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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我等著你。
“夫人,馬車上不去了,我們要爬山嗎?”我掀開車簾,這二天越往南走,天氣越好,應該是地域差異,一路上雪越來越少,直到霧繞山腳下,已是溫暖如春了。我點頭拉著雪衣下車,車伕揹著波愁,順著還算平坦的山道進山。
果然是霧繞山,除了石頭樹木就是霧多,我們走到半路上便已迷路了,到處白茫茫一片,分不清東南西北,山上說不準哪裡有溝有空的,不敢冒險,便鋪了被子在地上,吩附雪衣車伕好好看著波愁,我一個人邊走邊折些細細的樹枝連成藤條做路標。到處白濛濛的一片,抬起手來看的到手,放下後就只能看到輪廓了,甚至望不清楚自己的腳。我劈了根粗些的樹枝,戰戰兢兢的摸索前行,不知道是在哪兒,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霧漸漸的稀薄了,我高興的越走越快,直到四面大亮,我興奮的跳了起來,四處望了望然後癱軟滑到了地上。我哪裡是找到上山的路了,我這個笨蛋,是找到了下山的路了,如今又到了山腳下了,這霧能不薄嗎!唉,環抱著雙腿坐著,憤憤的揉著腳,他奶奶的渾蛋張惜簾!哪不能住人!非得住什麼霧繞山!摸了摸扁扁的肚子,嘆口氣沿著路去找馬車,我記得上面還有些吃的,好餓啊!
啊!天哪!那是誰!我睜著雙眼望著那一襲紅衣,隨風張狂的舞著,整個人斜斜的倚在馬車上,慵懶妖異,我呆了幾秒,大叫一聲,飛快的奔過去,一頭鑽進他懷裡,又抱又親,狂喜的叫著:“師父,師父啊!我好想你啊!好想你啊!我可找到你了!”終於一雙手不耐的推開我,雙眼半眯著,淡淡的說:“到這裡來做什麼!”我委屈的揉著眼角:“師父,你好狠的心,自從師父走後,璇兒心裡滿滿的都是師父,無時無刻都盤旋著您的音容笑貌,絕世容顏,不顧千山萬水,路途遙遙,來到您的身邊,只為一解相思之苦……嗚嗚……師父您好狠的心……您傷害了我純真的心靈……嗚嗚……”
“很傷心嗎?”他忽然將臉湊近我,邪邪的問:“既然如此在乎我,不如就留在這裡陪我一輩子?洗個衣服做個飯,砍個柴木種個草藥?”我乾笑的放下故意擋住雙目的衣袖,嘿嘿笑道:“師父有命怎敢不從?為了師父您老不會寂寞,徒兒特地帶來三個夥伴,一同陪伴師父。只是為了上山找師父,所以我們被霧迷住,現在他們還在半山上,勞請師父帶我們幾個上山吧!”說完巴巴的瞅著他,他淡淡的望著我:“上山做什麼!你去接他們吧,往北二里處就是我的住所。”說完瀟灑的一轉身,紅衣一飄,整個人已走出幾米外了。
我張著嘴巴吶吶的說:“您老不住山上啊!”耳邊傳來他鄙視的聲音:“我有說過住山上嗎,那上面是人住的地方嗎!”我無語……
哎,蒼天啊我為什麼這樣命苦!使勁甩甩衣服上的水,將它們一件件的掛起來。這幾天來,我果然是做到了徒兒的本分,洗衣做飯,燒水,甚至挖野菜……唉,主啊,他們怎麼就這樣幸福,雪衣和波愁每天接受治療就行了,二人都是昏睡加昏睡,車伕早被張惜簾趕走了,說是沒地方住,隱喬大哥竟然早就好了,十天前就已經去河業城找我了,唉,他還不知道我來的事情,看來是要白跑一趟了。
再一次嘆氣,我將這些笨重的冬衣掛好,哈哈凍紅的小手,“還閒那兒玩什麼,快去煎藥!”張惜簾那幽靈般的聲音飄過,我咬著嘴唇,好,我忍,我忍……哼哼,等他們都好了,哼哼……
“我說,你到底行不行啊,雪衣本沒事的,怎麼好不了了!”我不耐奈的盯著沉睡中的雪衣和波愁,不相信的瞅了瞅張惜簾。沒想到張惜簾他家就這麼三間小草房,波愁和雪衣共睡一張床,我一間,他一間,唉那房子真破!這些客觀先不說,本來雪衣活蹦亂跳的,為了讓他儘快恢復記憶,張惜簾這一治竟然治昏迷了,天天昏睡,二個人排一起,沒個醒的。
“哼!”張惜簾吞下最後一口湯,白了我一眼,冷冷的說:“他摔壞了頭腦,耽擱時間過長,而且自己妄自休習內力,傷了筋脈,不過明後天就會醒。”“什麼什麼,他休習內力?我怎麼不知道?”我鬱悶的望著雪衣,又轉向張惜簾,他看白痴一樣的目光看著光,譏諷的說道:“他內力早已恢復,想必是自己偷著練習,難道你們途中,他沒睡覺或過多休息的跡像?”我詫異的點頭,“他在馬車上天天和波愁睡一起,我以為他是無聊才會睡覺,這樣說來,是在暗暗修煉內力?”
張惜簾微一點頭卻不看我,目光直直的盯著雪衣半晌,才一揮袖子,帶走一陣麝香的草藥味,卻有話飄回來:“收拾碗筷!我明兒想吃包子,記得準備!”他奶奶的,我咬著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