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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比菊金伺候太太還要殷勤。
太太特地留意了唐雲暖臉上的表情,只見唐雲暖見怪不怪,太太便陷入沉思。
兒子兒媳並著孫子孫女落座,太太則喚來了年媽媽,在耳邊叮囑了幾句後,年媽媽臉色便凝重起來,應了一聲悄然離座。
唐雲暖將一切看在眼裡,暗覺年媽媽舉動同自己無關,遂也沒有太在意,她滿心都在世子爺送來的那玉枕上面,這個秦君凌好麼樣地為毛要送個枕頭過來?
就算他傾心於她,她之前又有一萬個失眠的跡象被他預測到,而他也足夠貼心要送她一枕清涼,自不必這樣興師動眾,夏至禮送來一個這樣醒目而又親密的東西過來。
難不成,那玉枕裡有何玄機?
同樣被這個玉枕攪和得飯也吃不好的還有太太,只是太太心中更多是在猜想玉枕送來的時機同白棉的陷害有何牽連。
唐雲暖失神的表情恰恰提醒了太太——難不成,這個白棉是眼見自己要去報春院,故意跑快兩步來陷害她,就是為了讓自己一見那春、宮圖,熄滅了本來要撮合唐雲暖同世子爺在一起的心。
是啊,唐家若跟秦家聯姻,勢必更加緊密,對於賀家勢必是一個大的威脅,可是這個白棉怎麼這樣忠心,竟有膽量如此肆無忌憚地栽贓一個姑娘?
太太又將眼睛落在了三兒媳婦身上,此刻她的小兒子正盛了一勺子雞髓筍湯給三兒媳碗裡,卻見這個兒媳婦滿眼感激,脈脈柔情看得太太身上都起雞皮疙瘩。
如斯恩愛,哪有一點點偽裝,這世間再好的戲子,也演不出這樣的舉案齊眉。
太太心中便更有底了,一頓飯吃得波瀾不驚,唐雲暖眼見太太那副心中有數的模樣,不禁有些恐懼。
太太的心裡琢磨什麼呢?
到底是年媽媽派出的人腳程快,傍晚派出到京城調查這個白棉的人,天還沒亮就趕了回來。太太壓根就沒睡踏實,一聽年媽媽來報信兒還不翻起來,胡亂披了件衣服就叫菊金掌燈。
“是用了不少銀子才叫白棉一個遠方的親戚開了口,只說白棉肩膀上有個胎記是雞心形狀的,太太若疑心那個白棉有問題,不如叫老奴現在去一夢樓裡,掀了那蹄子的衣服看個究竟。”
太太卻是深謀遠慮:“不忙,沒弄清楚之前不能輕舉妄動,三兒媳到底是賀家嫡女,如今又是奉旨成婚,雖不至於得罪不起,到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們還是得智取。”
又將年媽媽喚過來:“去掀衣服沒關係,只是不去驚動白棉,而是去三爺房裡,看看三奶奶的肩膀。”
年媽媽就是一愣,太太如今說話怎麼顛三倒四,不是說賀家嫡女不能動麼,怎麼又去掀三奶奶的衣服呢。
三更天裡,唐雲暖只覺悶熱難耐,仍舊是翻來覆去睡不著,卻聽紅豆在帳子外咳了一聲:
“姑娘若是覺得太熱,不如把世子爺送來的玉枕拿來給姑娘用用。”
唐雲暖一想起那個玉枕更是無心睡眠,便叫紅豆將燈點上,細細查查那枕頭。
玉枕才一沾唐雲暖的身子,便覺出一陣清涼沁入面板,這枕頭是一整塊玉雕琢而成,只在中間留了一條細縫,串了一條金黃色的明珠細穗。
那玉是絕世好玉,涼而不寒,透露著溫潤。
唐雲暖將那玉舉在眼前,透過燈光細細觀察,又喊來紅豆幫著一起看:“你看這玉枕中間的縫隙裡,是不是藏著什麼東西。”
紅豆透過燈光,可不是看見那縫隙裡有一絲細細的東西擠在裡頭:“想是這串珠子的線吧。”
唐雲暖搖搖頭:“若是這穿珠子的銀線,該是垂在下面的,怎麼擠在中間的,再說這粗細也不對啊。”
當下自繡籃裡抽出一把剪子,將那珠穗剪掉,心疼的紅豆驚呼一聲。
明珠墜地,重力便牽出一張字條來。
唐雲暖心中大石墜地,果然秦君凌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他大老遠地送這樣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的禮物,就是為了吸引她的注意。
“唐雲暖,你看到我這張字條時,要麼是氣得摔了枕頭,至少也是剪了那幾顆南珠。”
唐雲暖看到此處不禁撲哧一笑,秦君凌雖然回了京中,仍舊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
遂沿著他放蕩不羈的筆跡繼續看下去,秦君凌信裡接下來的語氣卻不那麼輕鬆了:
“賀家近日動作很大,門庭若市,想來賀老爺是有升官的意思了。”
唐雲暖雖有些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