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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時間麼,讓我將一些事了了可好?我今天想求你的三件東西……”
“夏兒,我這裡已沒有你要的東西了。”他背對著我打斷了我;語氣去清冷,讓我接不下話。他不問就知道我要什麼嗎?呆立幾秒,打更的聲音又一次傳來,我再沒時間耽擱。罷了,他說沒有那就把人帶過來當面求他一次吧,大不了先封了蕭臨雲的睡穴。
轉身疾步而出,一過大門便耐不住提氣躍入了空中,胸前突然發出輕微的窸窣摩擦聲讓我身形猛地一挫。探手入懷,一串晶潤的珠子現於眼前,赤、金、藍三色交替著,在月光下閃著幽光。人頓時自半空中墜下,是他剛才放了進來的!難怪他說他已沒有三色獸珀!他果然知道我要的是什麼!
只是;這麼巧他能知道別人開了這味藥又正好帶在身邊?!難道……?重新提氣疾衝,繞開守衛的巡邏,我直奔文華閣蕭臨雲的床頭。果然;那裡還放著我給蕭臨雲塗藥的那個匣子;非常相似只是沒有那個破損的小環。言楷;這都是你安排的;是嗎?你終究還是助了我,讓他既沒有心結,又能治好他。
“主子……”身後有人喚著;我忙吸了吸鼻子;笑道:“好了;東西齊了!你們快些開始吧!”
南北相隔
許醫仙的醫術果然不差,這夜蕭臨雲的寒氣在熱水、湯藥和針灸的聯合作用下順利地解了。就連那串獸珀到了他手裡,也並沒損毀。當時他很是恭謹地自我手上接了過去,拿出把類似銼刀的小工具細細地打磨,散落下的粉末被小心地收集了分成若干份,做完這些,他說著“這兩月的份夠了”便將手串還給了我。所有的珠子依舊圓潤光滑,只不過每顆都小了一圈、讓串著的紅繩有了一指寬的空隙。這可真是又給了我個小驚喜,畢竟精巧難得的東西、又是沈言楷給我的,能不毀了那是最好。當然,他做這一切的時候,我沒有去問為何他的手法和沈言楷的如此相似,究竟是今天下午才學的,還是他根本就是沈氏在外遊歷的宗室弟子,因為這些都已不是重點。
蕭臨雲安靜地睡著,臉上的青氣漸漸散了、指甲也恢復成淺紅。長出口氣,活動下久坐後的四肢,我一個人走回了成坤殿,爬上床、蜷縮到沈言楷的胸前,再拉過他的手搭在自己腰上、沉沉睡去。
新一天的早晨並不因為前一晚的勞累而安寧,沒閤眼兩個時辰,自己便被叫醒了。“殿下……”我迷糊中睜開眼,對面前這個喚著我還不停晃著的女人萬分惱怒。“殿下,陛下一早派人來說了,中午前要您過去見她……可她給您的東西您還沒看過呢!……您可別再睡了!”
忍無可忍一骨碌翻身起床,不為下午誰要見我、什麼東西沒看過內容,只怕她再在我耳邊嘮叨吵到了沈言楷。去了外間洗漱更衣——呃,昨晚沒脫衣服睡,那就再換件不皺的。弄完這些,揮弦的終於閉上了一小會兒的嘴又開始磨起了嘴皮子。
“殿下,東西在這邊,奴婢這就幫您開了可好?……您要看看啊,過會兒興許陛下要問的……”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我終於看到不遠處秀蘭秀梅分執兩端開啟了的那一大幅、地圖。頓時,所有的睏意、不耐煩都暫時被扔到了一邊。這位陛下下午是要考問我戰略時局、排兵布將?
眉頭微皺,不要說我對這些本不精通,就這古代的地圖畫的我也實在是看不明白。粗粗細細、彎彎曲曲的黑線分別代表著山川河流、官道小徑,說平面不平面、說立體不立體,我能看出來的估計也就是個上下左右、東南西北的感覺。要在這樣的地圖上做文章、我看也就真只能是定個大戰略、大方針而已。
“揮弦,陛下送了這個過來時可還有旁的囑咐?”我微愣之後開口。
“送東西來的公公只說陛下讓殿下參詳,並未多說別的,奴婢自己猜想陛下下午怕是會問起您這事兒,所以……”我忙擺擺手表示自己知道了,讓她不必再說下去,以免她口一開又是沒完沒了。讓秀蘭秀梅將這幅地圖小心地掛在牆上,我自己搬了個凳子坐到它面前,想著怎麼也得逼迫自己研究一下,這幅圖即便我看的不甚明瞭卻也算是這國家如今的機密了。邊上的揮弦見狀,立刻勤快地將一旁的桌案也一起挪到我身側、還順手塞了杯熱茶在我手裡。
“殿下,您先坐著。我去給您把早膳端過來。”然後一路小跑、顛顛地來回走。
凝望這幅山水圖良久,久到連沈言楷都站到我身後打算為我講解,我連忙抬手:“言楷,你先養好傷再說,這事兒本就是我份內的,我會做好。我可不想讓旁人說我是為了讓你繼續替我立功、成事兒,才那麼霸著你不放的。”他一笑,頓時不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