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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握成了拳,對著我後面的雪衣低吼:“這是怎麼回事?”我緊張的不能呼吸,耳邊傳來雪衣迷茫的聲音:“孃親,孃親……雪衣頭好痛啊!”我立刻回頭,他雙手抱著頭在床上翻滾,不住的叫嚷:“頭痛,我頭好痛!孃親!
”我慌的將他摟在懷裡,拍撫他的後背,雪衣雙目通紅的大吼:“梅綺璇!你給我說清楚,這是怎麼回事!”我無措的看著他:“我想,應該是,雪衣可能有好轉的跡像了吧,可能他想起了一些事情,所以頭疼吧!”說著想詢問雪衣是否想起什麼,懷裡的他竟然漸漸的安靜下來,閉上眼睛再度沉睡。雪殘冷著臉站了半晌,忽然二指搭上雪衣的脈博,片刻後冷冷一笑,“看來果然是想起些什麼了,睡著的時候還能用起內功護體。哼哼,綺璇,你出來我有話對你說!”我點頭答應,輕輕推開雪衣,誰知雪衣緊緊抓住我的手不放開,眉頭微皺,夢也似的低叫孃親。我心一軟,眼巴巴的望向雪殘,他冷哼一聲,“我告訴你綺璇,些人來路不明,內功奇高,你留著他是禍不是福!”我的心咯噔一下,雪殘竟然說出和冷焰一樣的話,是禍不是福嗎,我看著雪衣俊美的臉,你到底是誰……
“夫人,用早點嗎?”是誰在叫,我迷糊的睜開眼,一室的明亮,這是怎麼回事,我竟然一覺睡醒了?懷裡的雪衣依然安靜的睡著,一臉的純然。我輕輕的繞過他起床,輕聲應道:“麻煩你了,我這就來。”披上衣服,開啟門,車伕焦急的捧著早點,看到我急急的說:“夫人,柳公子不見了!”“什麼!”我心一顫,急走二步,踹開他的房門,只見被褥零亂冰涼,看樣子是睡覺中起身離開的。他的摺扇並不見,但是他的墨綠披風還掛在床頭。我四下裡搜尋一下,心中一沉。看來雪殘是夜裡發生了意外,恐怕是被劫持了……
“快!召集店時所有的小二,每人十兩銀子,全都去給我找雪殘!”車伕點頭急忙的奔下樓去,嘴裡邊大聲喊著什麼,傾刻,下面傳來亂哄哄的吵鬧,一個個出了門,店內又安靜下來。我看到雪衣還睡著不忍心吵他,給他找好衣服放在床頭,又拿出一雙乾淨的鞋墊給他換上。端起他的鞋,我手指發顫,一雙鞋底隱隱有些黃色的泥土。這怎麼可能?雪衣一直睡在車上,從未走過路,何況這大雪天的,一腳踩下全是雪,怎麼能踩到土?心一下揪緊了,我顫著雙手放下鞋子,收起鞋墊,愣愣的望著雪殘,這一張絕色頃城的容顏下倒底是什麼樣的心?這鞋底的泥是從何而來?他是否有些不可告人的事情在發生……
“孃親?你怎麼了?”一雙纖白細嫩的手撫上我的臉,溫柔小心的眼睛佈滿了心疼:“孃親,你怎麼了,是不是雪衣不乖惹你生氣了?”我看著他的臉,心中微微發顫,這純潔的眼神是不會騙人的,我為什麼要懷疑雪衣?暗暗穩定情緒,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你的鞋子為什麼有黃泥?你昨夜去了哪兒?”雪衣眨巴著眼睛十分委屈的說:“孃親,你在生氣雪衣夜晚出去嗎?雪衣不是故意不聽孃親話的,可是昨夜孃親的頭燙,我知道孃親病了,就去找醫生了,孃親你不要生雪衣的氣,雪衣以後不會不聽話了。”眼眶漸漸變紅,眼中淚光閃閃,我看著他欲哭的小臉,有些懷疑,又有些自責。“孃親!”雪衣忽然拉著我的手大呼:“昨夜的郎中說了,孃親今天還要去複診的,我們快去吧!”說著胡亂抓起披風徑自拉住我向外奔。
天漸漸的黑了,一整天就這樣過去了。雪衣拉著我的手往客棧的方向回趕。這個孩子對我這樣貼心,我竟然還懷疑他。早上那郎中感動的直說我命好,昨大半夜雪衣非要拉著他為我看診,他嫌天冷不願起,雪衣站在他家院子裡點了好{炫&書&網久的火為他去寒,連院子地面的雪都化了,他終於被雪衣打動了……
“孃親,不要急,雪叔叔一定是有事先走了,所以才會這樣急的。雪叔叔武功這麼高肯定沒有事情的!”看著雪衣焦急的安慰我,因為一天在外奔波凍的發青的臉我愧疚的想掉淚。我怎麼能懷疑雪衣呢,他單純的如同嬰兒一般。我安慰的笑笑:“好的,我們再找一天,如果還沒有訊息我們就趕快去霧繞山。”
接著第二天連日不休的尋找,周圍幾十裡內外全都翻遍了,大雪茫茫的沒有幾戶人家,我終於絕望了。留了些銀子給掌櫃的,囑附他依然留意些,如果見到,讓他去霧繞山與我們匯合,心有不安的帶著波愁繼續上路。
雪衣依舊睡在波愁身邊,偶爾醒來吃點東西陪我聊聊天,然後又會睡下,少了雪殘的旅途竟然如此的寂寞。其實我心裡是放不下雪殘的,他的調皮,不正經,痴情和故作堅持都會讓我心痛,老天保佑,你千萬不要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