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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莫尋勾結的。
“先等等吧。”
坐在高座的女皇神色莫名,讓人一時也摸不出她在想些什麼。林軒雖是有意再勸,卻終是被女皇制止了。
“好大的雪啊,”蕭女皇走到床邊,看著外面的鵝毛大雪,那花了幾個月才調查出來的名冊被孤零零地在龍座,稍顯冷清,本來林軒還以為這人在看到名冊定是會很氣憤的,沒想到卻是這般,“不如一起去賞雪吧。”女皇回眸道,明亮的眸裡竟是一片期待。
“好。”看著那人的眼,他終是不能拒絕。
“小德子。”女皇揚聲。
那叫小德子的太監一路小跑跑了進來,鼻尖還凍得紅紅的,額髮還有幾絲融了的雪色,看起來有些狼狽。
“從皇夫那裡回來?”女皇笑道。
“小的按照主子的吩咐看了右相大人吃了才回來的。”小德子忙點頭道。
“去看看皇夫在幹什麼,如果沒睡的話,問問他要不要出來踏雪。”
“小的這就去。”小德子說完就又小跑跑了出去。
林軒有些微楞,這情形看似是要叫莫尋吧,
“走吧。”女皇率先走了出去。
冬天的皇宮自是別有一番風味,銀裝素裹,分外妖嬈,
林軒和蕭忘憂一前一後地走著,剛踏出御書房時雪還很大,沒走一段竟然全停了,在冬日的驕陽下,放眼望去,滿眼白茫,閃著銀光。
林軒走在女皇身後不遠處,卻頭一次覺得完全看不透前面女皇在想什麼,明明是她叫自己“仔細、繼續查”,可為什麼最關鍵的時候她卻叫停手呢。
那個在雪地裡纏著他堆雪人的小女孩兒看來是真的長大了,也許再也不需要自己的保護了。林軒苦笑了一下,心裡竟有點落寞。
“林寺卿還記得這裡嗎?”蕭忘憂在涼亭處停住,指了指外面軒轅殿前的一塊空地,“寡人一直記得多年前在那裡陪寡人堆雪人的那個男孩,他偷偷溜進宮只因為一時心軟允諾了寡人的話,實際寡人當時並沒有想到他會來,畢竟對個孩子來說溜進來宮並不是一件小事情,但是他來了,只因為寡人的一句玩笑話。後來他受罰的時候,寡人就躲在那個柱子後面,”說著她指了指軒轅殿門口的那一排柱子,“寡人當時在想,他會不會把寡人也供出來呢,結果,就算在雪地跪了三個多時辰他也什麼都沒有說。”
蕭忘憂回過頭來直視林軒,淡淡一笑,卻說的真摯:“所以這麼多年來,寡人一直相信他。”
林軒頓時覺得心中有股暖流,流得周身都暖暖的。
在蕭忘憂和林軒坐在小亭中喝了兩盞茶後,她那大牌的皇夫才晃晃悠悠的姍姍而來。
連林軒都覺得等得時間有點過長了,要不是小德子說莫相會來,他都要以為那人是不來了。
那人裹了一層長長厚厚的狐裘,全身上下就露了個頭在外面,並沒有像平時上朝一樣玉冠束髮,墨色的長髮大部分都被蓋在大氅裡,只有幾縷調皮的還留在外面,
就算是看到了女皇,那人也沒有明顯加快步子,仍是慢慢走著,神情平淡優雅,整個人空靈脫塵,仿若謫仙,
連林軒也都不由看得出神,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脫下官服的莫右相。
那人終於走進了,剛要行禮就被蕭忘憂一把拽了起來,“免了。”只見女皇笑得溫和的拉住了那人的手,皺著眉略有些抱怨道:“怎麼這麼涼?”說著竟是伸手拉過那人的帽子,把那人的臉也遮在大氅裡。
“臣參見皇夫殿下。”林軒這才記得要行禮。
“林寺卿免禮。”不在朝堂,那人竟是聲音都溫潤許多。
“怎麼穿的這麼少,”蕭忘憂牽著那人坐到座位上,還體貼地為那人倒了杯熱茶。“今天感覺怎麼樣?”
“哪裡少了,再穿就成粽子了。”那人喝了口茶道。
關於莫尋這段時間沒有上朝,朝中的大臣們雖是面上沒有議論,但實際心裡都有疑問,包括林軒自己。現下看到這人,才知道原來真像是女皇說的一樣,右相病重,需要休養。
三人簡單聊了聊,這還是第一次林軒與莫尋這樣心平氣和的聊天,林軒不齒莫尋,每次見面幾乎都只是過程式的打個招呼,他以為莫尋也同樣不喜歡自己。今天細聊下來才發現,原來是他想多了,他故意疏遠敵對那人,就以為那人也是敵對他,殊不知那右相大人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只坐了一小會兒,蕭女皇就心疼起她那皇夫了,在那人耳邊輕問道:“回寢宮吧,你身體還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