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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煩的,就是吞吞吐吐,不敢別人焦急的人。
韋明德一定要吞吞吐吐,還猶豫不決:“殿下,單獨說話。”許王耐著性子,命人退後。韋明德少年血性,今天偏偏成了婆婆媽媽,走到許王馬下,說得粘粘連連:“殿下……側妃是個忠貞女子,……。”
“放屁!我倒要你提醒!”許王殿下絲毫不懷疑紀沉魚的忠貞,他起了疑心,面色嚴峻得殺氣騰騰:“你出來什麼?”
韋明德這才說出來:“有一個男人,跟在側妃馬後,他功夫十分高強,在這裡。”火把往下伸一伸,許王也能清楚到地上亂七八糟的腳印中,有一個淡淡的腳印。
別的人這種冷天,都是靴子。就是紀沉魚,為跑出來學騎馬,也是保暖用的靴子。這個腳印淡而又淡,要是他也穿的是靴子,肯定認不出來。
這個腳印,是雙麻鞋。
麻鞋透風,誰會在這種天氣上穿它?腳印還不小,有這麼一雙大鞋的男人,應該身子粗壯。
許王就差給韋明德一下子,怒聲道:“呆子,側妃有危險!”這分明是追蹤的腳印,怎麼在這小子眼裡,成了同行的人。
韋明德一拍腦袋,如夢初醒,慌亂地上自己的馬,大聲道:“是!”他紅著臉,頭都不敢抬。
再追上去,一直到渡口,蹄印消失了。
江風凜冽,許王悵然,心頭的痛,先如一滴子墨水滴入潔淨水中,一下子化而不見。緊接著,再滴,再有,如銀河傾倒,直潑入懷。
瞬間,澆得人透心的涼。
瞬間,澆得人透骨的寒。
這痛,隨著每一絲寒涼,沁到骨骼中,再就全身上下,無處不在。
韋明德不死心,還在附近草叢中打著火把尋找。
許王木著臉,回想紀沉魚的一點一滴。初見她時,就知道她有一雙好眼眸,無意中對著自己翻過來,似驚鴻一閃就走,她並沒有想到有人在偷。
再見她時,是豆蔻花架下,明眸如明珠,在花葉左右顧盼,嬌聲一叱,讓人喜動心懷。
宮中驚變,韋家作戲……
小魚兒,你去了哪裡?
見到麻繩腳印時,許王並不相信紀沉魚有外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