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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親熱好呢?還是說纏綿。
紀側妃的面上紅撲撲,被人拖了一路,又經過生死博鬥,能不紅撲撲?她還有強自壓抑的氣喘吁吁,是經過很大的運動量。
當然,運動量不小。
殿下笑容滿面,攜著她的手,一刻也不能丟。一般男女歡好情熱時,大約都是這個樣子。宮女們中沒有見過的,至少也聽過。
總得來說,人人認為,許王殿下和他的側妃昨天夜裡可能沒有個夠,或者是給安陵公主面子沒有圓房,但是今天也親熱得很足。
接下來的這頓話,吃得紀沉魚很是悶氣。身上痛,要吃到美食後,多了能量還可以忍。旁邊的眼光,竊竊私語,讓她只想回敬。
卻又不能。
陳側妃吃一口,要用幽怨的眼光看她一眼。掃過她“運動”過後的面頰,嗯,快如桃花。掃過她微聳的胸前,嗯,這裡……起伏不小。
真的,什麼都做了?就在宮裡!
好在許王是吃得很快,均王和昭王又不舒服,認為他急著去迎親。兩個人乾巴巴笑著一個執壺一個端杯,強著又勸了幾杯,才放許王走。
上了馬車以後,紀沉魚長長鬆了一口氣,累了,可以睡了。這裡,暫時是安全的。才躺下來,車門被輕敲幾下,紀沉魚一下子又坐起來,尋思誰人這麼不識趣。
染雪開啟車門,許王欠進身子來笑:“這個藥給你。”他溫和脈脈的笑容,如日照晨曦,馬車裡亮了許多。
紀沉魚的臉色,如初入十八層地獄,晦氣難以言表。
不但黑臉,還要責問:“你怎麼來了?”許王對她的生氣好似很習慣,擠擠眼睛:“關心你,討好你,收買你。”
真是你知我知大家知。
黑臉恐龍繼續發作,痛苦的是外面就是宮門,還有送行的人,還不敢大聲。紀沉魚更生氣,雙手不由自主扶膝端坐,好似國子學裡的先生。
“殿下不知道這還在宮門外?殿下忘了多少雙眼睛盯著你?殿下忘了國君才叮囑過,要把公主抬到頭頂上,”
許王摸摸自己頭頂,嘀咕道:“這上面是馬車頂,又不是年畫,能貼上面。”
遇到這麼不配合的人,紀沉魚深惡痛絕,瞬間化身成為安陵公主的鐵桿衛道士,痛心疾首,語重心長:“殿下,”
“停,你再和我說下去,知道外面的人會怎麼想?”許王笑嘻嘻:“我是不介意聽下去,不過,”他慢吞吞道:“我們就要晚出城,你那頂在頭頂上的公主,就要晚一天才見。”
紀沉魚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感激地道:“那您,趕快走吧。”不用丫頭們動手,自己痠痛的身子往前挪動,許王心知肚明她不是過來親近自己,一閃身子出去,馬車門重重關上。
關得之響,把外面的人震了一下心。
陳側妃還侍立在外面,她震驚得太狠,一時間什麼也不記得,直直地對著許王和馬車看。她沒有想到紀沉魚一見到馬車,不要命的先上了去,把殿下拋在外面。她沒有想到殿下絲毫不生氣,反爾讓人拿來安神鎮靜的香,還有一包子什麼藥,不顧外面還有送行的人,不顧六殿下等代國君送出宮門的殿下還在,親自送到馬車上。
然後這馬車門並不給面子,重重摔了殿下一臉。
許王自己渾不在意,匆匆對眾人一拱手,他也實在煩了這繁瑣禮節,有馬車在,就是為一上馬車,可以不用看這些人。
他上了馬車,陳側妃上車,迎親的隊伍開動了。
不少人的臉被氣白。烏海蠻橫又上來,扯著均王問:“這是什麼意思,那個側妃能比公主大嗎?”
均王更煩,還要耐心解釋:“您趕快也請上馬,您是辦親事的使臣,得一起去。”烏海冷笑,對著許王的車隊道:“我不急,我快馬趕得上。”
龐大的迎親隊伍,人數浩浩蕩蕩。前面是一隊精兵,連人帶馬都披紅掛綵。中間是許王的馬車,裝飾精美。
更為精美的,是他馬車後的一頂花轎。紀沉魚見到的時候,就想過,真要命,這轎子居然要一直抬到邊境上去。
好在這是幾個國家並在,不是一整個的大國家。不然迎親到邊境,足夠走的。就這,也要走上兩個月才成。
也就是說新年裡,才能走到。再到明年二月裡,再回來。這是用走的,以紀沉魚來想,是這樣的。
外加上,雪地,並不好走。
側妃的馬車在後面,馬車裡火盆被子,一切都有。紀沉魚實在太累,被人拖著在地上撞來撞去,消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