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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莫尋把那人從懷裡託了起來,笑著問道。
“我,我想你了。”含糊不清地輕聲嘟囔了一句。
“什麼?”那人笑意直達眼角,神色溫柔,蕭忘憂覺得此時就算是一座冰山在他面前怕都是會被融化了。
“我想你了。”蕭忘憂索性放大了聲音道,難得的,說完後雙頰竟染了一層深深的紅暈,讓人不免會想到三月出桃,惹人神蕩。
天知道,她本來是想問他身體到底怎麼樣的,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麼出口就變成了這樣,她對那人說這話雖也不是第一次,但是以往都是趁那人醉了或是自己醉了的時候她才說,真真清醒的時候,這還是頭一次。
所以,蕭女皇說完後,就烏龜一樣縮到莫右相身上,嘴裡還在喃喃:“我就是想你了嘛。”
頭上傳來那人寵溺的輕笑:“這卻是為夫的過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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紛飛雪夜,**帳暖,**初歇,
蕭忘憂渾身酥軟的像灘春水,一手環住那人的腰,縮在那人身邊,杏核眼眨也不眨的看著那人,要是平時,蕭忘憂肯定是要趴在那人身上的,而今天,她卻沒有。
“傻丫頭,看什麼呢?”莫尋笑道,大臂一揮把蕭忘憂往懷裡摟了摟。
你的病嚴重嗎?可開口的卻是:“那小東西是哪裡來的?”不敢壓到那人,蕭忘憂在那人身側輕輕蹭了蹭。
“我一早起來時就聽七寶說在門口撿到了它,看它那樣子,應該是剛生下來不久,跟當時小八抱來的時候差不多一樣大呢。”莫尋一邊撫摸著蕭忘憂的軟發一邊緩緩道。此時他的聲音比平時要低沉幾分,蕭忘憂差點要溺死在這聲音裡。
“是狗嗎?”蕭忘憂問道。
“怎麼會,它跟小八一樣是隻小獅子呢。”莫尋笑她:“都養了小八那麼久了竟還是分不清獅子與狗。”
“還不是因為它們看起來都差不多。”蕭忘憂撇了撇嘴。
“你說它會不會是小八送來的?”
“也許吧。”那人明顯是有些睏倦,卻仍是強撐著跟她說話。
她又怎會看不出那人的疲憊,輕嘟囔了一句“困了”便閉了眼往那人身邊又蹭了蹭,雙手摟住莫尋的胳膊。
“你不會離開我的對吧?”蕭忘憂說話時仍是沒有睜眼,聲音也有些悶悶的,摟住那人胳膊的手不由得緊了緊。
“你這腦袋不知一天到底在想些什麼。”那人笑道,一個翻身把蕭女皇摟在了懷裡。
蕭忘憂的臉緊緊貼在那人的胸膛上,這麼近,連那人的心跳她都能明顯的感覺道。
“我怕。”蕭忘憂終是沒有把擔憂說出口,她真是怕,怕可能聽到的答案。
聽了小德子的話後,蕭忘憂把遇到莫尋到現在的事情都回憶了一遍,為什麼那人的臉每到冬天都是異常蒼白,為什麼先皇那麼經濟的人卻同意莫尋在冬天的時候只需上朝其它事情完全不用管,為什麼那莫府老管家總是對莫尋那麼在意,那天趙季麟走的時候為什麼對莫尋這麼不放心,為什麼整個朝堂都知道莫相有舊疾,還有那墨姓神醫…
莫相算不上愛民,但絕對是勤政,這些天若不是真的起不了身又豈會真的不理朝政。
蕭忘憂這些天雖是也想過這人莫不是真的病了,卻往往只是想了個開頭就強迫自己不要再想下去。她寧願相信這人又是騙她。
“有我在。”那人笑道,眉目依舊彎彎,神情卻是嚴肅。
“真的?”
“當然。”那人笑著點頭,寵溺地輕吻了一下懷中的人。
蕭忘憂那句話終是沒有問出口,
第二天蕭忘憂上朝的時候,那人頭一次沒有起,那人睡的淺,蕭忘憂起身的時候那人就朦朦朧要醒,蕭忘憂忙放輕了動作,輕哄了一會兒,那人才又睡去。
那天過後,蕭忘憂果然再沒有拿奏摺什麼的再來煩莫尋,把莫尋真真像她以前說的那樣圈養了起來。
大武國的冬天很冷,整個隆冬,莫右相都沒有出過寢宮,乾坤殿溫暖如春,他天天在寢宮逗著那小獅子,蕭忘憂每天回來都能看見那一人一獅臥躺在窗邊軟榻,等她回來一樣。
關於他的病,蕭忘憂從沒有問,莫尋也從未主動說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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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多月下來,林軒那邊也頗多進展,終是查清了很多事情,待到事情馬上要水落石出時,蕭女皇卻又突然猶豫了。
蕭忘憂看著手中長長的名冊,紅筆畫的據說都是被冤枉的,黑筆寫的卻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