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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最要命的,是刻的許王府字樣。韋明德如雷轟頂,明顯殿下是與她許過情意才會相贈。
可這個人是誰呢?
韋明德不敢想下去。是嫁到宮中的那一個?這事情揭出來可就不小。要是遠嫁到雲南的那一個,那公主她可怎麼辦?
殿下一旦大事成,還會如現在這樣情深?許王現在的種種,讓任何人看到,都會認為他們是情深。可韋明德不一樣,他都明白他知道內情。
他呆若木雞在這裡還想多想下去,又不能多留。
雖然外面沒有人聲,也要儘快的回去。對著一室中處處留有許王私情的東西,他不假思索的把畫收入懷中,把手札卷好在袖子裡,首飾,只拿了一件,餘下的東西一樣不動,悄無聲息的出來,尋到路跳出牆外。
才一出牆,就被人按倒。有人湊過來:“噤聲,韋校尉,殿下讓來接你!”
韋明德只按了按懷中和袖子裡,分兩處放是怕出來不易,會有丟失。此時無風無浪的可以回去,他還是放在兩處,因為他還有一個心思。
夜風吹了一路,韋明德發熱的頭腦清醒不少。人的直覺多是靈驗的,他再摸摸懷中,再按按袖子裡,這兩樣東西,還是分開放的比較好。
因為他見到許王,只打算送上去兩件,餘下的一件……。
許王擔心他還沒有睡,見他回來笑笑:“你太大膽,是公主讓你去的?”韋明德臉色不豫的取出來懷中的首飾,雙手呈上,目光直逼殿下面容,硬邦邦道:“請您看這個!”
那是一個金絲香木玉蟬簪。
許王盯著,半晌才一笑:“哦,原來你取回來了。”
☆、第九,十章,壓力重重
許王鎮定自若,韋明德被激怒了,他上前一步,展開手札呈上,身子雖然微彎,垂下時目光卻灼灼盯了一眼,彷彿要自許王臉上看出來端倪。
微黃的手札,因少年手勢帶風,一頁一頁閃動著。許王沒有接,不用接也知道是什麼。他按在書案上的手顫抖一下,韋明德沒有看到,他身子已低下,一字一句回道:“曹國公府裡有一間屋子,只放著與殿下有關的東西,殿下?”
他昂起頭,因激動身子微動:“今天要不是我去,而是別人去?殿下你可知道,那屋子沒有人把守?”
“不會沒有人把守,只是有人引你去罷了。”許王守禮平息一下心情,竭力地想讓韋明德明白:“曹國公夫人來求過我,為……”停頓一下:“為施夫人的事,”他淡淡地笑著,如遲春中不可以留戀的一絲粉白:“我說與我無關!”
記憶如飛而至,還記得那年是粉紅或是雪白,花下站著的少女冉冉而笑,兩道目光觸碰上,有如煙花噴濺,紅了誰的心,又綠了誰的衣……
可是為了魚兒!
守禮抿緊嘴唇,他看出來韋明德的指責意思,是怪自己沒有早收回這些。他眼眶子微溼潤了,為當年的那舊情,刻骨又銘心。自己是個狠心人,卻沒有必要和一個深宮中不受寵的父妃再有關連。
哪怕是手段,許王守禮都不想碰她。
怪誰?施夫人的個性許王很是清楚。她見過紀沉魚,也不會畏懼現在的許王妃是公主身份。那她就只能在冷宮裡待著。
必竟,施長公子還在自己這裡。
忽然頭痛,許王守禮不想再面對韋明德。抬手道:“你去吧,忙你的事要緊,不要再莽撞。”韋明德還想說什麼,卻架不住殿下不想再聽,他扶著桌子起來,人往窗前走去。
任是誰看他一眼,也是舊事難奈,就是滿溢位來。
窗前油綠中夾著紅花,當年的人和小魚兒一樣,可能是女子都愛花,她也最愛名花異種。不然紀沉魚回來,急切間還找不出那麼的異種花卉。可是性情上,差了許多!
紀沉魚雖然走了一回又一回,那是她為自己心中緊守的秘密,堅決要和命運抗爭。許王潸然忽有淚落,那是他的頭一回情戀,韋明德只知道指責,有沒有想到有誰願意遇到一個讓人無奈的人和事?
殿下貴為皇子,也不能倖免。
但是一般的人,如韋明德只看表相,才不會同情於他。
好在許王這個人,並不要別人的同情。
他輕輕吸了一口氣,再回書案前。睡,是睡不成了。他提起筆,對自己一笑:“這般勤政,是誰的福氣?”
那有福氣的人呼呼大睡,正是深夜近黎明的時候,讓人不睡熟都不行。一早醒來,公主懶懶地才出門,就見有人回話:“韋校尉求見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