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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穴道剛解他就嚎叫出聲:“哼!你既然趟了這個渾水,就別想抽身!別忘了,‘宋兵軍情圖’是你偷的,‘無憂洞’三分之一兵權還在我們手上!”
沈讓似乎並不著急,他緩緩踱到楊廈身邊,用扇柄挑起對方的下顎,眯眼輕笑道:“沈某怎麼會忘呢?賭局總需要籌碼啊!可惜,大人沒機會將此事昭告天下了……”
“等等!等等!”楊廈盯住抵在自己脖頸處的扇子,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仍不死心地扯出一副討好的笑臉,諂媚道:“誰派你來的?你的主人是誰?趙敦嗎?痛快點,他給了你多少好處?我出雙倍!哦不,三倍!”
“呵呵~!沈某沒有‘主人’,沈某隻有‘合夥人’。而這個人能給的‘好處’,是大人你永遠也給不了的!好了,話說得太多了……”
扭曲的表情,恐怖的尖嘯,一瞬間統統消失,林中又恢復如常,平靜得只剩下風捲殘葉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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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離開不到兩天,太師府就發生了一件大事。或許是想籠絡太師吧!皇帝趙佶擅作主張,賜婚長國公主下嫁趙懷仁。長國公主年芳十八,先帝所出,是今上的妹妹。堂堂大宋公主自然不能做妾,可趙懷仁早已娶妻,於是趙佶又“好心”地替趙劉氏找了個下家。
“你讓我去死~~!!!”
這是今天第幾次了?趙劉氏嘶啞的叫聲迴盪在整座府邸。我搖了搖頭,用袖口擦去從趙琢額頭上沁出的汗水。收回手時,發覺床上的人睫毛顫動兩下,睜開了眼睛。
“你醒了?先墊點兒東西一會兒好吃藥。”我將他扶坐起來,轉身從溫水裡撈出捂著的粥碗,“大夫已經處理過傷口。他說你這次中的毒很頑固,不太好解,只能先拿藥頂著。”
“大哥……”他勉強嚥下一勺粥便急急開口。
這人!心裡嘴裡永遠都掛著他大哥,好像大哥就是一切,大哥是上帝,每口氣都是為大哥而喘,他這條命也是為了大哥而活!
有時候我真禁不住想問,如果我和他大哥一塊兒掉進河裡,他會先救哪個?唉,這就跟老婆和娘一起掉進河裡先救哪個的問題一樣,本來愛情和親情就不是同一種東西,怎麼比呀?有功夫琢磨這個,還不如去學游泳呢!
等等,我怎麼開始患得患失了?他是我什麼人啊?
“他沒事,只是這兩天被你嫂子折騰得夠嗆。”我又遞了勺粥,憤憤地逼著他吃下去。
他也不再問了,乖乖地喝粥,心裡像裝了好多事,眉頭緊鎖著。是替他大哥擔心嗎?還是因為沈讓口中的什麼“南宮”?
如果是為了趙懷仁,我看這擔心大可不必。他們夫妻間的感情本來也不像有多融洽,從頭到尾都是趙劉氏一頭熱乎。況且在古代來講,女方多年無所出,男方早就該想方設法的休妻或者娶妾了吧?要難過也該替趙劉氏難過。
至於那個讓趙琢變成大冰坨的“南宮”二字,這麼俗的複姓,以我多年看言情的經驗,肯定出自一個有著傲人背景的大世家!說不定趙琢還是個流落民間的王子呢!嘿嘿~
正想得出神,冷不丁手腕被人猛捏住,我吃痛地抬頭,才發現手裡的勺子正杵在趙琢的鼻子上。
“哎呀~!對不起!”我忙伸手去擦,手指不經意碰到他的唇。想起這兩片溫熱溼軟的東西曾經半強迫似的壓上我的,臉頰就沒來由的燥熱起來。
天吶——!原來我也有受虐傾向!?
“你在想,想什麼?”趙琢縮起下巴,試圖躲開我的“挑逗”。
“想你……大哥……”實話差點就說出來,於是我愛面子地硬拽到趙懷仁身上。看著趙琢的臉由萬里晴空太陽照突然間轉成了烏雲滾滾大霹雷時,我趕緊又在後面加了句:“……的婚事!”
“唉……”他輕嘆著,面色似乎已經恢復正常,“皇,皇命難違啊……”
哎?奇怪!有件事我很早就覺得奇怪了!
“趙琢,你還覺得身體很虛弱嗎?”我放下碗,溼手在大腿上蹭了蹭。
“還好。”他簡短的回答。
“很少聽你說三個字以上的詞哎~!”我來了興致,雙眼放光,見他不再搭理,便深吸一口氣道:“你好不容易能說話了就不要再惜字如金倆字倆字往外崩的應該多說一說練習練習與身邊的人溝通溝通聯絡感情有了分歧還可以據理力爭爭到臉紅脖子粗體驗吵架的精髓和快感同時就再也不用羨慕我說話流利到不加任何標點了!”
請原諒我只說了兩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