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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
跟我假裝客氣?哼哼,我一把拿過信,只見上面寫著:小女子與大人素未平生,冒昧請大人幫忙也是萬不得已,只因子槿不肯見我,不肯要這孩子,素日聽聞他與大人乃是知交,所以小女子斗膽將孩子送至府上,望大人一定說服子槿將骨肉帶回府中。寫此信時小女子已即將油盡燈枯,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孩子,能想到可託付的人便是大人,請大人念在一個將死的母親的份上完成我的心願。
我被“子槿”兩個轟得眼前發黑,和崔扶是知交又字“子槿”的我只認得一個。
看到信末尾的署名,我只覺得全天下的驚雷都一瞬間劈在了我身上,那兩個字,如同她的人一樣溫婉俊秀:溫芷。
溫芷和盧琉桑,溫芷和盧琉桑,溫芷和盧琉桑……種種齷齪的想法不由得在我腦子裡活靈活現起來,那些盧琉桑對我做過的也一樣對別人做過,還甚有過之,連孩子都有了……
這孩子是盧琉桑和溫芷的,孽種!!
正文 “種田”
“鄒晴?!”
一直有人在叫我,是誰呢?這麼輕輕柔柔的,像流水緩緩流過似的,很舒服。我睜開眼睛,滿眼桃花綻放。
“崔相公啊!”難怪聲音跟落花流水似的詩情畫意。
我耳邊忽然響起了孩童的哭聲,一個激靈我撲騰坐起來四下裡看看,沒見嬰孩的影子,但那聲音卻是越來越響亮,看來不是做夢,哦,對,我想起來了,溫芷和盧琉桑的孽種,那個小孽種在我們家呢。
崔扶看著我。
“你的表情好像要把那孩子吃了。”他這樣說。
“我怕髒了嘴。把那孩子給盧大人送過去吧,男子漢大丈夫敢做不敢當算什麼男人。”我說道,牙疼,疼得緊。
崔扶端起床頭小几上的一杯水放到我手裡:“人氣極的時候總不能冷靜,先喝些水,崔夫人,我先說兩句你別插言可否?”
我點點頭,接過水狠狠灌了一口。
“我和子槿自小認識,即便他有時候功利心重了些,但他絕對不是一個敢做不敢當的人。況且,再說這信,你我都未見過溫芷的筆跡,怎知就一定是她所寫呢?況且,即便是她所寫,這孩子難道就一定是子槿的麼?這孩子才九個月大,還看不出模樣,我們若是僅僅因此而斷定什麼會否太武斷?”崔扶說道。
聽起來也有幾分道理,但把去年的事理一理,我覺得還是不對,去年三月的時候,小寶帶我去見溫芷,溫芷那時候已有了身孕,那天,我也碰到了盧琉桑!他說他是去廟裡找僧人看刀傷,可怎麼就那麼巧?況且,我爹在那之前一直都為盧琉桑說話的,後來溫芷的事鬧出來便忽然變了主意,還說盧琉桑非我良人,一定是他那時候已經知道了真相。
“你知道溫芷是誰?”我問他。
“岳父大人的三房,你因她做出的這些丟醜之事氣到這樣我也能理解,只不過,為了不相干的人,不值得。”崔扶說道。
知道個鳥!這個該死的溫芷,和盧琉桑搞在一處還一邊戲弄小寶,把好好個小寶害得相思病,還讓他從此心裡揹負了拋妻棄子的重負,實在是可惡至極。我實在想把這信給小寶看,但,還是罷了,小寶已然受了一次傷,若他知道他心裡仙女一樣純潔的溫妙兒是這等人怕是受不了。
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還不能和崔扶說,再怎樣也是家醜,還是給我爹留點臉面少當一次綠頭王八吧。
“那這孩子,怎麼辦?”我問道。
“要我說,我們就先養著吧,等他長大了些眉目長開了也許就看能斷出真假了,若此時送過去,子槿……他那武夫人還不把這孩子生吞活剝了?我們就當救人一命吧。” 崔扶說道。
我哼一聲:“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溫芷有必要說這個謊麼?況且,退一萬步說,即便是溫芷陷害他,若是一個人行為端正潔身自好,人家怎麼就偏偏去陷害他?為何沒人來陷害你?”
崔扶笑了,得意地摸摸自己的下巴道:“崔夫人,你這是誇在下潔身自好行為端正?”
我一時沒忍住“呸”了一聲:“得意什麼,你也說這孩子沒長開,到時候長大了指不定像誰呢?聽說有些男人常把私生子扮成撿來的樣子帶回家給正室養,讓正室當女王八呢。”
崔扶仍舊笑:“王八不論男女都有殼,你怕是當不成。”
雖然我恨不得把這孩子親手摔到盧琉桑臉上,雖然我恨不得把盧琉桑這個騙子撕成碎片,可……好吧,我得承認我還是沒有心硬到那個程度,尤其這個九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