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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什麼。只下意識地低喃:“不會吧……肯定是誤會……只那麼一眼,未必就是他……也許真是你看錯了……”
洛飛只覺初蘭不信他,執意包庇那凌天,憤憤地道:“你這麼說是我故意冤枉他了!?我還沒那麼下三濫!就算只瞥了一眼,我真他媽瞎了眼認錯了人,那他的身手我不會不認得,我敢賭咒發誓就是他!”
初蘭見洛飛氣得臉色發白,再不敢辨白,只道:“我不是不信你,也不是說你故意冤枉了他,我只是不明白他有什麼理由這麼做?”
洛飛道:“那還不明顯嗎?當初殺了那兩個倒黴鬼傢伙給我的必定是他了!就算不是他親手乾的,也是他派人做的,為的就是讓想害死我!如今被我查到了那個人的面目,他定是心虛了,所以來搶這畫像,強搶不成,就欲殺人滅口!”
只說洛飛想得簡單,這差役之死背後藏著怎樣更深的玄機與陰謀他一概不知,只當是凌天因妒生狠蓄意針對他。他不知其中詳由,初蘭卻是清楚得很,這會兒心裡突突直跳,一個勁兒地對自己說必是誤會了,不可能,不可能……
洛飛看出初蘭的心思,便道:“我說你不信,你只把這畫像拿去給刑部查,到最後必能查出個結果,倒是讓你看看可與那姓凌的有沒有關係!”
初蘭復又展開幾張畫像看了看,一時未看出什麼玄機,怔了片刻對洛飛道:“行了,我知道了,這畫像我會轉給刑部。你只安心回營去吧……”想了一下又叮嚀道,“這幾日你安生在軍營裡待著,別四處走動,莫要落了單……”
洛飛聽初蘭說了這話,道:“這下你信了吧,你放心,我沒那麼容易被他殺了。”
初蘭也不願過多解釋,便道:“好好,你保護好自己便好,我自有主意。”
洛飛順了些氣,又囑初蘭千萬小心,趕緊著把這畫像送過去,省的夜長夢多,被那姓凌的偷了去。
初蘭只隨口應了,因這會兒也不是說話的時候,二人也未再多說,初蘭去外面看了看,確認無人,便讓畫眉悄悄送了洛飛離開。
只說送走洛飛,初蘭揣著畫像直接去了天錦苑,卻又不見凌天。問了下人,只說中午吃飯的時候還在,這會兒也不知去了哪兒了。初蘭不順心地斥責了下人幾句,只怪他們連主子都伺候丟了,打發了完事!
那幾個下人自是跪地叩首的一番自責,正此時有人來回稟,說是德郡王有事要初蘭過去說話。
初蘭撂下眾人便往德郡王的院子去,走到一半兒又停下,繞道去了書房,把那幾張畫像放在了抽屜裡才轉往德郡王屋中。
初蘭敲門進屋的時候德郡王正在屋中來回踱著,見了初蘭便就停了腳步,眉頭緊擰地望著她,責備中帶著深深地憂慮。
初蘭熟悉父親的這種神情,心想自己必是又做錯事了,只一時間卻也想不出自己做了什麼竟惹得父王神情中明顯帶了些不安。
德郡王不等初蘭開口,直問道:“從哪兒來?”
聞得父親的語氣幾算質問,初蘭立時心虛了。一來她自幼被父親管慣了,每每德郡王一瞪眼一呵斥,她就跟蜷成團兒的貓兒似地不敢吭聲;二來卻因她才偷偷私會了洛飛,因心知此事父王必是不容,便就自覺做了錯事。德郡王這麼劈頭蓋臉地一問,她只覺必是適才走漏了風聲,被父親知道了洛飛之事,是以只垂了頭,一副心虛的模樣等著挨訓。
德郡王卻道:“可是從凌天那兒過來的?”
初蘭一怔,知父親並非因洛飛之事而腦她,便就放了些心,緊忙點頭應道:“是,才過去轉了一圈兒,聽說父王找女兒有話要說,就趕緊過來了。”
德郡王道:“去他那兒撲了個空吧。”
初蘭愣了一下,只覺父王這話音不對,可是氣惱凌天呢?或是氣他封了公子之後不守本分,卻是成日裡往外跑?如此想來,初蘭只道:“他才封了公子,成日裡在屋裡待著有些不大習慣。是我跟他說的,要覺得悶得慌就出去走走。只是今兒這時候還沒回來,是有些晚了,回頭我好好說說他。”
德郡王望著初蘭,搖頭深深地一嘆,道:“你倒是實心實意的對他,他可有實心實意的對你嗎?他有多少事瞞著你,你可知道嗎?你把他收了房有些日子了,論理你們也算是夫妻。可他打哪兒來,父母是做什麼的,家裡還有什麼兄弟姐妹、親戚族人,如何來得那一身功夫……這些他都跟你講過嗎?”
初蘭不明白父王為何又把舊賬翻出來說,只道:“父王怎麼又說這些了,可是他做錯了什麼事惹您不高興了?您告訴我,我一會兒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