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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跌跌撞撞的爬起來,聲嘶力竭的嚎叫聲如失子的母狼:“我寧可你死,也不願你當個人盡可夫的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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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3奸商
眼前的影像漸漸模糊,劇痛讓她陷入了昏迷……最終她沒死成,被從小把她帶大的乳母救了過來,而她的母親卻在那雕樑畫棟的華美大廈中上吊自盡了……那縷怨魂依然可以徘徊在她生活了一輩子的深宅高門,而不用像自己這樣深陷在淖泥裡任希望一點一點冷掉,最終變成一具行屍走肉。
她的奶孃抱著她大哭,說鍾家只剩她一個人了,無論如何也要活下去……她選擇活下去了,不過代價不是代表純潔的那層薄膜而是一雙眼睛!
“娘……吃點蛋羹吧。”兒子稚嫩的聲音打斷她的回憶。
湄生是個懂事的孩子,平日除了學曲,裡裡外外的活都是他幹。他把靠枕放在她的背後讓她靠著舒服點,一勺一勺的喂母親吃。
吃了幾口湄娘便搖搖頭道:“娘有點乏,想睡會兒。”
望著母親如紙般蒼白的面孔,湄生覺得心如刀割,小心翼翼地靠在母親懷中,小聲地說:“湄生只有娘了,千萬不要離開湄生……”
夕陽最後一縷殘光漸漸暗了下去,世界彷彿也墜入無盡的黑暗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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漁容縣衙內宅——
謹惜微微皺眉,認真聆聽燕喜向她彙報打聽到的情況:“那小夥記叫陳阿泗,以前在豐記紙鋪當了三年多學徒。而這位周老闆是二年前才來漁容開鋪子的,他與主薄張德全倒是有點親屬關係,可能因為這個關係才來漁容做生意的。這個周老闆做生意忒精狠了些,遇到懂行的自然不敢瞞騙,若看到不懂的,就下手狠宰。至於為何生意做不下去,還得從一件事上說起……”
她忙忙的呷了口茶水潤喉,繼續說道:“那日來了個鄉下老漢要買筆墨,周老闆欺他是鄉下人,狠狠宰了一筆。把那劣等墨充為上品賣給人家,豈料這老漢特意上縣城買文具是為了給兒子考試準備的。一入考場那墨就出了問題,落筆寫在紙上就暈染滲紙,根本不能成字,倒把考卷展汙了,害那老漢的兒子因此沒考上舉人。”
謹惜聞聽不由得挑了挑眉……三年才一次的科舉對讀書人有多重要?這個周老闆正是油脂蒙了心!
燕喜嘴角微揚,說:“不過周老闆也沒想那老漢竟然有個硬親戚——就是管皇莊的連公公。他是連公公的族叔,那日帶了一大幫莊子上的壯漢把鋪子砸了,在城裡大肆宣揚他家如何以次充好,欺騙買家。就算主薄張德全也不敢得罪連公公啊,再說他的確騙人在先。所以把名聲搞臭了,再加上另外兩家紙鋪有意擠兌,生意就更做不下去了,他這才要收攏本錢回湖州去。”
謹惜端起茶杯,慢慢啜了一口。碧螺春茶槍旗交錯在杯中沉沉浮浮……
她不由得冷笑:只重眼前小利多賺那幾兩銀子,失去的可是人心和誠譽。
記得前世身為皇商的端家受朝廷委派運送賑濟災區的食鹽藥品,卻發生了已交接完的鹽和藥被暴民搶走的事情。
這件事明明是地方官的責任,可端家聽說卻又補發了兩船鹽藥,加派人手親自分配到受災的各各村屯。百姓們感激的給朝廷上《萬言書》。皇上“恩蔭”端家長子端方做兩淮巡鹽使,次子端言入了工部。
這樣的手段也是她前世“婆婆”藍氏的一貫風格,不僅贏得百姓的讚譽,生意也更加紅火了。可誰又知道端家在背地裡和官府勾結偷逃關稅,私抬鹽價……撕開“義商”的偽裝,沉在最底下的骯髒東西會讓百姓們嚇一大跳吧?
這才是真正的“奸商”!相比起來周老闆這種只顧蠅頭小利只能說是傻瓜行徑!
瞭解了周老闆的情況,下一步就是要想辦法檢視鋪子的買賣房契。這件事還得請鍾叔幫忙……
等到晚飯十分,蒲嘯原才換了燕服回來休息,頭戴忠靖冠,身穿深青色紗衣,藍青色緣邊,前後裝飾鸂��棺印K�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