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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然後一次又一次為我束髮髻,到婚後為我洗頭梳髮……他對我的愛,總在極小的細節,一天天、一點點累積。我轉過身,看著比鏡子中更真實的他:“以後我們一直在一起,你永遠都幫我梳頭髮,好不好?”
“遵命。”他的桃花眼笑起來很好看,手中的木梳一梳到底,嘴裡的話悠然而堅定:“綰髮結情終白髮。”
窗外有雨,淋透花期。
整夜未眠,閉上雙眼也不能與現實的陰謀和險惡隔絕。段功的所作所為一方面得到多數人的支援與鼓勵,另一方面也損害了極少數既得利益者,使他們懷恨在心。這些人雖然是極少數的一批人,但在梁王府中多位居要津,是能夠隨時左右梁王的親近人物,他們和那些嫉妒段功的人一起在梁王府內外聯合起來對付段功,不斷地說著段功的壞話。比如說,段功出身邊陲少數民族地區,蠻性狂悖,說他的改革是居心叵測,說梁王聽任他這樣做下去會大權旁落。什麼演梵聽唄,又是這個時間,一定是居心不良的鴻門宴!而那帖子已經好生生擺在那兒,該找什麼藉口拒絕呢?救星……楊淵海!楊淵海能一起去嗎?一定要,一定要去,他足智多謀,總能逢凶化吉……心裡翻來覆去地想著,外面隱約有狗吠的聲音,我猜天快亮了,心越發慌了起來。不覺手心已經汗溼一片,染到了段功緊握著我的手,他醒來,吻我的額頭:“做噩夢了?”
搖搖頭,稀薄的光線隱約讓他能看見,我坐起身,終於忍不住:“阿奴,我們走吧,去大理。我怕……父王對你不利。”
他刮我的鼻子:“傻,要去大理,找這麼次的理由。岳父大人對我極好,委以重任不說,幫我治療過傷腳,最後還把她的心肝寶貝嫁給了我,怎麼可能不利呢?”
我輕輕嘆氣:“阿奴是太優秀了,而小人總是在讒言謗語,三人成虎,父王今天透露的意思……你對他的江山有了……威脅。”
考慮再三,仍然極為艱難地說出如此傷人的話,段功聽了,呆坐的樣子有些蕭然:“他的江山,已有明玉珍一役,孰是孰非早該看出,如何……唉!”
是啊,段功算是挽救過父王的統治,父王也應該是明白人,他應該知道段功要奪梁王政權的話早在明玉珍進攻梁王的時候就奪了,何必要等到現在。想來一定是車力特穆爾無疑了,我心裡亦是無奈,久久,重新拉起他的手安慰著:“不要難過,阿奴,我懂你。”
“所以,”他看著我,目光如炬的堅定:“我更不能急著走,大丈夫做事光明磊落,縱有小人從中挑拔,等我明天當面解釋一切,自然煙消雲散。”
話雖這樣不錯,但……我的內心仍是不安得緊,正想搖頭,他的吻又輕輕地落在我的臉頰:“況且,涵兒一定不希望爹爹是個臨陣脫逃的人吧!”
“涵兒?”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誰是涵……”
段功笑著,輕輕抱住我:“今早淵海為你把脈後,就說,喜脈,公主確是有了。”
“哦……”我低頭看看自己的手腕:“喜脈?”
“呵呵,哪有這麼愚鈍的孃親呢?”他摸著我依舊楞著的腦袋,歡喜得像是從來沒發生先前的憂鬱:“涵,有藏鋒的意味,我們的孩子,驕傲的鋒芒定是藏不住的……”
他執起我的手,低下頭,輕輕吻著我手腕跳動的脈搏:“所以,阿蓋,等我回來。”
給讀者的話:
哎,糾結糾結,結局讓我反覆思考該如何下筆=。=難。
第八十章 故人何還
我低著腦袋,用手指一次又一次地捻著段功衣襟上花紋。指尖的每一次觸感,都傷及心臟,淚不知怎麼,突然熱熱地滴在自己的手背。他合上手來,臂膀輕輕環住我,語氣溫柔如羽毛:“涵兒的孃親,可不許隨便哭。”
他的話愈發激出我的淚來,手指緊緊攥住他的衣服:“不要走……不要走……好不好?”
頭頂有他低頭吻下的感覺,段功有在顫抖,似乎想將我輕輕推開,最終還是抱得更緊。窗外,早晨的明媚已經初現,蔚藍的天空,潔白的雲朵,晨光燦爛如萬千道金絲,麻痺人心的靜謐。
“一直以來,我的心中都是你的身影,無論在任何地方,我都希望守護在我身邊的人是你。”他看著我的眼睛:“暫時離開,是為了以後一直守護你。”
“我要你回來,等你回來……”我用手撫著他俊美的臉頰,眼淚潰不成堤:“我和你,生死相依。”
看著我像是撒嬌的承諾,段功彎起眉眼,溫潤如玉,如初,他像端詳著一件藝術品般,用手指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