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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門尚武好兒郎。不想今時今日,你賣弄功夫,搶劫皇綱,與賊為武,還沾沾自喜,這是你的好家風!”
許王劈面又是一頓訓!
平事淚水噴湧而出,恨意比淚水噴得快,他的臉扭曲得更歪斜:“你還記得我平家一門的功績!”
“虧你還有臉提你是平家一門後人!”許王冷若冰霜:“前大司空平章,為人好風範,高風亮節,從不後人。幾十年前回家後,日夜嗟嘆不能安眠。他嗟的是國,嘆的是民。你呢!”
眸子如最鋒利的匕首,許王痛斥:“你不思為平家重返名聲,有命活時打打殺殺,不思國法家法,哪一條容得下你!沒命活時,就一死了之。你如何去見你平家歷代先人!”
哭得淚水模糊的平事伏地大慟,卻還固守心頭一點恨意:“是你們這些昏憒的人,逼死我祖父,氣死我父親,是你們的錯,全是你們的錯……。”
許王微微地嘆了口氣:“你若信我,好好活著!”
他沒有為當年的錯事道歉,這也不是他道歉就可以解決的事情。北風中,許王殿下用這句話,代表他全部的歉疚:“你若信我,好好活著!”
韋明德也哭起來,最理解平事心中痛的,就是他。
兩個同病相憐的人,一個人趴在地上,雙手死死摳住地面縫隙,哭得吭吭咽咽,又努力無聲無息。
一個人站著垂下頭,遙想祖父一生遭遇,生不逢時,何等不幸!
許王靜靜站著,眼神這才到一旁等著回話的護衛。他略一思索,並沒有招手,而是大步走過去,低聲問:“什麼事?”
眼光觸那護衛手上帶血的宮衣和首飾,許王大驚失色,一把拿起,回身就回添壽:“紀側妃人在哪裡?”
添壽很是納悶:“在房裡一直沒出來呀。”遇到許王殺人般的眼光,添壽飛快跑去視。再回來時,面如土色:“不在。”
兩個字,如滾滾驚雷,在許王心田上輾壓而過,隨便帶走他的一半鎮定。許王手都有些顫抖,本能的是這樣,他來不及回想紀沉魚又一次動了他的心,在他心裡,只有一句話,小魚兒還是救了自己。
不管他後面還有別的手段,這是一個事實。
那胡扯一堆的“霹靂火彈”發明人,此時現在哪裡?
他大步而回,手裡抓著宮衣等物,厲聲來問平事:“你還勾結的什麼人!”平事一愣,再冷笑:“這裡尋常也來上三五回,進出無憂,哪裡還要許多人!”
眸子在他面上颳了又刮,許王選擇相信他。韋明德對著宮衣直了眼:“這……”他驚得不能自己:“這是側妃的?”
這衣服,是剛才紀側妃穿在身上,表演她的霹靂火彈出場服。粉色宮衣,上繡黃花,少了兩隻袖子,十分好認。
韋明德眼前一黑,上前一把抓住平事的領口,高舉拳頭要揍他:“人呢!”平事重傷帶血,一直沒有得到包紮,心情大慟過,被韋明德這樣搖晃,眼前一個勁兒的發黑。
雙手用力扯自己被抓的衣襟,怒道:“你當我怕了你!”
“你不怕我,你怕我祖父不!”韋明德知道平事對自己祖父最為尊重,更加搖晃他的人,呲著牙:“祖父對紀側妃深為推祟,祖父對紀側妃十分賓報,臨行前祖父對我說,讓我凡事聽殿下,也要聽側妃的。你還我人來!”
少年毫不掩飾的叫喊著,許王心頭更是發矇。他還要穩住自己,面無表情,淡淡吩咐:“院子裡再找一找,”
這麼一找,花了一刻鐘。一刻鐘後,許王也聽過護衛的回話,再聽到千里馬不在的訊息,他迅速做出決斷,對那正和平事大吼,從剛才就一直吼到現在沒有停,而不管身前的平事雙手捂在耳朵上還在吼的韋明德道:“明德,隨我來!”
帶著一幫子護衛出了後門,火把打得白晝一般的亮,韋明德在後門口伏在地上,雜亂的腳印馬蹄印中仔細辨認出來:“側妃一個人上馬,後面還跟著兩個,”
“就是我們!”
前面有馬蹄聲,先頭追的那個人也回來了,他覺得太詭異了,一個人不敢追太遠。就這,已經追到了碼頭上。
見殿下親自出來,那個人也呆了呆:“殿下從哪條路上回來的?”
許王板起臉,只有一句話:“帶路!”
那個人回到隊伍裡,原來追的路再走一遍。
韋明德很是厲害,他不時跳下馬來認著蹄印,只認出一里路,他面色突然奇怪,不敢相信的在地上了又,對著許王欲言又止。
“快說!”許王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