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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帝王皆風流
‘無暇決’三個字一出,不但無憂反應不及,就連汐都為之動容。
她竟然會武林最上乘的內功至寶……無暇決!
“幻先生,我只會些皮毛功夫,你莫不是在同我開玩笑?”詫異中,無憂又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她知道北堂烈和玉魅都會這種武功,更見北堂烈施展過幾次,那種震撼是無法用三言兩語形容出來的。
若她會的話,還會被困在這赤宮中濉?
早把母后和兩個妹妹,還有瑾嬤嬤一起救出昇天了!
“非也非也。”幻笑得神秘至極,他看了神色中充滿不可置信的汐一眼,再對無憂道,“無暇決乃為修煉內功的最上乘武學秘籍,共九層。之一貫通經脈,之二匯聚內力,之三護其心脈,此為下三層,亦是最容易學的三層。依鄙人之見,這下三層你應當學得不錯,且是尚未觸碰中三層。”
不過是摸個脈,這都斷得出來殘?
“先生也會無暇決?”無憂又問,頗有挑刺的意味。
不知是不相信眼前人,還是那個人。
“鄙人哪裡有那個福氣。”幻大笑,猶如世外高人一般的莫測。
他捋了捋下巴上那撮鬍鬚,確定的說,“若是鄙人斷錯,鄙人願意從此斷指不再醫任何人,不如公主把教你無暇決的人請出來,我們當面對峙,便知一二了。”
“這個……不必了吧……”
“不可!”
兩把聲音,無憂為難的拒絕,汐則是斷然,根本不給人再打探的機會。
她在夏宮多年,三言兩語便猜到是誰教這女子武功。
也難怪,元菖三十六年後,夏無憂突然自來的輕功讓她大吃一驚,如今想來,若是皇上教的,也就不足為奇了。
罷了,她對幻道,“幻先生即是來替她解毒的,問無暇決的事情作甚?”
見她二人的反映,幻舒展了眉頭,自言自語,“原是個不能說的禁丨忌。”
他也並未有心探知,不過好奇罷了,畢竟那無暇決,不是人人都練得的。
至於小公主體內的毒……
幻又不明所以的笑了笑,“鄙人這一趟恐怕是白走了。”他輕鬆嘆了一息,望著無憂道,“既然公主練過無暇決,那麼玉魅公子與你下的毒藥就並無大礙,雖一時半會兒解不了,但那毒性在你體內,與無暇決的真氣互相剋制,是不會有損於你的。”
“先生的意思是——”
他是在大大方方承認自己解不了毒?!
“玉魅公子用毒天下第一,公主中的毒名喚‘碧泉’,所謂‘碧落九泉閻王笑’,此解藥只有他有,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哪裡配得出來啊……”
說著,他就起了身,這便是要告辭。
雖無憂覺得玉魅不會害自己,可只要想到體內有毒,那滋味並不好受,今日好容易從宮外來了大夫給她瞧,既是汐受了北堂烈的命令請來的,那定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尋常人,他連自己練過無暇決都摸得出來,居然好意思自稱‘凡夫俗子’?
“先生是真的不會解,還是不願意為無憂解?”女子激將的說了一句。
幻回身,那張臉皮裡透出些意外,但很快,他就斂了那抹顏色,對無憂忠告道,“既然公主看出鄙人不願意解毒,又何必強求?如今你身上的毒與那無暇決相生相剋,解毒未必是件好事,不解亦未必是件壞事,何不順其自然。”
※
無憂不明白玉魅為何要給自己下毒,可看情形,似乎幻很清楚,可他不願意說,你要如何強人所難?
午時過後,張適悠果真屁顛顛的領著一群雜役房的小太監來修葺西苑小所,來的路上,倒把同是回來的瑾嬤嬤嚇得不輕,還以為來人要拆房子。
張公公是宮裡的老人了,那股殷勤不是隨便同誰都能施展的,無憂見他費力的想討好自己,乾脆央他為瑾嬤嬤換個輕鬆的活兒。
他自是歡喜的答應,當下把瑾從浣衣局調派去蓮清宮服侍太妃。
到了未時,無憂便回到璞麟殿,伺候在帝王身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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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宮中有兩件大事,其一為今日早朝,宰相蘇璟晨主動奏請聖上,將潭翊山的太后迎回,北堂烈自然是準了。
當下沈派便禮尚往來,連同漕運一事也即刻定下,據張適悠說,皇上今日的心情是極好的。
其二,便是妃嬪入宮。
因新皇登基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