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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個女孩子家,怎麼叫我放心。”
“我武功高強,大哥何必擔心,再說了,我吉人天相,自然上天保佑。”她笑嘻嘻的說。
“武功高強,女孩子家要武功高強做什麼,要不是小時候你身子不好,爹也不會送你去練武,幾年不見,現在倒越發調皮起來。”呂葆中說著也笑了。
客棧裡小二一時安排上飯來,三人一起吃了,席間都談論一路所見的人情風土,李氏只一直拉著她的手問長問短,那份親熱關心叫她分明心裡知道自己是外人的也忍不住要交心。
呂葆中一家原是包了客棧後面一排四間,此刻騰出一個房來給她住,勞乏了一天,她斜躺在炕上,一時想起來,翻開包袱拿出早上四爺塞給她的扇子,烏骨灑金白扇面,上面是草書,瞪了半天也沒瞧出寫的是什麼,倒是下面兩個字的落款總算給琢磨出來了,“胤禛”,她手一抖,雖然心裡早就知道他必定就是了,可是私心裡倒有點盼望他並不是,究竟為什麼,竟然也有些不清楚不願意去想清楚。畢竟累了,朦朧思躊裡她枕著扇子睡著了。
外篇 番外二 人生若只如初見(3)
第二天一早起來,她只覺得神清氣爽,昨晚上那些思慮纏綿都被忘記到九霄雲外去了。李氏一早就過來幫她梳頭,原本路上她只是胡亂將就著原來的髮型,現在好好洗了梳上,她得意的朝鏡子裡看,比原來還俊俏上幾分。
吃了早飯,呂葆中夫婦還是和她閒話家常,說到父親呂留良當初故去時怎麼心心念念放不下她,她的鼻子竟然也酸了。李氏忙笑說:“兄妹那麼久沒見面,說點高興的吧。”
呂葆中於是道:“過個把月毅中也要進京來看我們,到時候等我試完,咱們上週圍風景佳處都去看看,也不白來一次。兄妹幾個也好好聚聚。”又說,“等年試完了,妹妹和我們一起回家,如今你也老大不小,也該找個婆家了。”
她聽了將身子一扭,假意怒道:“哥哥再說我就走了。”
李氏笑道:“四姑娘還不好意思啊?也該是時候慢慢找了。”一面又拉起她的手說,“象我們家姑娘的模樣,千里挑一的,還怕找不到好的麼?只怕姑娘心裡已經有人了呢。”
她的臉愈加漲得通紅,道:“嫂子也取笑我。”
呂葆中笑道:“你跟著師傅學這麼多年功夫,也算半個江湖中人,自然我也不會這麼拘束你,只要對方人品端方,對你好也就是了。”
她臉熱心跳,掙開手只一個勁說:“不說了,不和你們說了。”
李氏仍舊拉住她道:“不說就不說,我看姑娘來時也沒帶什麼衣物,山上穿得也簡樸,下午我陪姑娘出去置兩身衣服罷。”
姑嫂兩個挽了手出門去,她的美貌自然招至不少男人得眼光,她不怕,挺胸抬頭看回去,倒都讓那些男人愣怔了一下,李氏忍不住笑說:“姑娘真是半個江湖人物了,這麼大方。”
兩人去綢緞鋪子裡裁了幾幅淡桃紅,湖綠和淺杏黃的料子,又剪了幾尺裡子,一路說笑的捧回去。李氏手巧,不幾日就做出幾套合身的衣裳,她穿了,只襯得她越發的面似芙蓉。
穿了新衣服倒反而拘束,還要重新學起怎麼起坐,呂葆中夫婦倒只以為她一向舞刀弄槍慣了所以不習慣,都由著她去。呂葆中夫婦來京還帶著方八歲的二兒子中雲,小人精似的日日纏著她,一聲聲姑姑叫得她心裡甜甜的。也有舉子衝了她的美貌來結交呂葆中,面對大哥的探詢,她只搖頭,心裡總想起那塞給她扇子的四爺。就算不論他身份尊貴,也不論她知道呂四娘當是喜歡雍正的,只是那幾日,他瀟灑又淡然的神情總是刻在她心裡,每晚開啟扇子細細看那上面的字,彷佛能看到他在燈下行雲流水般寫那一筆一畫。不過來京都快十日了,倒是再也沒見過他,難道呂四娘竟然是幾十年單相思?她嗤笑一聲,那倒是怪有意思的。
五月將盡,天氣一日熱似一日,客棧裡的屋子悶熱,呂葆中時常攜了妻子兒子帶了她去茶樓喝茶吃果子。一日一家人正在飄雲樓坐著閒話,她眼前卻錯過一個身影,她抬頭看去,正是他,同著幾個朋友模樣的人要落坐在隔壁桌,他也瞧見了她,一錯愕,眼裡映著她穿著湖綠衫子的身影,眼神越發的深幽起來。他瞧了她幾眼,終是背過身去落座,他身邊的人也瞧見了她,切切綽綽的贊她的美麗,他咳嗽一聲,於是都沒聲音了。她只覺得背心滾熱,一頭一臉都要悶出汗了,呂葆中渾然不覺,尚在那裡慢慢喝茶,倒是李氏瞧出了什麼似的,笑眯眯的拉了拉她的手。
直到他們走,她才鬆一口氣,方才提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