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糾結成了一團,見我一臉茫然,輕輕搖頭,示意我不要再說,不宜繼續糾纏下去。我卻來了個反串,聚精會神地給她一個堅定的眼神。
“嗨……嘿!”那邊的男人卻已等得不耐煩了,張嘴又是一個哈欠:“真是哥兒倆咋眉來眼去這麼久呢?”接著彎腰拔了根草,拿在耳朵裡搗鼓,一副不修邊幅的模樣,話音一提:“那怎麼說?快下雨怎麼著?這不還沒下呢!切,沒睡好我就難受,難道我還欠你情?我就得這麼放你們走?哎呀……這樣一說爺還挺煩惱啊!”
這樣清透的聲音,在高八度的情況下,又從這樣一個漢子的嘴裡說出來,還真讓人起雞皮疙瘩。
“不是不是,您誤會了。”我連忙擺手,娓娓道:“其實嘛,一切問題,最終都是時間問題,一切煩惱,其實都是自尋煩惱。我的意思是,快下雨了,我們哥倆帶個生病的孩子沒地方去,若是英雄您能帶我們去個歇息的地方,最好是人少適合養病的。那麼……”我從懷裡掏出一個小荷包,抖落出幾片金葉子,數了一數,六片不少了吧:“那麼這些就是你的了!”
我不懂武功,慈悲就是最好的武器。不是有智者曾言,說話不要有攻擊性,不要有殺傷力,不誇已能,不揚人惡,自然能化敵為友。深諳此道,慶幸我一直都語氣恬淡,不卑不亢,除此之外,必要的物質後備也是應該。好在離開大都宮城前,忽都皇后曾經送我一些貼身帶的寶貝,當時的叮嚀嘮叨造成的用心良苦,現在看來萬分有用。
“作甚?炫富呢?”
那男人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心,顯然無視我的“用心良苦”,反而有些不耐煩。見我手心閃著光的金葉子,只是不著邊際地輕輕一瞟,卻沒有我想象中那麼欣喜。他只是隨手一扔掏完耳朵的草,眉頭一挑,仍是懶懶道:“這個勢頭,找地方不容易。你難道不怕我奪了你的金子,又殺了你們仨……嘿嘿,除了黑衣的,殺你倆可不比切菜難吧?怎麼樣,難道不怕我騙你?”
夜深深剜他一眼,也不做聲,我故作鎮定,回到阿殼孰拉旁邊坐下,一字一頓道:“不怕,你不是這樣的人,我知道。”我故意用手指摩挲著金葉子的表面,握住:“騙又如何?大多數的人一輩子只做了三件事;自欺、欺人、被人欺,這麼說來,我才不怕被人欺騙呢。說來說去,只有心才是最大的騙子,別人也許能騙你一時,而它卻會騙你一輩子。”摸摸自己胸前心臟的位置,又絲毫不怯地看著他:“我的心不會騙我,那就夠了。”
“你的心不會騙你自己,那會騙我麼?”
我也學著挑挑眉毛:“那可不好說。”
他的反應有些異常,先前的回答卻和我所想差別不大,我聲情並茂地說完,才得以如釋重負地賭一把,話音剛落,只見他抓著腦袋走近我們:“可以,跟我走。”話雖這樣,他邁起步子,卻離我越走越近。
我一下子驚詫起來:莫非他想反悔,還是他要……
“等等!”在他走得只離我不到一米,我慌忙喝住他的腳步:“不是找地方麼?你……過來幹什麼?我的意思是……有勞您前面帶路就好。”
他曲了長腿,似個大孩子般,呼的一下蹲在我旁邊,玩味似的看看阿殼孰拉的睡臉,又看看我既裝鎮定又慌亂的搞笑臉龐。什麼邏輯啊?這樣近距離一看,他的動作、表情好像還透著那麼一點兒可愛;我呆呆看著,也忘了‘紅巾狂魔’殺人的恐怖,他大概是奔三了吧?聲音好聽,眼睛清澈,鼻子好像也蠻挺的,似乎長得也不賴,那麼一說,竟覺得他的樣子並沒有那麼討厭……呸呸,那麼醜的壞人!
死饒瀕,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待我意識過來,臉上一熱,想著許是紅到耳朵根了,連忙別過頭去,連忙說:“嗯嗯,愣著幹什麼?快帶我們去,去晚了我要……”
“爺倒是想聽聽,你要怎麼啊?”
我把手裡的沉澱一握,匆匆藏在身後:“我說,我要減金葉子了……”
他聽了,又是斜著嘴角痞子般地壞笑,自顧抓住了阿殼孰拉的雙臂,想把他往肩上送。我還沒從剛才莫名的曖昧感覺中回過神來,夜見了忙以秒速擋過一臂扼住了他的喉,驚道:“做什麼?放下他!”
他後仰,腰如靈貓閃過,一臉委屈還不忘慣有的調侃,自顧往前走著:“走吧,憐香惜玉的我,怎麼可能讓你倆揹著他走呢?”
我和夜聽後同時輕舒一口氣,默契之後對視,既是無奈又很尷尬。只聞前面又是一喝:“跟上跟上,磨嘰什麼?跟丟了我可再往哪找?”
找?找什麼?我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