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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東方彩霞的笑容,楊堅禁不住怦然心動:“她笑起來真的非常好看!”
永樂帝大笑道:“彩霞,你真會說話!”
東方彩霞道:“要想學得一手好的廚藝,至少需要兩個條件:一是求得明師指點,二是本人勤學苦練。”
“彩霞,你說得很對。”永樂帝道:“先說拜師吧,那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當年朕經過多方探聽,知道一座高山上有一位隱者,是位烹調高手。朕當即帶了幾名隨從,前去拜師學藝。那山道狹窄而陡峻,根本無法乘馬。等到達那位烹調大師的隱居之地時,朕已筋疲力盡。但大師外出了,只有其弟子在家。其弟子聽說朕餓了,便打起精神,為朕做了四樣菜。朕吃得酣暢淋漓,只覺酸、甜、香、辣諸味俱全,爽口極了,當下風捲殘雲般將四樣菜吃了個碗底朝天。然後朕驚問那弟子:‘請問這四個菜是用什麼做的?’那弟子如實相告:‘菜和肉已是一點也沒有了,因此我師父出去置辦了。剛才我只好用幾個饅頭作原料,佐以油鹽醬醋及蔥花、姜沫等調料,試做了四樣小菜。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怠慢之處,實是無心之過,還請貴客體諒!’朕當即驚歎道:‘高明的廚師都是從平常的原料中,顯示其非凡手段!你用四個饅頭做出的菜餚,實在勝過諸般山珍海味!’隨後朕問道:‘這是大師最拿手的菜嗎?’那弟子道:‘我師父最拿手的一道菜是涼拌蘿蔔絲。那蘿蔔絲入口後脆生生、甜絲絲、辣綿綿,更絕的是有一種悠遠的清香。真令人吃起來神清氣爽!’朕聽了,不禁讚不絕口。”
聽到這裡,東方彩霞嘆道:“兒臣不禁聽得悠然神往!雖不能至,心嚮往之!”
“等到那位烹調大師來了之後,朕請求拜師,但那位大師堅決不收。朕就在其門外長跪不起,並且不飲不食,直到昏絕於地。最後那位大師感動了,終於鬆了口,但要給朕一個月的考察期。在那一個月的考察期內,每當朕忍受不了那一番艱苦時,朕就對自己說:‘你想當皇帝嗎?要是想,就必須吃這苦!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終於,朕透過了考驗,成了這位烹調大師的關門弟子。朕勤學苦練,最終學得了一手好廚藝,由此贏得了先帝的歡心,如願以償地得到了夢寐以求的皇位!”
邊喝酒邊交談,不覺天色已亮。東方彩霞起身向永樂帝告辭。
東方彩霞去後,楊堅突然傷心地哭了起來。
永樂帝撫摸著楊堅的頭,柔聲道:“朕的心肝寶貝,朕的開心小貓咪!你有什麼不開心的嗎?”
楊堅沒好氣地道:“我算什麼!皇上不是對東方彩霞當面說:她才是您的心肝寶貝嗎?”
永樂帝笑了:“那些話是朕哄她的,是籠絡她的一種手段。在朕的心中,你才是朕真正的心肝寶貝!只有你,才能給朕帶來真正的快樂!”
楊堅冷笑道:“皇上真要將我當成心肝寶貝,為何要將我賞賜給東方彩霞?皇上要是不將我放在心上,乾脆將我賜死算了,我將無怨無悔!我既然服侍了皇上,這輩子就只能是皇上的男人!東方彩霞不過是皇上的奴婢而已,皇上真要將我賜給她,我寧死不從!”
永樂帝笑道:“東方彩霞是我青鳳國乃至整個陰盛大陸公認的第一美女!她那一張千嬌百媚的臉,連朕也暗生忌妒之意啊!雖然她以薄倖而聞名,但還是有數不盡的男人為她而瘋狂!這些男人如同撲火的飛蛾,前仆後繼,無怨無悔。你為何不想和她好呢?”
楊堅深沉地道:“女人選男人,主要看相貌。但男人選女人,就是終身大事,主要看女人的地位和才能,對女人的相貌往往並不計較。我為什麼會看上東方彩霞呢?她東方彩霞難道比皇上的地位還要高、比皇上還有本事?”
“你說的很有道理。但你是虛驚一場了!”永樂帝道:“朕哪裡捨得將你送給東方彩霞?朕不過是向東方彩霞虛讓一下,欲使東方彩霞對朕更加死心塌地。”
楊堅道:“但是,要是東方彩霞真的接受皇上的賞賜的話,皇上難道要將說出的話收回來不成?要是皇上出爾反爾,會失信於東方彩霞;要是皇上言出如山,我豈不就要慘了?”
永樂帝淡淡一笑,道:“到時朕自有主意。”
楊堅如一頭溫馴的小貓蜷伏在永樂帝的懷裡,道:“皇上,我能問您一個問題嗎?”
永樂帝道:“你問吧。”
楊堅道:“要是東方彩霞真的要去黃鵬國,您會殺了她嗎?”
五十章 以情感人
永樂帝毫不猶豫地道:“朕怎麼會殺她呢?朕不是那樣的無情之人。她為朕立下過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