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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的源頭,一抹勝雪的白色映入眼簾,紅似火,白若雪,春風乍起,紅色湧動,搖曳,白色翻飛,匯成一幅絕世之畫。
突然,白色動了,花凌哲整個人躍入眼簾,那一刻,司若弦有種恍惚的感覺。
花凌哲微微一笑,如雪白衣包裹修長挺拔的身姿,就那麼站在熱情似火的紅色花海中,勾、人的桃花眼滿目星芒,那一笑,就連那如血的紅色也遮掩不住,猶如謫仙般靜立在那裡。
司若弦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時的花凌哲,應該說,相處至今,她還是找不到任何語句來形容他。
三個多月時間,司若弦知道花凌哲是一個風流不羈的人物,他喜歡的不是舞刀弄槍,而是琴棋書畫,沒事的時候,總比一些文人墨客對酒當歌,成歡幾何。
真的很難想像,如他那芝蘭玉樹般的外表下,是一個極為縝密的心思,他溫潤如玉的笑容下,往往帶著殺機,風雲不動,談笑間便能決定無數人的生死。
曾有一名婢女衝撞了司若弦,說話尖酸刻薄,很是難聽,正巧被花凌哲碰到。那個時候的花凌哲是笑著的,下的令卻與其外表完全不同,直到後來無意中聽到那婢女再也不能說話,才領會到一點,這個男人,危險。
又一次,將軍府闖入了江湖殺手,司若弦還沒來得及出手,花凌哲便趕來了,那是司若弦第二次見到花凌哲的身手,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恐怖!那也是她第一次見到這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大將軍眉頭都不抬地下了格殺令,還雲淡風輕地告訴她,有些人欠教訓,教訓完了,就沒事了。
確實沒事了,徹底沒事了。
不知為什麼,司若弦有種花凌哲不屬凡塵的感覺,他身上總有一種魔力,渾身上下無不透著難以言喻的魅力。他與夜城歌的妖孽、無賴不同;與上官瑞風的冷酷、執著不同,在他的身上,透著一種謫仙般的感覺,哪怕是殺人,也是優雅的。
這樣的男人,往往是最具魅力的。
連司若弦自己都沒發現,看著花凌哲的眼神有些不同。
“想什麼呢?”花凌哲笑看著司若弦,伸手,小心翼翼地將她扶下馬車,道“有沒有很驚豔的感覺?”
“據說,曼陀羅乃是木西國的國花,看來,當是不假。”司若弦望著眼前一片紅色,有感而發。“國花不都很珍貴麼?怎的這裡如此之多?”
“難道真是物以稀,才為貴?”花凌哲摸摸鼻頭,似問司若弦,更似自語。
司若弦回頭看他“別告訴我,這是國花聚集地?”
花凌哲斟酌一下,道“這麼說也不為過。”
司若弦挑眉。花凌哲說“這些是我種的。”
“嗯?”上調的語氣,有些不敢置信,司若弦望著那一片熱情的火紅,似血的妖冶,心裡有種說不清的感覺。
花凌哲也眺目望著那一片紅色,似在回憶著什麼,良久,才緩緩道“自我懂事開始,就有人告訴我,我這一生,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建功立業,不是娶妻生子,不是揚名立萬,而是等一個人,不論等多久,都要等到那個人出現。那個人只告訴我要等,卻沒有告訴我要等長什麼樣,什麼時候會來。我唯一知道的便是,那個人,喜歡紅色的曼陀羅,熱情如火的紅,似血妖冶的紅。”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每年都會種上一百株曼陀羅,這麼些年過去,也就成了這麼一大片。”
“在我栽下第一株曼陀羅的時候,就對自己說,待我等到那個人,一定要帶她看看這一片為她而種的曼陀羅,當時也沒想那麼多,也說不出為什麼,只因她喜歡,我便種了,只是,沒想到,不知不覺,這裡已經成片到望不到盡頭了。”
司若弦有些心驚,脫口問道“這裡有多少株曼陀羅?”
“一株不多,一株不少,兩千株。”
“你種了二十年?”
他到底哪裡來的堅持?
“是啊,二十年了。”
索性,蒼天不負,他終於是等到要等的人了。
“你等到那個人了嗎?”不知道為什麼,司若弦就是問了出來。
沉默。。。
司若弦以為花凌哲不會回答的,他卻開了口“等到了。”
這下,換司若弦不言了,不怪她敏感了,她總覺得有哪裡不對,但究竟是哪裡不對,她還真說不上來。
“喜歡嗎?”就在司若弦愣神間,花凌哲溫潤而磁性的嗓音傳來,司若弦瞬間回神,下意識地點頭,突又覺得不對勁,腦中思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