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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目清朗如靜川明波,身姿俊雅若芝蘭玉樹,唇角微彎,勾勒出一抹好看的弧度,仿若三月暖陽傾灑,給人如沐春風般的感覺,猶如一個自畫中走出的翩翩美男子,溫和得令人心醉。
如此得天獨厚、若芝蘭玉樹般的男子,身上卻散發著內斂的霸氣、柔和的弧度下,掩藏著的是濃烈的殺氣,如此矛盾卻那樣契合的存在,除了花凌哲,還能有誰?
燭火搖曳,橘色的光線打在他的身上,越發柔和了他的線條,就連著殺人的動作,都渾然天成地優雅。
一時,司若弦迷了眼,亂了心。
司若弦不知道花凌哲是何時帶她離開皇宮的,隱約記得,最後的意識中,有一個人撕心裂肺地呼喊著她的名字,那麼痛苦,那麼絕望,生生擊著她的心,擊得她支離破碎。
城歌,看到滿地屍體,血流成河的天牢,你作何感想?是否,恨極了司若弦?
司若弦沒有在天牢等死,反倒越獄而逃,殺你數以百計計程車兵,你會否,恨到天涯追殺?
可是城歌,你知道司若弦心裡是怎樣滴血嗎?
城歌,燭火搖曳下,皇宮天牢外,是你在撕心裂肺地呼喊司若弦的名字嗎?你是恨?是失望?還是愛極了痛呢?
城歌,我們說好一生相伴,不離不棄,為何,是你先放開了我的手?
你可知,沒有你的牽引,司若弦會無措地失去方向?
即便是血染江山,覆盡天下,司若弦也只愛了一個夜城歌,怎捨得做出傷害你的事情,為何,你卻不信?
心如刀割,片片凌遲,鮮血淋淋,血紅的世界,如火焚燒。
溫熱的臉龐,突然有一絲冰涼,司若弦猛然睜開眼。
花凌哲如玉的容顏呈現眼前,不久前的血腥,一一浮現腦海,司若弦方知,一切,皆不是夢,她,真的越獄而逃。
撐著雙手想要起身,一陣眩暈襲來,才發現,自己渾身無力,頭昏腦漲。
“別動,正燒著呢。”花凌哲按下司若弦的身體,聲音如他的人,溫潤,卻又不失霸氣,還有一些磁性,很好聽,猶如三月春風拂面,細水長流心田,浸潤得渾身的毛孔都舒展開來,能夠卸下所有疲憊。
“喝吧。”花凌哲貼心地遞上一杯溫水,司若弦接過,一飲而盡。花凌哲問她:還要嗎?司若弦搖頭,心裡有深深的疑問。
“你怎麼會出現在皇宮?”哪怕喝了一杯水,司若弦的聲音仍舊嘶啞得可怕,不過,氣勢卻是不減,隱隱有些防備。
花凌哲說“我若告訴你,特意去宮中救你,你會信嗎?”
“你認為我會信嗎?”司若弦不答反問,嗓子幹得快要冒煙。
“以後你會知道的。”花凌哲微微一笑,道“你嗓子應該很難受,好好睡一覺,待燒退下去,就會慢慢好起來。”
司若弦也真的不再說話,她嗓子難受,說話簡直就是折磨,只要一想到夜城歌,想到那根被退回的緞帶,想到那封白紙黑字的休書,她的心肝脾肺腎都在疼,真的沒有多餘的力氣再說什麼。
不想說,索性閉上眼,睡覺。
花凌哲細心地為司若弦掖好被子,轉身去給她熬藥。
走了沒兩步,花凌哲似想起了什麼,稍猶豫一下,轉身對司若弦說“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為救你而入宮,至於原因,暫時我不能告訴你,你只要記住一點就好:這輩子,花凌哲都不會傷害你,如果有那麼一天,我拼到力竭,滴血不剩,也會保你平安。”
這是多重的承諾?拼到力竭,滴血不剩,就算夜城歌也不曾許下過如此重的承諾,花凌哲憑的又是什麼?
司若弦閉著眼睛,腦海中思緒萬千,她與花凌哲這才第二次見面而已,為何?
畫面突然跳轉,全是有關於夜城歌的,所有一切,歷歷在目,猶在昨天。
每一個畫面定格,對司若弦來說,都是痛苦的折磨。
司若弦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過去的,整個人都是渾渾噩噩的,時而清醒,時而迷糊,她知道,她病得不輕。
這樣的情況,於她司若弦來說,還真是諷刺,從何時開始,她也如此不堪一擊了?
恍惚間,總有一雙冰涼的手探上她的額頭,細細地為她擦汗,為她敷冷毛巾,喂她喝藥,偶爾能聽到一些不太真實的話語,迷迷糊糊中,也聽不真切,遙遠得似乎根本觸碰不到。
花凌哲極耐心地照顧著司若弦,所有事情一把抓,他用了最好的藥,最大的耐心,最直接的方法,可是司若弦總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