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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躲躲藏藏。”
唐雲暖自嘲地笑笑:“夫人才是大智慧,隱於山林,令段公子一生不至於活在陰謀算計中,不像雲暖,在這大宅裡,若不謹慎些,又如何能保護自己?”
兩個人交換了一個默契眼神,彼此痛楚都不再言說,許家下人已經套好了車,唐雲暖眼看著段夫人上了車才在紅豆的陪伴下往鬥春院裡走,唐家朱門合掩,唐雲暖才沒能看到就在唐家大門外,就在月光照射不到的一個暗處,有個黑衣人竄了出來,緊緊尾隨著許家的馬車而去。
行館內,三公主幾乎砸了所有能砸的東西,仍舊不能發洩她在唐家所沒有發洩出來的怨氣。
“我就不明白,一個芝麻小官的女兒,也沒見長得有多少姿色,竟把世子爺迷成了那個樣子,連桃公公也能開口為她說話,真當我這個公主是假的麼,即便不拿我這個公主當一回事,不拿我母妃當回事,難道不怕我外祖父驃騎大將軍的名號?”
三公主氣得用手中馬鞭抽了身邊一個小侍婢的臉,那侍婢躲之不及,臉上當即皮開肉綻,三公主將那侍婢想象成唐雲暖,不覺心中暢快,可想象畢竟是想象,真正的唐雲暖今日贏得這樣漂亮,讓她堂堂公主也在全城貴婦面前丟了人,此仇不報讓她如何能睡著。
一旁小心伺候的許如清今日也同三公主一樣受了唐雲暖的氣,一方面唯恐三公主再次折磨自己,另一方面也是真心想讓唐雲暖跌一跟頭,不由得計上心頭,將一干小宮女都攆走,再次獻計
只是還沒等她開口,三公主已經一臉嘲笑望著她了:
“你不是說自己很瞭解這個表妹麼,還說她最怕她們家太太,當著太太的面絕對不敢露出手藝,就唯恐太太因此嫌棄她母親小家子出身教壞唐家的千金,可是人家一樣做出了不加麵粉的麵條。這連宮中御廚都束手無策的題目,她竟然會做?現在滿城人都知道唐家出了一個入得廚房出得廳堂的小娘子,世子爺也對她另眼相看了,你還有臉再跟我說話?”
許如清在三公主身邊當差多年,深知三公主是個什麼性子,自然是撿好聽的說:
“公主何苦跟奴婢生氣,那唐雲暖不過是一時運氣,若是公主嫌世子爺不開眼,處處護著她,奴婢倒是有一條好主意,徹底斷了世子爺的心。”
三公主將信將疑地將耳朵湊了過去,許如清一面壞笑一面低聲將自己的計策講給三公主聽,三公主聽後不由得喜上眉梢。
只是這一次三公主尤為謹慎:“你確定,這個就能扳倒唐雲暖?”
許如清微微一笑,成竹在胸一般回應:“別說扳倒她,這簡直就是完全毀了她,報復一個人最重要的並不是要她有多痛苦,最致命的是她想得到什麼,咱們就偏偏不遂她的意思。她不是想飛黃騰達麼,咱們就讓她變成鄉野村婦。”
第二日一早天色陰沉,鬥春院裡的丫鬟便起得有些遲了,待紅豆自睡夢中睜開眼睛的時候,唐雲暖早已經梳洗打扮好坐在床邊發呆,窗外的杏樹葉子已經凋零,唯有樹杈伸向天空,看著格外寂寥。
紅豆趕緊披上一件衣服走到唐雲暖身邊,小心翼翼問道:“姑娘,怎麼起得這麼早?”
唐雲暖沒有看向紅豆,眼睛仍舊盯著樹杈道:“有個公主在外面虎視眈眈,我自然得早些起來,提防著她又生出什麼新念頭,須知她動一動手,咱們家就是個傷筋動骨。說實話,我竟有些怕了。”
紅豆卻是很看得開:“紅豆卻是不怕,有姑娘在,有世子爺在,管她什麼三公主六公主的,一樣叫她哪裡來回哪裡去。”
唐雲暖笑笑,叮囑紅豆:“這話你以後得少說,以免惹禍上身。”
主僕二人正說著話,隔著樹枝唐雲暖忽然看到對面聽琴坊有人影晃了一晃,那華服迎著初升的日光,宛如玉樹立在晨風中,眉間一點紅痣即便是隔著樹叢也能清晰辨認。
是秦君凌,唐雲暖心上一熱,卻是轉身要走,他昨日當著全城貴婦的面前維護自己,想必今日必定會流言四起,她反正已經被三公主折磨地丟了千金小姐的面子,絕不能再讓他落人以口實了。
唐雲暖心中籌謀著要同太太商量為世子爺換一個住處,那邊秦君凌已經看到了她,他站在門廊上微微頷首示意,嘴角勾起一抹輕浮的笑,在他俊朗面容上卻顯得格外妖媚。
唐雲暖撞上秦君凌那雙迷霧般迷茫的眼,就要轉身,卻聽見紅豆道:“姑娘先歇著,奴婢去舀水來再給姑娘梳洗一番。”
紅豆帶著竊笑轉身而去,唐雲暖怎麼喚也充耳不聞,正是怪這丫頭越發牛心古怪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