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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坐著,腰和肩都疲累不堪了,此時才得鬆懈,背上早汗溼了一小塊。回家路上,李氏悄悄問她:“剛才茶樓上那位爺姑娘認識?瞧他神色象是認識姑娘的。”她紅了臉道:“只是來京城路上見過幾面。”李氏笑說:“這位爺的模樣倒好……”呂葆中也聽見了她們說話,回頭問:“你們兩說什麼呢?”她急了,掐了李氏一下,李氏笑道:“姑嫂的體己話,男人別問。”呂葆中搖搖頭,摸摸中雲的頭笑說:“聽見沒,你媽說咱們男人不能聽,咱們走快點,別叫人說咱們偷聽了。”中雲咧嘴笑了,抓著呂葆中的手小跑幾步。
第二天中雲賴著她要去街上走,她拗不過,帶了他上街去買糖葫蘆吃。才打街角轉彎,眼前就又看見他,只一人,坐在小茶鋪子口,象是早就等著了。他見了她站起身來,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她漲紅了臉,道:“四爺,真巧。”
他點點頭道:“是巧。”說著忍不住笑了,“昨兒是誰在茶樓上坐那麼端正,連肩膀都不動一下,又穿那麼齊整,倒叫我差點認不出來,還疑惑你是不是有個雙生姐妹。”
“四爺難道不是,昨天那麼沉肅。”她忍不住反駁,昨天她是僵著身子,可是耳朵沒閒著,他那桌上他簡直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嗯啊而已。
中雲含著糖葫蘆,在一邊好奇的看著兩人,他摸出幾枚銅板遞給中雲,笑道:“去那邊買個風車玩。”中雲早看中街上稀奇古怪的小東西,立刻接了錢飛奔到街對面挑揀起來。
“你倒說起我來,呂四姑娘,現下可不姓方了吧?”他回過身問。
她早知道他手段高明,早晚會知道,不過才十來天,他就遣人查過了。“那四貝勒自己呢?”她低聲說,“可不和我一樣麼。”
他一怔,神情冷了下來,“你怎麼知道?”
“我怎麼知道?您那扇子上落款是什麼呀?”她撇撇嘴,“若不是四貝勒自己,誰敢將您題的扇隨意給人哪?”難道當她是仇敵派來早就知道他身份的探子麼。
“倒忘了這個。”他神色稍暖,“你真是鬼聰明。這幾天都呆客棧裡倒不悶?”
“和我哥嫂聊天說話,開心著呢。”她說。
“還以為你呆不住覺得悶,想帶你出去逛逛呢。真是不識好人心。”他語氣裡似有一絲怒意。
她忙說:“悶也不敢勞駕四貝勒您啊,我就是覺得悶也總不成來找您罷?”
“別這麼叫我,還叫我四爺吧,也別和我您啊您的,你就還用你吧,聽著難受。”他微笑道,“既然你覺得悶,那六月初二上午我在這等你,帶你去北邊城外看看。”
外篇 番外二 人生若只如初見(4)
回到客棧,她正猶豫不知道該怎麼和兄嫂說,中雲已經擎著風車撲到李氏懷裡,一面說:“娘,你看這風車好不好玩?”李氏笑道:“你又叫你姑姑給你買東西,看你爹怎麼說你。”中雲搖頭說:“我可沒叫姑姑買,是路上的哥哥給我買的。他和姑姑說了好一會話。”她瞪了中雲一眼,真是防不住他的嘴,路上給他買的糖葫蘆都白買了。
李氏遣開中雲,笑問:“姑娘,可是上次我們在茶樓遇到的那位爺?”她紅了臉點點頭。李氏說:“看模樣是極好的,看起來家境也不錯,只是不知道他娶過不曾?”她別過臉去,低聲說:“嫂子別開玩笑了,不過是說了幾句話罷了。”心裡卻一酸,如今的他早已經是妻妾滿堂兒女繞膝了呢,雖說是早就知道了,現在想想,還是有些拈酸。又想到六月初二的約定,於是又對李氏說:“嫂子,你知道哥哥一向嚴肅,現在那位公子想約我六月初二一敘,你替我和哥哥說說如何?”李氏拍拍她的手,笑道:“我知道了。”
當晚她一夜不曾睡好,隔壁兄嫂的房裡不時傳出話語聲,左右是呂葆中覺得男女之防不可不守,李氏卻極力替她說項,直到半夜,她迷迷濛濛要睡去,兄嫂還在爭論。
第二日一早,她見了呂葆中竟不敢抬頭,幾日來她心中已認定他便是她的長兄,若惹他生氣不快她也是不願意的,呂葆中在房中踱步了半晌,說:“昨日你嫂子也和我說了,依我的意思,你是不要去的好。雖然那公子在上京路上照顧過你,正道該把人家請來喝茶道謝才是,若說你和他單獨出去,在我們這種書香世家,是沒有的事。可是如今你也主意大了,畢竟你跟著你師傅又不比在家裡,你嫂子也說,你離家也日久,來了又沒多少時間,我也不該這麼約束你,只是你姑娘家的,一個人要小心。記得早回就好。”
她乖巧點點頭,接下來幾日老實呆在客棧,心裡卻數起六月初二的日子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