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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懷內軟玉生香,如何不教他心生烈火,什麼大家公子的規矩,早就拋至九霄雲外了。
喬子默上下其手,唯恐少摸一下佔不到便宜,只是將手伸進那月白夾襖之內,卻摸不到原想的柔軟豐盈,落手之處,唯只是一片排骨,再向裡摸去,竟是一馬平川,唯有一粒小豆粒般的東西。
喬子默嚇了一跳,慌忙把身邊的人推開,只見那人原本蓋住容顏的軟帽早跌到了肩上,月色下咯咯地笑著:
“子默少爺這是要做什麼,怎麼連男人的胸也要摸一摸,少爺有龍、陽之癖,想要紫竹服侍,卻也得跟風少爺先打明瞭招呼,再行好事也不遲啊。”
喬子默嚇了這一跳,眼前那人可不就是表弟唐風和的小廝紫竹嗎?喬子默窘地幾乎要將頭扎進地裡,剛要發作,就聽見不遠處窸窸窣窣地有數人疾步走來的聲音,遠遠看著有及盞燈籠,還有丫鬟婆子的說話聲:
“可得仔細找找,那可是姑奶奶那邊頂要緊的丫鬟,他日是要開臉當姨娘的,若找到了,必要好好賞咱們。”
“只說是塊玉丟了,到底是個圓的扁的,媽媽竟也不問問清楚,這樣黑燈瞎火地就讓我們來找,若尋著了不給個一吊錢的賞錢,卻真是讓我心裡過不去呢。”
喬子默聽見有人來了,如何不嚇得臉色慘白,這時刻他是早該在前宅書齋裡睡了,若是被婆子丫鬟們撞到,即便不送到太太跟前,若是被母親知道自然是逃不了一頓打的。
喬子默本來就做賊心虛,再兼從來也不是一個膽大的,一時間竟慌不擇路。還是紫竹警醒,一路拽著表少爺深一腳淺一腳地往鬥春院裡奔去,並不曾被人察覺。
鬥春院內抱廈裡此刻燈火通明,唐雲暖早讓許如清躲到了屏風後面,自己跟唐風和在書案前正襟危坐,等著喬子默的到來。
唐雲暖行事前還專門詢了紅豆一句:“若這一次真是你那異母的姐姐動了手腳,我若反擊你可會心疼?”
紅豆也心知唐雲暖半是試探,更多的也的確出自真心。
自己那不開眼的姐姐惹到了許家表姑娘,擋了雲姑娘的路本就該受些懲罰,況且素日裡她跟孃親也沒少受這個姐姐的氣,多少次竟都敗在了青豆的手段裡,連累孃親被自己那個賭鬼爹好一頓打。
遂乾脆跪了下來:“姑娘您只管行事,紅豆跟了姑娘,從不受一日打罵,您竟比我那親姐妹還要照拂我,紅豆若因青豆受懲治說一個不字,姑娘您就打殘了我的手。”
有了這句話,給丫鬟婆子們傳信說前宅裡青豆姑娘在假山邊丟了玉,唐雲暖是放心讓紅豆放手去做的。
不多時,紫竹就將一路跑得氣喘吁吁的喬子默帶進了鬥春院,喬公子一見表弟表妹都穿戴整齊守候在抱廈裡,便覺中了計,遂鬥著狠道:
“我孃親好心好意收留你們,還撥了宅子給你們住,想不到你倆竟串謀起來算計我?”
唐風和望著喬子默那壯碩的身子以及孩童般天真的一雙眼,不由得冷笑一聲:
“子默表哥,我的小廝見你大夜裡地在鬥春院邊流連,唯恐你凍傷了才將你領過來,你如何說是我們算計你呢,難不成那私相授受的字條,也是我們算計著你寫的嗎?”
喬子默聽了這話,遂覺著自己短了三分之氣,但畢竟是知府之子,仍舊伸長了脖子強辯:
“風表弟,你且莫說這話,若不是你舅舅家的表姐有幾分姿色,我如何會做出這樣事體來。你還讓這小廝穿著她的衣服在假山那裡亂逛,這不是有意詐我是什麼?”
屏風後傳來了一絲抽泣,唐雲暖立時就瞪了眼睛:
“子默表哥,你這話說的太偏。我的表姐有姿色是她的事,你私下動心勾搭就是你的事,難不成天下的美貌女子被登徒子所覬覦,卻成了女子美貌的不是了嗎?你說紫竹穿了我表姐的衣服亂逛,你且看看那月白色夾襖明擺著就是一件男裝,我表姐的衣服,還穿在身上好好的。”
紫竹一臉笑意在子默少爺面前轉了一圈,打趣道:“表少爺,您看我這身衣服可還能入眼不?”
那月白色夾襖短打的確是個男裝,也不是錦緞,不過就是一般的粗布,只是月色照耀下越發顯得雪亮,宛如綢緞。而那紫竹本來就是一個纖細瘦弱的小廝,再兼故意走起路來擺動腰肢,夜裡看可不就像個女孩嗎?
眼見喬子默窘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唐雲暖又道:“表哥你口口聲聲說是我有心陷害,若我們真是設計你,你此刻就是在太太的名堂裡跪著了。”
唐風和親自走過去將喬子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