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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內那些獄卒,全部一招斃命,夜城歌知道,那是司若弦的殺人手法,那些人,是司若弦殺的。
夜振天、震怒,下發皇榜,重金懸賞,全國通緝司若弦,夜城歌卻沒有任何立場去阻止。
司若弦被打入天牢那一刻,夜城歌派出了自己最親近、最信任的人去查柔貴妃被殺的真相,兩天下來,所有證據仍是指向司若弦,沒有一絲一毫對她有利的,縱如此,夜城歌還是相信司若弦。
夜城歌知道,三天的時間一到,他若無法為司若弦翻案,那麼,她只能死,可他那麼愛她,又怎捨得讓她死?他費盡心思,籌謀一切,只為偷天換日,帶她離開,只待兩人攜手找出真兇,告慰他母妃在天之靈,爾後,從此隱於市,再不問世事。
然而,司若弦給他的回應卻是致命一擊。
夜城歌做夢都想不到,司若弦會越獄,而劫獄之人竟是花凌哲,木西國有多覬覦遠東國,夜城歌一清二楚,他從來不知道,司若弦竟與花凌哲相識。
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才能讓一個男人隻身前往?又是怎樣的信任,才能將自己的生命交付?
若弦,為何,你信花凌哲至此,願意隨他離開,卻不願給我多一分信任?
若弦,你可知,我已經佈置好了一切,只為帶你離開,為何,你就不能多等一會兒?
若弦,你從不殺無辜之人,為何,對這些獄卒如此殘忍?一招斃命,你是有多心狠手辣?
若弦,在下手之前,你可曾想過夜城歌?在離開之前,你可曾記起夜城歌?而這自始至終,你可曾信過夜城歌?
八王府,沁雪苑,夜城歌無力地跌坐在地,滿心疲憊。
稀薄的空氣流淌,夜城歌難受得無以復加。
若弦,夜城歌是真的失去你了嗎?
你,何其忍心?
天寒、地涼,白雪紛揚,似也是看不過去,為夜城歌撒雪哭泣。
夜城歌渾渾噩噩地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到床前,顫抖著雙手,慢慢撫上冰冷的錦被,細細摩挲,曾經的過往一一浮現,心,痛得難以言喻。
坐了好一會兒,夜城歌起身走到梳妝檯前,靜靜地看著妝臺上熟悉的一切。
抬手,執起木梳,輕颳著梳齒,曾在妝臺前笑鬧的畫面浮現,唇角,不自覺地上揚,卻是無盡苦澀。
往事一幕幕,當時的幸福,現在的心酸。
若弦,你真就走得如此乾脆?為何,就沒有回頭看看夜城歌?
夜城歌獨自坐在梳妝檯前,開啟司若弦的首飾盒,靜靜地看著,每一物,都有一段記憶,他甚至能清楚地記得她戴起來的模樣。
司若弦不喜複雜,總是講求簡單,她的首飾並不多,夜城歌卻看得入神。
月光傾灑,方覺,一天過去,夜城歌收起首飾,正要合上蓋子,卻被一抹白給吸引視線。
猶豫了一下,夜城歌開啟首飾盒的夾層,裡面赫然躺著一封書信,不知為何,夜城歌突然有種不敢開啟的感覺。
夜城歌長這麼大,從來沒有怕過什麼,也從未如此躊躇不前過。
恍惚中,彷彿有個聲音在牽引著他開啟,又似有個遙遠的聲音讓他別開啟,兩種聲音,形成一種拉鋸形勢。
夜城歌知道,那是他的心理作祟,他只是在害怕某些東西罷了,否則,拿在手中的那張薄紙,他豈會覺得那般沉重?重到他快要承 受'TXT小說下載'不起?
夜城歌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撥出,睜開,如墨的眸子裡透出一股決絕,指尖微動,迅速開啟那封書信。
倏然,夜城歌的視線定格,瞳眸睜大,緊縮,緊接著,便是無盡的痛處,整個人,猶如跌入萬丈深淵,找不到一點支撐,看不到任何盡頭。
心裡所有的信念與堅持,在傾刻間盡數崩塌,所有期許的光明,瞬間湮沒,餘下一片黑暗,再看不到一絲光明。
書信中那蒼勁有力、洋洋灑灑的字,夜城歌識得,那是木西國戰神花凌哲的字跡,某次邊關戰爭,夜城歌曾收到過花凌哲親筆書信,那字,就是這樣,蒼勁有力、洋洋灑灑,很有自己的風格與特色,所以,夜城歌的印象很深。
只是,他沒有想到,再次見到花凌哲的親筆書信,會是在自己的八王府。
在司若弦的首飾盒中找出花凌哲字跡的書信,本就令人生疑,信上的內容,對夜城歌來說,那才是最致命的打擊。
原來。。。若弦,你怎麼下得去手?夜城歌在你心裡,到底有多少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