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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www。3uww。com…提供下載)歡唐雲暖,但畢竟已經習慣了長房當家的形勢,自己也沒少去討好鬥春院,若是唐家當家的人再變一次天,她都有些吃不消了。
當下笑道:“太太高見,這書若是出在一夢樓,我卻是信的。”
誰人不知道,三爺最是一個愛在這上面留意的,從前一個藕荷,如今的新三奶奶,哪一個不是如膠似漆,菊金幾次在園子裡遇上三爺三奶奶,兩人都黏糊的讓下人不好意思。
太太當即臉色一凜,菊金以為自己又說錯了話戳了太太的肺管子,不禁在心裡扇了自己一個耳光,怎麼就忘記了太太是最疼愛一夢樓裡的三爺了呢。
卻見太太臉上現出了一絲猶疑:“你還別說,那丫鬟的背影,倒有些像一夢樓裡的那個……那個跟著賀家女嫁過來的姑娘叫什麼?”
菊金趕緊應答:“是叫做白棉的。”
太太的眉毛又擰做了一團,忽然喚了一聲門外的年媽媽:“去鬥春院裡打聽打聽,今日有誰去過鬥春院的抱廈,是何時去的,何時離開的,不要驚動了主子們,只問幾個小丫鬟便可。”
年媽媽雖然上了年紀,腿腳倒還是很快,不一會兒便趕了過來:“回太太的話,打聽出來,今日除了太太,就只有一個外人來過來鬥春院。”
菊金討好地搶著問:“可是一夢樓裡的白棉?”
年媽媽有些疑惑:“怎麼菊金姑娘如今成了神算了呢,還真是白棉姑娘,就在太太去鬥春院前一炷香的時間過去的,什麼時候走的,那些丫鬟們卻都沒注意。”
太太得到了答案,眉毛卻皺得更緊了,擺擺手讓年媽媽下去,又將菊金拉到身前:“你不覺得這裡面有古怪麼?”
菊金遂也跟著皺眉:“其實也不算古怪,那三奶奶本來就恨著雲姑娘,只因賀家五爺是在綁架了咱們姑娘後被世子爺傷了,賀家自然是不敢動五爺的,所以才衝著雲姑娘來。”
太太搖搖頭,心中不禁感嘆,素日裡她覺得菊金跟著自己這麼許多年,也是該學了些皮毛的,卻原來看事情還是這樣清淺。
“我說的古怪倒不是這個,而是賀家那丫頭會有一萬種方法來對付雲姑娘,為何要撿在世子爺送來了玉枕之時下手?更古怪的是咱們新娶進來的三奶奶怎麼看都是一個一心一意跟著老三過日子的人,從前我以為是那姑娘沒算計,真認命了,可若白棉動手必然是她指使的。怎麼我看我這三兒媳婦,還真不像是這樣一個有算計的人。”
菊金也被太太說迷糊了:“太太的意思是……”
太太卻沒有要解釋的意圖,反問菊金:“我聽說前幾日山月塢出事,跟那個賀五還脫不了干係。”
“外邊的爺們兒彷彿是這樣說的,都說是這個賀五把災民引來山月塢,幸而雲姑娘機智有膽識,才收服了災民,若不是,聽說還要搶劫咱們唐家呢。”
太太遂冷笑一聲:“我這樣福大命大,倒不怕他來搶,只是那之後,雲丫頭彷彿逼著白棉籤了賣身契給她?”
菊金掌管著全家下人的動向,自然是聽說了這件事,遂道:“或者是白棉得罪了姑娘了吧,要不就是姑娘不好跟自己的三嬸翻臉,拿她出氣。本是想要把她許配給其中一個災民頭頭,架不住白棉一個勁兒地求情,遂簽了死契,這也怨不得她要報復雲姑娘了。”
太太皺了皺眉頭:“如何每件事都跟這個白棉有關係,你說是得罪,我想不盡然,當日田氏在咱們家的時候,別說是別人,即便是你少給了雲丫頭氣受麼,可她還是一副淡然的樣子,雲丫頭不是那種即刻被得罪,即刻便動手的人。如今對這白棉下手,想來她倆之間一定有不可告人的事情,那白棉,絕沒有這樣簡單。”
太太一生閱人無數,菊金如何敢反駁,太太遂細細推敲道:
“白棉應該是做下什麼觸犯到雲丫頭底線的東西,可雲丫頭為人冷漠,所懼的也不過是她母親跟許家出事,只當是賀五是接了這個白棉的信兒才挑唆難民去洗劫山月塢,後被雲丫頭識破才逼迫了她籤賣身契,那麼是什麼讓她有這樣大的膽子去陷害雲丫頭,雲丫頭既然是冤枉的,為何不敢告知於我,難不成她想私下裡對付這個白棉?還是她也有所畏懼,不敢輕易下手?”
思前想後,便到了擺飯的時間,太太便將所有疑慮都揣迴心裡,眼見兩方房兒女子孫魚貫而入,許大奶奶仍舊是第一個到身前來伺候,唐雲暖彷彿因白天的變故更加小心翼翼,三子唐有畫也攜著新入門的媳婦緩緩而至,即便連過個門檻也不捨得讓媳婦親自邁,非要親自攙扶。