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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地向後縮。
“你怎麼了。”這樣被中斷,福臨很惱火,可他還是耐著性子。
“我,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當然更不是哭的時候,她壓著真實的情緒,彆扭地說:“你咬疼我了,你輕點兒。”
“好。”這是調|情的話呢。福臨竟然感到一絲甜蜜,他笑了:“我知道,我會的。”
他把她拉過來,如大鵬展翅地扣住她的雙臂。
烏雲珠在發抖。
福臨對她說:“閉上眼,我帶你飛,我帶你上天入地。來。”
他沉浸在夢幻裡,不過一會兒,他就飄飄欲仙起來。
他在飛,在高高的天上,自由地飛,眼前的雲朵,全被衝開了,衝散了。無往不利,吐氣揚眉,他精神得化身成龍,任意馳騁!
是的,他確信,他不再是被獵人追逐的野狼,而是翻騰的金龍!霸氣雲天!
周圍細小的動靜,他已經聽不到了。耳朵熱乎乎的,暖得燙手,好滿足。
福臨高興極了,終於有這一天,他的靈魂和身體都同時到達了潔淨的聖地,這是他一直企盼的,他終於得到了,他覺得是互相得到。相信烏雲珠必定會有相同感受,而且因為是他帶著她,這種感受,想必會更深刻。
浮浮沉沉的烏雲珠意識更加迷糊,呢喃地喚出一個名字:“博果爾……”
心窩一陣痙攣,好似被驚雷劈成兩半,福臨立刻脫口而出:“你喊什麼!?”
失望,懊喪,恨怨和妒忌,都集中在這短短几個字裡。他馬上揚起手來,想抓住她質問。
格啦格啦,風頂著門窗一陣陣地響,比剛才更頻繁。
不對,不是風,是……
繼母大聲的喝罵像是從天而降,沒多久,這道鎖上的門就被撞開了。她是故意找不痛快,烏雲珠回來,孃家恥辱無與倫比,自覺受到牽連的人,沒辦法容得下。
再加上,以鄂碩的病體對應“賦閒”的傳聞,她不得不信。所以三天兩頭的,她就藉機會找烏雲珠的碴。
從開始的冷嘲熱諷,變成直截了當的惡語相向。如果不是鄂碩在撒謊,和稀泥,恐怕連最後的一點顏面也存不下。
是天意要教這最後的一點,在今晚全部撕沒。
博果爾新喜,烏雲珠卻不能依規矩受新人的禮,而是在這兒當“棄婦”,真正的處境是什麼,還能騙得下去嗎。什麼“小住”,什麼“孝道”,分明是被趕回來的垃圾,憑什麼讓我們收著!
繼母罵得越來越高聲,才幾句,病中的鄂碩就按不住了。上回福臨來,他就氣得夠嗆,可不敢辯,也不敢跟女人說,只好苦自己吧,又病了。他的女人倒有些骨氣,時至今日,再不肯浪費糧食在這種人身上,已經怒不可遏地衝來,要直接趕人。
這一來發現新鮮事。秀姑竟然頂著寒風在守門,這麼晚了……
有好事啊。繼母冷哼一聲,糾集的人,依照命令,馬上去撞門。
秀姑攔不住的,她才喊了一聲,就已經被打暈,吩咐關進柴房。
禍從天降,福臨嚇傻了,自言自語:“怎麼辦,怎麼辦,衣服!”
衣服在地上,剛才太激|情,扔得到處都是。想抓起來穿吶,呸。
門栓已經斷了,混亂的腳步把它們踩得髒兮兮。福臨趕忙縮回床上,沒用。一陣寒風從外邊衝進來,是帳子被抓開,他看見一張兇巴巴的臉。她還在罵呢,罵得正起勁:“臭表子在這兒偷人,教我逮住了吧,你給我滾出來!你……,你?”
太突然了,福臨他還是,還是光著的。
繼母嚇呆了。烏雲珠立刻去扯被子,尖叫,瘋狂地叫!
落於人後的鄂碩柱著柺棍,也絕望地走了過來,眼冒金星,每一步都不安穩。
可他還是得堅持,他不信女兒能做出這種事。直到他看見烏雲珠的身體,福臨的臉。
福臨兇蠻地將帳子從那女人的手中扯回來,擋住他們,只可恨撕掉一塊。
驚慌的喝罵聲,還有從那缺口看見的東西,教鄂碩再也不能裝傻。
在床前,張大嘴,他喊不出聲音,倒是這一腔熱血沒有辜負,全噴出去了,帳上像雨點似的,滴滴答答。
“啊啊啊!”烏雲珠要瘋掉了!福臨也亂了!他只知道,緊緊地抓著她,別讓她亂動!
鄂碩的血從缺口衝進來,有幾滴落在腿上,再有一點,濺上了他的臉。福臨不敢低眼睛,不敢摸,害怕已被燙出洞來。
像被施了定身法的繼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