,最後他說,大小姐脈象平穩,卻不是脾虛洩瀉之症,最後開了些淮山藥、蓮子、芡實煮湯喝喝,說是益脾,又不讓吃油膩寒冷之物然後便走了。
說來說去,意思就是我這是心病。
晚上,我駱駝爹一臉急切地來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