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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郡主,信使仍在客房休息。”
“嗯,好。”我輕輕閉目,遮住滿眼的深思:“好生招待父王派來的信使,你再帶個話過去,說我日落前定給答覆。”
“諾。”
見塔娜退下,我一屁股坐到床沿,呼,剛才的架子,裝得不知道還像不像。該對他說吧,如果這樣,是不是直接開口比較好?
“我方才……”為等我側過身來說完,孟恩已經幾個闊步上前圈住我,手臂越環越緊,像是要把我揉進他骨頭裡一般。男子比女子體溫高的半度,在這個擁抱之間驟然上升。他力氣好大,我感覺吃疼,幾欲推開,卻不得已,只是被他抱得更緊。
“什麼都不要說……”他語帶遲疑,把下巴放在我肩後,輕輕地貼著。所有的把握只是在加速一種失去,我先前冰冷的心卻早已被他融化,竟沒有繼續反抗,只是靜靜地感受這份溫暖。想到這兒,心安了不少。欲閉上眼,卻感覺環住我的手臂輕輕顫動,肩頭一熱,我忙推開一看,孟恩居然滿眼淚水。
這是愛麼?為什麼感覺,與他有中互動的心痛?
他的眼中,流露著令人心神嚮往的款款深情,嘴裡嗚咽著:“阿蓋,你是不是會離開我……”
第七章 以我之名
雖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但原本風度翩翩、燦爛四射的小皇子,如今只是片刻便在我肩頭哭溼……這般景況,也看得我有一絲不忍和感動。
感情的確容易令人疲憊,用眼淚宣洩心中的鬱悶不失為一種很好的選擇,傷心時,難過時,讓一切的苦順著眼淚流淌。
如果,我是原來那朵能讓你靈魂起死回生的押不蘆花,那麼,愛著,我會留下,義無反顧。
但,我畢竟不是她,我只是我,一個千百年後,因為時光錯亂而誤入的路人。
如果某天,你發現與你朝夕相對的,並不是原來你愛過的那個人,你是否會感覺殘忍?
離開,對你我都好。我取代不了她,我們沒有過去,自然,沒有未來。
所以決定,只能以我之名。
“孟恩,我……”
“真的,現在什麼都不要說……求你……”他更用力環緊,我小小的肩膀再是勒得生疼,幾次話到嘴邊卻也吐不出來。孟恩很快控制住情緒,止了淚,放開雙臂,強拉一個微笑,幫我順順辮子,又拉好衣角。
他的一系列動作,都是那麼溫柔、連貫和自然,過去他也總是那麼細緻地對她好吧?“請不要假裝對我好,我很傻,會當真的。”我把先前未能說出口的話,反覆在心裡咀嚼,又生生嚥進肚裡,只剩下一味的苦澀。
“上次白節有個願望,記得麼,你欠我的,”孟恩回覆了風采,愁雲卻未真正散開,隱隱籠罩著他的一本正經:“剛才想到,倒也不會為難到你……和梁王,自是我有錯在先……無論如何,我只想求你再和我一同過一個白節。”
吞吞吐吐冒出這樣一句話,看孟恩顯是早沒了使喚下人時的風度,此刻更是一副小孩只想討糖吃的嘴臉,讓人看了更是心疼。雖說現在阿蓋的身體比他小四歲,但我的實際年齡比他大六歲啊!不知道過去的押不蘆花究竟是不是欠他一個願望,現在我佔了她的身體,也要我來還麼?且不說這個,只是現在看他如此這般,又是軟下心來,雖不知白節是個什麼節日,有何種意義,但也許答應他這最後一個請求,才是最中肯的決定。
“諾,這……倒不難。”
見我點頭,孟恩陰晴不定的臉終於再放陽光,咧開嘴衝我微笑。我見一切說定,便站起身,喚來哈斯前面帶路,跨出房門,再走過迴廊之後來到客廳。上茶坐好,又讓塔娜請信使過來詳談。若讓我親自動筆,自是容易漏洞百出,我的如意算盤打的是謊稱自己手腕不適,請別人代筆,信使一旁看著做個見證,回到雲南梁王問起也有個應。
信使進廳,深鞠一躬,“臣李紫龍拜見孟恩少爺、阿蓋郡主”。
“免禮”,我也是笑臉相迎,一時卻不知道怎麼稱呼,卻看來人是個漢人青年,濃眉大眼,骨子裡透著靈氣,想必直接和他說明就可以:“您一路辛苦,本應好好休息。可父王吩咐在先,我做女兒的也不敢衝撞。剛備了墨想給父王回信,卻因剛才騎馬不備閃了腕子,只得口述請個代筆,以我之名寫下,特邀你來做個見證。”
李紫龍再拜:“謹聽郡主差遣”,便側站一旁,看我示意他坐下,也不拘束,大方坐下,很是爽快。見信使坐定,我便喚人備紙墨,哈斯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