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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獸珀世上別的地方或許少有,要湊齊取到手、時間必不會短,唯有他那族人、十幾代對藥物無以倫比的熱情必定會讓他們積著這些奇珍異物。
“蕭郎,我去去就來。”用力握了下床上人的手,又轉頭關照兩人照顧好他和許先生便向外走。
“主子,您這是……”
“很快的!一定等我回來再施針,不得擅動!”說罷,人已躍出丈許。
成坤殿的燈火不明不暗,半開著的大門,告訴我有人一直在等我回去。呼;沈言楷該好些了吧,之前打發了揮弦、回宮後又打發了秀蘭,到現在也沒見她們再過來,應當是他讓她們不必來打攪的。只是,若他睡了、我就這麼叫醒他?即便沒睡,我又該怎樣和他開口?我不自覺地在殿門口的臺階上踱著步。
與他說話我自然不願意拐彎抹角繞圈子、更不願意騙他,但太直言陳述了、是人都會不高興的吧?雖然向他求藥和讓他直接醫治相比總要……好些、強些,但總歸是彆扭的!他不彆扭我都彆扭!換了我是他,自己的老公為了另一個老婆來向我求藥,我怕我都會、控制不住失手傷人……所以,什麼好不好、強不強的全都是自欺欺人、自我安慰!
只是如今時間已緊,拿不到藥引,蕭臨雲又得繼續加大劑量服食寒食散控制寒氣,這般下去必定成癮再難擺脫……哎!罷了!既然自己一開始已走到這步,心裡舍不下這個、舍不下那個,就該早料到如今的狀況。又何需如此地裝模作樣、貌似左右為難實則虛偽地考慮自己是不是會傷人!要說傷人,一早做的已傷到了他的根骨、最不該做的早已做了!與其現在哀怨猶豫作小人狀,倒不如自己先做的坦蕩些,把一切攤開來、正視它。即便今夜他回答我說沒有這些,那我也該抱了蕭臨雲過來請他診治一番,那次蕭臨雲發病的第二天便能恢復正常陪我去宰相府,他必定是用了什麼法子治過了的。如果他再拒絕,我也不勉強、更不怪他,一切都是自己的無能、自己的錯,唯有再想法子去尋訪名醫良藥。
只是一點,無論如何從今天起、不能再這般假裝著相互沒有對方這個人了,不滿、埋怨都放到明處來。
終於踏進門檻,跨過一道道幕簾。床沿半垂的帳幔後,他盤腿坐著,眼睛從我掀開最後這道薄紗起便一眨不眨地盯著我。對上他的視線,我腳下不禁一慢,旋又迅速地靠近床邊。“言楷,怎還沒睡?”手自然地抬起,試了下他額頭的體溫,好在是正常的。
“……你今天沒有換藥。”對視片刻,他終於出聲,嗓音依舊帶著些沙啞。我一愣,才想起似乎是有說過要換藥的事。“哦,我忘了。”衝他抱歉地笑,微低了頭。
他鼻音濃重地“唔”了一聲,收攏兩腿下了床。見他和我面對面站好又抬起手伸了過來,我一時不明白他要做什麼,“嗯?”地一聲問出了口、他整個人頓時停滯在那裡,自己這才反應過來他是要給我換藥。
“……哦,藥我之前拿走了。”想起之前讓揮弦拿了藥匣子去蕭臨雲那裡,這邊應該沒多備藥吧。再說現在著急的不是自己換藥的問題,而是蕭臨雲的藥引啊,張開了嘴剛想問三色獸珀的事,卻一下被眼前看到的東西堵住了。他的手上,不知何時已多了一個藥匣,正是之前我給他塗過藥的那個匣子!我不會認錯,因為昨天我著急給他上藥;開蓋子的時候沒小心將其中一個小連環給弄壞了。可、如果這個還在這裡,那蕭臨雲用的又是什麼?!難道是我們出去後又被揮弦取了回來?但是蕭臨雲用過後,匣子裡的藥已幾乎見底了,不會是展太醫那麼變態又沿用原先的匣子添了藥回去吧。
呆愣之間,衣服已被他輕輕褪下一邊,涼涼的藥膏抹上肌膚,人頓時清醒。“謝謝,言楷。”舔舔嘴唇,還是問清他有無琥珀最為重要,“我想問……”
“噓……別說話,”他的一支手指豎在我的唇前,“夏兒,我今天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就應該給你一劑迷藥將你迷倒,然後再一起了結了……這樣,我們就能去過你說的下輩子了。”
我瞪大了眼,看著他已有些迷朦的眼神,頓時無語。“好”字凝在喉間,又被他吻在了嘴裡。漸漸,霧靄散去、他的眼眸清明起來,鬆開了手,將我的衣服一層層地整理好。“去吧。我也要睡了。”他手一擺,似有什麼物件輕巧地滑入了我前胸衣襟;我卻沒有在意。看著他轉身,重新回了床上躺好,我依舊沒從他之前的那番話裡回過神來。
“子夜了。”濃重的鼻音傳來,伴著遠處的打更聲,我頓時驚醒。“言楷,你先前說的……我不反對,只要你真想,你便這樣做吧。只是,能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